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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心草为引，断肠花作媒，融合七种毒兽精血..."
他指尖轻点，那块腐肉竟在魂力中分解重组："再以心火淬炼三十载……倒是费了些心思。"
"你.…你怎…知道得这么详细？"
玄机老人干枯的手指剧烈颤抖，连带着整片血雾都开始不稳。
"粗浅把戏罢了。"
牧渊翻手取出一只青瓷瓶，仰头将十余枚赤红丹药尽数吞下。
喉结滚动间，他周身皮肤泛起诡异的琉璃光泽。
那些好像是毒丹？
玄机老人心惊肉跳，愈发感觉不安。
这人一口气吞下十几枚毒丹，想要作甚？
“死！”
他不敢再迟疑，暴喝一声，漫天血雾骤然收束，化作一张遮天毒网当头罩下！
退路尽数被封。
啪！
牧渊捏碎指间一枚湛蓝丹丸，扬手洒出一片晶莹粉末。
滋啦！
血雾接触蓝粉的瞬间，竟如沸水般翻滚变色，转眼化作墨绿毒瘴！
牧渊身形如电，生生撞穿毒障，挤了出来。
“什么？”
玄机老人大骇。
“你……难道……改变了我血毒的毒力？”
“不错。”
牧渊手指搓了搓，一点儿粉尘顺着指尖飘落。
那是幻虚一派的毒丹。
其毒力，未必比玄机老人的血毒差。
玄机老人眼珠子几欲瞪落。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子，其对毒的理解，绝非常人能比。
甚至，还在自己之上！
"好！很好！小畜生，那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改变我本源之毒！"
玄机老人突然喷吐出一口鲜血，那血并非鲜红，而是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在空中凝而不散。
他枯瘦的手指沾着心头精血，在胸前迅速划出一道复杂符文。
"血煞噬心！"
随着一声厉喝，那道紫黑血符骤然扩大，化作一张狰狞鬼脸，张开血盆大口向牧渊扑来。
鬼脸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地面砖石瞬间化为齑粉。
牧渊目光一凛，身形暴退，双掌在虚空中划出数道玄奥轨迹。
澎湃魂力如浪潮般涌出，在前方形成层层漩涡，勉强延缓了鬼脸的攻势。
"垂死挣扎！”
玄机老人狞笑着咬破舌尖，又是两口精血喷出。
血雾翻腾间，竟又凝成两道狰狞鬼脸，彻底封死牧渊所有退路！
三道鬼脸夹击。
恐怖的毒力令人窒息。
所过之处，一切皆被腐蚀。
这一刻，玄机老人毒力全开，不做半分留手。
他要亲眼看到此人融化，方能甘休！
很快，第一道鬼脸撞在了牧渊的胳膊上。
嗤！
整条胳膊瞬间被腐去，皮肉如蜡油般层层剥落，转眼露出森森白骨！
牧渊眉头紧皱，当即盘膝坐下。
几乎同时，第二道鬼脸轰在背心
刺啦！
后背衣衫尽毁，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流脓，脊椎骨都隐约可见！
第三道鬼脸直取心窝，牧渊仓促抬臂格挡。
右臂与胸腹顿时皮开肉绽，大片血肉如烂泥般脱落！
眨眼间，牧渊已然不成人形……
“小子，慢慢融化吧！”
玄机老人哈哈大笑，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血雾化作第四道鬼脸，带着必杀之势呼啸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