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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神魂被一点一点腐蚀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因为噬魂散本身毒性，神魂越强大，痛苦翻倍。
温清泉忍不住痛呼出声，看着温墨玉，却笑了起来。
眼见温清泉速度慢了下来，温墨玉乘胜追击，杀招拼命往温清泉身上招呼。
温清泉躲过几招，竟没反抗。
温墨玉感到不对，停下了攻击。
“你……”
“继续啊。”温清泉笑道，看着好像和平常一般，如果忽略了苍白的脸色之外。
温墨玉深吸一口气。
对，他必须杀了温清泉。
招式频出，一招比一招狠辣。温清泉虽然神魂受损，但也并非不能反抗，方才的不抵抗好似只是对于噬魂散没反应过来，这下又继续与温墨玉对峙。
但神魂受腐蚀没得到及时缓解，温清泉慢慢地有些力不从心，最后被温墨玉一拳锤到地上。
“呵呵呵呵……”
温清泉不怒反笑。
温墨玉落到温清泉身边，面无表情地五指成爪，想要给他致命一击。
温清泉眼神落在他身上，俊朗的脸上笑意不减，还露出了一丝癫狂。
温墨玉动作一顿，“你……一心求死？”
因为不常说话，温墨玉声音有些沙哑。
温清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一双眼睛看着温墨玉。
“本君早已心无所系，自我了断太过无趣，找人杀我，又全都太弱。你由我亲自培养，如今又杀了我，倒也了却了一桩恩怨，成了本君心意……”
说话间温清泉嘴角渗出鲜血，眼神也逐渐涣散，就算温墨玉不再攻击，温清泉因为没有治疗，还放纵噬魂散毒素扩散，神魂很快就要消失殆尽了。
“……”温墨玉没料到他留着自己竟是为了这个！
“无论我们之间有何恩怨，你终究师从于我……”
听了这句话，温墨玉忍不住握拳。
不错，他大部分修炼资源与修炼功法都是由温清泉提供，连最基本的入门也是他通过温清泉给予的资源了解的。两人之间虽然有深仇大怨，没有师徒之名，却也有了师徒之实。
“借着这点师徒之名，本君希望你答应一件事。”
玉面魔君居然求人，求的还是温墨玉。
“本君死后，望你把尸体烧成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撒了。如果你还念着点情，也可立个衣冠冢……”
温清泉声音渐低。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了一下。
“自此，你自由了。”
温清泉走的几乎悄无声息。
温墨玉已经起了势的攻击放下，探了探对方神魂。
不愧是噬魂散，已经探查不到一丝温清泉的气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