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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沈威伸手在两人面前敲了敲「喂喂喂，我跟秦总监还在呢，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讨论怎么薅公司的羊毛？」
「沈总，您看您这话说的。程辛都说了经费有盈余，那与其还给公司，不如按规定付项目费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您看这不也是帮您冲业绩吗？」
张德帅咧着嘴往沈威的碗里夹了一块牛肉「来沈总，吃块牛肉，今天炖的很烂的。」
沈威白了张德帅一眼，将那块牛肉塞进了自己嘴里「你别一天到晚这么懒我根本不用愁业绩的事。」
四人吃完饭后朝着电梯走去。
电梯到达四楼的时候张德帅和程辛下了电梯「秦姐，沈总，我们俩去一趟咖啡厅，你们要喝什么？」
「不用了，你们自己喝就行。」
等电梯门关上，张德帅这才又看向程辛「他俩咋回事啊？」
程辛当然知道张德帅问的是什么，不过却没有着急回答他。
程辛端着咖啡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确认周围没有人这才小声开口道「你都进公司这么久了，没听说过他俩的事？」
听到程辛的话张德帅一时间更好奇了「他俩什么事？说实话，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秦霜是谁。」
程辛又环顾了一圈，确定两人的位置很私密，这才继续说道「这件事在天盛文化也不算很大的秘密，不过具体情况倒是众说纷纭。沈总和秦姐是大学同学，两人是同一年进的公司，只不过分去了不同的部门。目前有两个比较靠谱的说法。第一个是说两个人在大学谈过，但是后来分手了。不过两人其实都忘不了对方，所以这么多年都一直单着。另一个说法是秦姐一直在追沈总，但是沈总一直没答应。但是因为沈总一直单身，秦姐也就一直没有放弃。」
「嗯，那我觉得还是第一种说法靠谱。」张德帅喝了口咖啡说道。
秦霜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外表温柔内心强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一直吊着她的男人？
而且他想起了沈威见到秦霜时的那个笑容，他现在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沈威给人的感觉就是个笑面虎，看似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可是笑意从不打眼底。哪怕是对张德帅这样熟悉的人的时候，也总会给人一种随时会掉到他设好的陷阱里的感觉。
可是在看到秦霜的时候，他的笑容是真诚的，干净的，不会让人感到任何的不适，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亲近和温柔。
程辛听到张德帅的话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第一种更合理一些。虽然我跟沈总相处不多，但我觉得秦姐不会是那种陷入爱情无法自拔的人。她一定是知道对方心里有她才会坚持了这么久。」
「没看出来，你还挺八卦的，消息这么灵通。」张德帅调侃道。
程辛白了张德帅一眼「谁叫你天天不来公司？这种事情你但凡多跟公司里的人聊聊都能知道。」
「行，你说的对。不过我有老婆有女儿，我脑子瓦特了才会在公司呆着。」
程辛听见张德帅语气里的得意和炫耀嘴角抽了抽。天天不来上班你还挺骄傲？
「哦，对了，说起他俩，公司里其实还有一个组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