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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说得有道理，姜远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只是这一次，他居然更偏向于姜念昔。
在这件事上，她占据是主导地位，而且事已成定局，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去推叶玫，陷自己于不利的境地。
反之叶玫倒是有动机，她可以是想要利用他看重孩子，从而让他责怪念昔。
想到这个可能，姜远山的眼神沉了沉，问叶玫说：：“你有没有事？”
叶玫摇头，“还好，我们的儿子很坚强。”
“没事就好，起来吧。”姜远山把她扶起来，“念昔说得也对，我没亲眼看见她推你，所以不能下定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你小心点。”
叶玫不甘心道：“这就算了吗？”
“没错，你还是好好想想，要让林舒然少坐几年牢吧。”
“……”
叶玫狠狠地咬住牙关，转头看姜念昔一眼，眼底满是恨意。
姜念昔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对姜远山说：“爸，抽个时间把协议拟了吧。要不，我请谢氏集团的律师帮草拟一份协议怎么样？”
没等姜远山说什么，一道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行！”
姜柏拄着拐杖走到这边，在姜念昔身边站定，冷冷瞥一眼叶玫后，又说：“谢氏集团的律师是最顶尖的，让他们来草拟协议，没问题。”
“这……爸，我正值壮年呢，这么快就要把继承权给念昔吗？她现在还在上学，离毕业都还有两年呢！”
“怎么了？”
姜柏不以为然，“古时候有的皇子才几岁，甚至还是个婴儿就被立成太子了呢。念昔已经长大，是时候让她进入公司实习，好好地培养了。她是你唯一的亲女儿，让她继承姜家也是合情合理。”
姜念昔一脸动容，爷爷真是无时无刻不站在她这边。
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姜远山一时间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就算他想的是把继承权给儿子，可儿子都还没出世呢，要继承家业那也要等上十几年……
见他迟疑，姜远山哼了声，“我看你真是比我这个老头子还要古板，都什么年代了，不会还搞只让儿子继承家业那一套吧？我可告诉你，我第一个不同意！”
叶玫猛地看向他，一阵错愕。
这样的言论，她真是头一次听到。
而且还是从一个古稀老人嘴里听到的，这个年纪的老人不应该更加传统才是吗？
姜柏慈爱地看一眼姜念昔，接着说：“念昔现在很有上进心，人又聪明，我相信只要好好培养，以后一定会有所成就。”
姜远山内心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觉得姜柏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之前自己还想过让林舒然进公司实习，但事实证明，她不合适。反而是念昔，最近的表现让他很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行吧，爸，既然你这么看好念昔，那就给她一个机会。”
叶玫蓦地瞪大眼。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