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县衙里的麻辣审案手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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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县衙里的麻辣审案手记

铜锣声撞碎午后的蝉鸣时，永革正用冰红茶瓶给美丽雅阁冷敷后腰。刘老鬼顶着瓜皮帽冲进来，玉带歪成麻花：“大人！寡妇告奸夫！还有俩彪形大汉押着人！”

“我不是大人。”永革指着他的官服笑，“你才是。”

“可您会断案啊！”刘老鬼拽着他往公堂跑，“当年在鬼见愁，您连‘山匪分赃不均’的案子都审过！”

公堂乱象：瓜皮帽县令与旁听孕妇

公堂之上，壮汉像拎小鸡似的揪着卖猪肉的王二，后者裤腿还沾着血污——不知是杀猪时溅的，还是被揍的。寡妇李氏跪在堂下，素衣上缝着补丁，发间别着的银簪却擦得发亮。

“威武——”李小二有气无力地喊堂威，手里的杀威棒还沾着昨夜的酒渍。

刘老鬼啪地拍下惊堂木，却震得瓜皮帽掉在公案上：“堂下所告何事？从实招来！”

李氏叩首，声音里带着哭腔：“民女告王二骗色骗财！他每日来我家担水，说要明媒正娶，却趁民女不备卷走银钱，还去了赌场！”

王二挣扎着大喊：“我担水担了三个月！连门槛都没跨过！银钱是她自愿给的，说让我帮她放利钱！”

美丽雅阁摸着肚子凑近永革：“闻到没？”

“血腥味混着脂粉味。”永革小声道，支架弹出半寸，“王二袖口有胭脂印，李氏的银簪……像是新打的。”

麻辣审案：冰红茶瓶里的证据链

“先验伤。”永革敲了敲公案，“李氏，你说王二骗色，可有伤痕？”

李氏低头不语，指尖攥紧裙角。美丽雅阁突然开口：“把银簪摘了吧，新打的银饰磨耳朵，我怀孕时也戴不了耳环。”

李氏浑身一颤，簪子掉在地上，露出耳后未愈的掐痕。永革的支架抵住王二咽喉：“这伤哪来的？”

“我、我喝醉了……”王二冒汗，“但我真没拿她的钱！钱都在——”

“在赌场。”美丽雅阁接过话头，钢笔在纸上画出赌场平面图，“县城就三家赌场，其中‘鸿运楼’后厨有地道直通钱庄，对吗？”

刘老鬼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大当婆咋知道？”

“你昨天带我们去的鸿运楼，”永革晃了晃冰红茶瓶，里面传出骰子声，“这瓶子能听见去过地方的秘密。”

反转再反转：胭脂、利钱与赌博陷阱

正当王二要招供时，衙役突然来报：“巡抚大人到！”

众人回头，却见“巡抚”竟是苏老鬼假扮的，身后跟着扮成师爷的饭桶，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食盒：“听说审案缺灵感，特供胡辣汤！”

美丽雅阁被逗得直笑，钢笔尖不小心划破画纸，却露出李氏藏在袖中的借据——借款人一栏写着“张员外”，利息高达三分。

“真相了。”永革用支架挑起借据，“李氏想放高利贷，怕名声受损，便让王二出面。结果王二赌输了钱，两人撕破脸。至于‘骗色’……”他指着王二袖口的胭脂，“这是‘醉春楼’的特有香粉，你昨晚宿在那里吧？”

王二瘫倒在地：“我赌输了想翻本，就……”

李氏突然哭着捶地：“民女也是没办法！寡妇家没进项，只想攒点棺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