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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浓,江婉踏着林间斑驳的光影,领着易凡与玉萌往青云山深处走去。四周古树参天,枝叶交错如天然穹顶,偶尔传来几声清脆鸟鸣,更衬得山林幽静深邃。脚下腐叶堆积,每一步都似踩在岁月的褶皱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韵味。
行至密林深处,江婉忽然停下脚步,伸手拨开层层叠叠的藤蔓与草丛。一座古老的传送阵缓缓展露真容——青石砌成的八角形平台布满青苔,边缘雕刻着奇异的符文,那些蜿蜒扭曲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易凡目光触及阵纹,心中猛地一颤,记忆如潮水般翻涌。曾经,他与鹿儿在中州城外,也曾见过这般透着沧桑与神秘的阵法,此刻眼前景象与往昔重叠,竟生出一种时空交错的恍惚感。
“走吧,这传送阵安稳得很,路上保准安全。”江婉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目光在易凡与玉萌之间流转,半开玩笑道,“两个小家伙路上可别闹脾气打架啊。”易凡轻轻点头应下,目光却仍停留在传送阵上。只见江婉指尖灵巧地捏出法诀,将四颗晶莹剔透的极品灵石分别放置在阵角凹槽中。刹那间,灵石绽放出璀璨光芒,古老符文也随之亮起幽蓝微光,灵力如漩涡般在阵中汇聚。
玉萌紧紧攥住易凡的手,掌心微微沁出薄汗,眼中却满是期待与兴奋。易凡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也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与坚定。随着灵力波动愈发强烈,一阵裹挟着星辉的清风吹过,光华骤然大盛,眨眼间便将二人身影吞噬,消失在虚空之中。
待光芒消散,江婉望着空荡荡的传送阵,神色陡然凝重,低声喃喃:“小妮子,接下来全看你的了,成败在此一举……”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又夹杂着一丝决绝,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渐渐消散在暮色之中。
易凡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另一番天地。中州城外,暮色低垂,天边晚霞似被打翻的颜料,将云层染成绚丽的橘红色。远处城墙巍峨耸立,在余晖中更显雄浑壮阔。玉萌雀跃地松开易凡的手,原地转了个圈,眉眼弯弯:“还是姐姐靠谱!我上次来的时候,整整走了三个多月,腿都快累断了!”
易凡微微皱眉,想起江婉之前说过玉萌是乘坐传送阵来的,可此刻她却这般说,心中疑惑更甚,面上却不动声色:“江婉说你是坐着大阵过来的。”玉萌笑容一滞,随即又笑得眉眼弯弯,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肯定是她记错了吧哈哈!”那刻意的笑声落入易凡耳中,更添几分可疑。
看着玉萌灵动如精灵般的模样,易凡恍惚间又想起鹿儿。曾经,鹿儿也总爱用这般明媚的笑容,将真相藏在谎言背后。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里还藏着与鹿儿有关的物件,带着岁月的温度。抬眼望向天边渐暗的暮色,易凡沉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明日一早再去临安。”
玉萌乖巧地应了一声,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二人朝着城门走去。踏入城中,青石街道依旧,街边商铺林立,吆喝声、谈笑声交织成一片热闹景象。易凡望着似曾相识的街道,往昔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物是人非间,他心中感慨万千,好在,历经风雨,他还有鹿儿,还有与鹿儿之间那份珍贵的情谊,支撑着他在这充满谜团的江湖中继续前行。
宿夜惊澜,身份揭谜
暮色如纱,笼住中州城的街巷。易凡与玉萌寻得一处雕梁画栋的客栈,檐角悬着的铜铃随风轻响,似在诉说着江湖过客的故事。踏入客栈,堂内烛火摇曳,暖意融融。二人随意点了几样小菜,草草用过晚餐,夜色便已深沉如墨。
用过晚膳,玉萌迈着轻快的步子,尾随着易凡来到他的客房。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暖黄的烛光照亮她灵动的眉眼。她晃着脑袋,俏皮地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易凡解下腰间玉佩,随意搁在案头,抬眼望向这位不请自来的姑娘,眼中满是疑惑:“小妮子,时辰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玉萌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像只撒娇的猫儿般晃着脑袋:“人家一个人睡怕孤单嘛~哥哥你尽管睡你的,我就在这儿待着,保证不吵你,好不好嘛?”说着,也不等易凡回应,便一屁股坐在软榻上,晃着双腿,托腮望着他,眼神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易凡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开始打坐修炼。屋内静谧无声,唯有烛芯偶尔“噼啪”轻响。玉萌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易凡专注的侧脸,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映得她眼底流转的情绪愈发神秘莫测。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晨雾渐渐弥漫开来。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洒进屋内时,易凡缓缓睁开眼,周身萦绕的灵力如潮水般内敛。玉萌早已起身,正对着铜镜整理发间的玉簪,见他醒来,甜甜一笑:“哥哥,我们该出发啦!”二人收拾妥当,并肩踏出客栈。
然而,刚行至城外,一队身着玄甲的人马突然从林中冲出,如黑云般拦住去路。为首之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姿挺拔,腰间玉佩与长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易凡目光一凛,抬手将玉萌护在身后,神色从容:“各位道友,大早上的,这是要拦路打劫?还是吃饱了撑的?”
