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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喷发的烟尘在火之国边境弥漫了整整七日。当李维辰一行人踏着冷却的岩浆回到木叶时,重建工作已经悄然展开。断壁残垣间,孩子们用碎石堆起简易的球门,忍者们脱下战袍拿起瓦刀,连向来严肃的奈良鹿久都蹲在地上,和几个老人讨论着新的排水系统设计。
“感觉……好像真的要和平了。”鸣人啃着刚出炉的三色丸子,金色的头发上还沾着灰,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他的手臂上,被十尾能量侵蚀的黑色纹路已经淡成了浅灰色,在春野樱的草药调理下,终于不再扩散。
佐助靠在火影岩的断壁上,手里把玩着枚新护额——是用宇智波族徽的碎片重铸的,边缘被春野樱打磨得很光滑。他的目光掠过正在清理废墟的族人(那些被大蛇丸和团藏掳走、侥幸存活的宇智波遗孤),写轮眼的纹路微微柔和了些。
李维辰坐在临时搭建的了望塔上,看着下方忙碌的身影,掌心的螺旋咒印泛起微光。雪绪留下的冰晶护身符贴在胸口,白的能量与体内的多种力量形成微妙的共鸣,像首无声的歌。他知道这份平静之下仍有暗流,但此刻,他只想贪婪地感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在想什么?”春野樱端着两碗热汤爬上了望塔,绿色的围裙上沾着面粉——她最近在学做面包,说是要给大家换换口味。“纲手大人让你去医疗部做检查,你的能量波动还是不太稳定。”
李维辰接过汤碗,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在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春野樱的脸颊微红,低头搅动着汤里的野菜:“会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会让它一直这样下去。”
了望塔下突然传来喧哗。鹿丸的父亲鹿久举着张卷轴,快步走向火影临时办公室,脸色凝重得像块乌云。李维辰的炁瞬间绷紧——他能感觉到卷轴上附着的查克拉,阴冷、粘稠,像极了从火山实验室溜走的那缕黑色能量。
“出事了。”李维辰站起身,汤碗在手中微微晃动。
鹿久带来的是岩隐村的急报:五个边境哨所被不明生物袭击,守卫全灭,现场只留下黑色的粘液和扭曲的金属——那是岩隐特有的查克拉铠甲,此刻却像被强酸腐蚀过的纸。
“是白绝。”纲手的手指重重拍在卷轴上,火影办公室的木桌瞬间裂开细纹,“而且不止一只,根据查克拉残留分析,至少有上百只,已经形成了军队。”
白绝,这个由宇智波斑用外道魔像制造的生物兵器,曾是晓组织的底层战力,却在第四次忍界大战后销声匿迹。如今突然出现,还带着明显的腐蚀能力,显然是被那缕黑色能量(十尾碎片残留)强化过。
“它们在收集忍村的情报。”卡卡西的写轮眼扫过现场照片,指尖点在一张粘液的特写,“这些黑色物质里有查克拉追踪器,能复制守卫的记忆。”
佐助突然开口:“目标是尾兽。”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闪烁着红光,“白绝的行动轨迹,正在向八尾和九尾的栖息地靠拢。”
鸣人猛地攥紧拳头,九尾的查克拉在体内翻涌:“它们想干什么?复活十尾吗?”
“不止。”李维辰的炁顺着卷轴蔓延,捕捉到黑色粘液深处的微弱波动——那是种陌生的能量,带着不属于忍界的冰冷,像来自深空的陨石,“它们在被某种东西同化,变得……更像武器。”
话音未落,了望塔的方向传来刺耳的警报。李维辰冲出办公室,看到西方的天空中飘着大片灰黑色的“云”,仔细看去,竟是由无数只白绝聚集而成,它们的体表覆盖着黑色粘液,眼睛闪烁着猩红的光,像群迁徙的蝗虫。
“来得真快。”纲手的百豪之术瞬间激活,绿色的查克拉在木叶上空形成巨大的屏障,“各部队按应急预案行动!保护平民,尤其是尾兽容器!”
