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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悔的目光扫过庭院里那些仍被威压钉在地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声音平淡却带着蛊惑:“你看,这院里像她这般的,还有不少。”
他抬手虚点,指尖划过几个瑟缩的身影:“那边三个,初元境三层,家里是宗门灵田的佃户,族中连个入元境都没有;还有那几个,连修为都没入门,就是山下村落里送来的凡俗女子,祖上三代都是刨地的农夫。”
“她们的家世,别说你家那位入元境三层的先祖,便是你这入元境一层,也足够压得她们抬不起头。”君无悔的声音里裹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残忍,“今日有本少在,你想如何,便如何。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青年刚从极致的宣泄中缓过神,浑身的血液还在沸腾。君无悔的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潜藏的贪婪。他看着那些低垂着头、身形各异的女修,想起方才那蚀骨的滋味,想起她们家族的卑微,先前所有的恐惧与顾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要!我要!”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多谢君公子成全!”
话音未落,他便像脱缰的野兽般扑向离得最近的一个初元境女修。那女子吓得尖叫,却被威压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青年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裙。粗糙的手掌抚过她颤抖的肌肤,青年的喘息粗重如牛,先前的怯懦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吞噬的疯狂。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他一边撕扯,一边低吼,像是要将所有的压抑与屈辱都倾泻在这些柔弱的躯体上。
君无悔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对身侧的烬幽、炎璃与王语嫣递了个眼色。三人默契颔首,随着他悄然退至院外,魂力收敛得毫无痕迹,如同融入暮色的影子。
青年正沉溺在疯狂的欲望中,对周遭的动静浑然不觉。他此刻正按着一个初元境女修的头,迫使她跪在自己身前,嘴里发出粗野的喘息。那女修双目紧闭,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却被无形的威压死死钳制着,只能机械地承受。
直到君无悔一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苍澜御宗的山门之外,君无悔才停下脚步,夜风掀起玄色衣袍,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幽儿,撤了威压吧。”
烬幽指尖微动,笼罩在那座别院上空的君元境威压如潮水般退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庭院里的女修们浑身一松,积压的恐惧与屈辱骤然化作刺骨的恨意。那个正被迫跪在青年身前的初元境女修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怯懦被疯狂的怨毒取代。
青年正享着快意,忽觉周身束缚一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攫住——那女修竟是拼尽全身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庭院,青年捂着下身倒在地上,鲜血顺着指缝疯狂涌出,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他疼得浑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看着那女修满嘴是血、眼神狰狞的模样,才惊觉自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你……你敢……”他声音破碎,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敢?”
紫衣女子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毒针,陡然刺破庭院的混乱。她缓缓站起身,灵元境八层的威压如狂风般席卷开来,牢牢锁在地上打滚的青年身上。
青年本就痛得几欲昏厥,被这股威压一压,更是像被巨石碾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连蜷缩的力气都快没了。
紫衣女子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因剧痛与恐惧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方才让她给你含着的时候,不是挺爽的吗?”
她特意扬高了声音,目光扫过那个满嘴是血、眼神依旧凶狠的初元境女修,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滋味怎么样?比起凌浩那废物,是不是觉得自己威风多了?”
青年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混着血污糊了满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紫衣女子却像是嫌不够,又转头看向不远处那个被青年先前所辱、此刻正死死攥着拳头的初元境五层女修,声音里裹着更露骨的恶意:“还有她——”
她用靴尖朝那女修的方向点了点,目光又落回青年惨不忍睹的下身,嗤笑道:“她那地方,是不是比旁人紧些?操起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格外舒服?”
这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两个女子心上。初元境五层的女修猛地抬起头,眼底屈辱与恨意交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而那个刚咬断青年命根的女修,更是浑身一颤,看向紫衣女子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警惕——这女人,是想把所有人的恨都彻底点燃。
“你……你们……”青年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中满是怨毒与绝望。
紫衣女子俯身,用靴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灵元境的威压如同实质般碾压下去,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碾碎:“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方才你趴在她们身上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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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凝聚起一缕元力,轻轻划过青年染血的衣襟,语气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凌浩倒了,你以为自己就能踩着他的女人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入元境一层的废物,也配肖想我们?”
“今日这事,既然开了头,就没那么容易了结。”紫衣女子直起身,目光扫过院中所有女修,声音冷得像冰,“他让我们受的辱,我们加倍还回去。至于怎么还……”
她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下不断蔓延的血迹上,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有的是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年在剧痛中猛地睁大眼睛,血污糊住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希冀,他挣扎着伸出手,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君……君公子呢?!他说过……今日要罩着我的!你们……你们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罩着你?”绿裙女子嗤笑一声,缓步走到他面前,灵元境的威压如同细密的针,扎得青年浑身痉挛。她蹲下身,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并不存在的污渍,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你怕不是疼傻了?大人物的话也能当真?”
她忽然提高了声音,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眼中燃烧着怒火的女修,像是在给所有人提醒,又像是在刻意撕碎青年的幻想:“他们说过的漂亮话还少吗?先前喊着‘共同富裕’,结果呢?你家世世代代种地打工,从你太爷爷到你爹,哪个真正富裕过?还不是一年到头累死累活,攒下那点元石连买个丹药都不够?”
“还有那‘先修炼带动后修炼’的鬼话,你也信?”绿裙女子冷笑一声,指尖戳在青年的胸口,力道大得让他闷哼出声,“那些天元境、王元境的大人物,哪个不是把最好的功法、最稀有的灵药紧着自己的后代?他们带过你这种外门弟子吗?带过你们这些工农出身的底层修士吗?”
她猛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青年的心脏:“就说那君公子,他随手就能拿出五品丹药,身边跟着至少天元境的高手,你以为他会真心帮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成逗乐的玩意儿,看着你像条狗一样在欲望里打滚,好解他的闷罢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绿裙女子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凝成实质,“你和他之间,隔着的是天堑!他的后代生来就能享用最好的资源,而你?就算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摸到真元境的门槛!这就是现实!”
青年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那些支撑着他的幻想被绿裙女子撕得粉碎,只剩下血淋淋的现实。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本来呢,”绿裙女子的语气忽然变得轻飘飘的,却带着更刺骨的寒意,“你要是安安分分,谁也不碰,我们看在你那点可怜的家世份上,或许还能给你留具全尸。”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衣衫不整、眼神怨毒的女修,声音陡然转厉:“可你偏要作死!碰了一个还不够,还要把我们所有人都拖下水!现在想起来找靠山了?晚了!”
“今日,我们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绿裙女子的声音里带着疯狂的快意,“你的先祖不是入元境三层吗?有本事让他来救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