鸣人立刻冲向村外的森林——那里是九尾查克拉最浓郁的地方,必然是白绝的主攻方向。佐助的须佐能乎在火影岩上空展开,黑色的天照火焰像瀑布般倾泻而下,灼烧着靠近的白绝群,却发现这些白绝在火焰中反而分裂得更快,一只变成两只,两只变成四只。
“它们能吸收查克拉增殖!”佐助的声音在铠甲里回荡,“别用大范围忍术!”
李维辰的炁在地面织成防护网,将白绝群引向木叶外围的沼泽。他能感觉到这些生物的意识很稀薄,像被操控的傀儡,而操控它们的信号源,来自北方的雷之国边境——那里是八尾奇拉比的栖息地。
“源头在雷之国。”李维辰对身边的春野樱大喊,“通知雷影,保护好八尾!”
春野樱立刻用通讯忍术联系云隐,同时绿色的医疗查克拉覆盖住受伤的忍者——白绝的黑色粘液有剧毒,能快速瓦解查克拉,普通的解毒剂根本无效。“它们的毒液里有十尾细胞!”她的额头渗出冷汗,“需要用尾兽查克拉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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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听到这话,立刻分出几个分身,将九尾查克拉注入春野樱的医疗忍具:“用这个试试!”
金色的查克拉与绿色的医疗能量融合,形成淡青色的解毒剂。春野樱将解毒剂注入伤者体内,黑色的毒液果然开始消退,露出底下红肿的伤口。“有效!”她惊喜地喊道,“大家快集中到这里来!”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白绝群时,木叶的屏障已经布满裂纹,纲手的查克拉消耗过半,靠在断墙上喘息;佐助的须佐能乎出现多处破损,天照火焰的威力越来越弱;鸣人分出的分身所剩无几,本体的九尾查克拉也濒临枯竭。
李维辰的炁防护网早已破碎,手背的螺旋咒印疯狂旋转,紫黑色的纹路爬上脖颈。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在快速流失,那些被吸收的白绝能量像杂质般堵塞着经脉,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卡卡西的雷切劈碎最后一只靠近医疗点的白绝,面具下的脸苍白如纸,“它们在消耗我们的查克拉,等我们力竭……”
话音未落,北方的天空突然亮起一道蓝光。李维辰的炁感知到一股熟悉的雷遁查克拉,狂暴、炽烈,像道闪电劈开了白绝群——是雷影的艾,他带着云隐的精锐部队赶到了,身后还跟着个缠满绷带的身影,八尾的尾巴在绷带下若隐若现。
“抱歉来晚了!”雷影的声音像炸雷般响彻战场,“这些恶心的虫子,交给我们云隐了!”
奇拉比的八尾查克拉瞬间爆发,八条尾巴在白绝群中横扫,蓝色的尾兽玉像流星般坠落,每次爆炸都能清空大片区域。白绝的黑色粘液在尾兽玉的能量下蒸发,发出刺鼻的臭味。
“是八尾的查克拉!”春野樱立刻反应过来,“尾兽的能量能克制它们!”
鸣人精神一振,九尾的查克拉再次燃烧:“奇拉比大叔!帮我一把!”
金色的九尾与蓝色的八尾背靠背站在一起,尾兽玉在它们掌心凝聚,形成巨大的能量球。当能量球炸开时,整片天空都被染成金蓝色,白绝群像被吹散的尘埃,瞬间消散了大半。
李维辰抓住这个机会,将体内所有的能量注入螺旋咒印。紫黑色的纹路在地面形成巨大的漩涡,将残余的白绝全部吸入其中。“这是……封印术?”纲手惊讶地看着他。
“是炁的净化阵。”李维辰的声音嘶哑,嘴角溢出鲜血,“能暂时封印它们,但……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