那青年闻言,翻身下马,抱拳行礼,举止间透着几分贵气:“在下临安郡少卿秦路游,无意冒犯。只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寻人。”说罢,他将目光转向易凡身后的玉萌,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恳切,“小萌,跟我回去吧,皇上找你许久了。”
易凡浑身气息骤然一凝,狐疑地转头看向玉萌,又望向秦路游:“这是什么意思?”秦路游挺直脊背,朗声道:“这位正是当今圣上玉辰之女,玉萌公主!前些日子,公主殿下独自溜出皇宫,陛下心急如焚,特命我等四处寻访。”
易凡神色微动,目光灼灼地盯着玉萌:“你是玉辰的女儿?那玉瑾是你什么人?”玉萌轻笑着拨开鬓边碎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是我姑姑呀。我就知道,凭你的本事,定能认出她。而且,也只有你,才能破解那座大阵的难题。”
易凡闻言,忽而冷笑一声,周身杀意若隐若现:“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们?”玉萌却丝毫不惧,上前一步,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笃定:“我了解你,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她的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信任,仿佛早已看透了易凡的内心。晨风吹过,掀起她的衣角,也吹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中,愈发浓重的隐秘与谜团。
雷影破局,秘辛初现
易凡垂眸敛去眼底翻涌的杀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我自然动不得。可这些杂鱼..."话音未落,掌心已凝聚出一道幽紫雷光,天劫之力在他指尖游走,空气中泛起细密的电流。秦路游等人面色骤变,连退数步祭出防御法器,却见那道雷光如游龙般转瞬即逝,众人连同身后十余名护卫竟凭空消失在原地。
玉萌望着空荡荡的街道,苍白的指尖攥紧裙摆:"你...你当真下杀手了?"
"杀他们?"易凡负手而立,玄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不过是道幻雷障眼法罢了。"他屈指轻弹,虚空中骤然炸开一声惊雷,那道隐匿身形的结界如蛛网般寸寸碎裂,秦路游等人踉跄着跌出,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官服。
"大神饶命!"秦路游扑通跪地,额头几乎要磕进尘土,"还请带公主回宫!陛下许诺,事成之后..."
"够了。"易凡抬手打断,锐利的目光转向玉萌,"从青云山的传送阵开始,你就在算计我。说吧,先帝遗宝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玉萌咬着下唇,眸中泛起水雾:"三日前,我在姑姑密室发现一卷古籍,记载着先帝临终前设下的九重天枢阵。阵眼处的禁制符文,与二十年前青云宗失传的《天机录》如出一辙..."她突然抓住易凡的衣袖,"你曾是青云宗首席弟子,只有你能破解!"
"荒谬!"易凡猛地甩开她的手,周身腾起凛冽的气势,"青云宗覆灭时我早已被废去修为,这些年浪迹江湖,哪还懂得什么上古禁制?"
"是姑姑算出来的!"玉萌急得跺脚,"她用星象推演得知,能破阵的人额间必有..."她突然噤声,目光死死盯着易凡眉心那抹若隐若现的淡金印记。
易凡下意识抬手按住额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老宗主将毕生修为注入他体内时,曾在他眉心刻下封印。难道玉荷算出的竟是这个?
"易公子,"秦路游小心翼翼地开口,"若能助陛下打开宝库,不仅能护佑大胤江山,更能..."
"够了!"易凡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苍凉,"我不过是想回临安看看妻儿,你们却非要将我卷入这皇家纷争!"他转身望向初升的朝阳,身影在霞光中渐渐隐去,"告诉玉辰,若真想取宝,就带够诚意来临安见我。"
玉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攥紧了袖中那枚刻着"天机"二字的玉佩。晨雾中,一场关于权力、秘宝与真相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
云舟戏语,情愫暗生
晨雾未散,秦路游等人正佝偻着腰试探前行,忽听头顶传来破空之声。易凡指尖掐诀,一道流光自袖中飞旋而出,化作半透明的舟楫悬浮半空——舟身刻满星轨符文,船头立着栩栩如生的玄鸟雕纹,正是那能横渡虚空的破雾舟。
“喂!你轻点……”玉萌话音未落,后衣领已被易凡拎起,像只炸毛的小猫般悬在半空。她脚不沾地地被甩上云舟,气得直拍他手背:“你这人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易凡屈指敲了敲她额头,反手操控云舟拔地而起,瞬间化作天际一点流光:“论辈分我该是你叔叔,难不成还得把你供成祖宗?再吵就扔下去喂鹰。”
玉萌吐了吐舌尖,乖乖缩到舟舷边,却仍歪着脑袋打量他:“小凡哥哥,我听姑姑说,你和玉瑾姑姑有过一段?”
“净听人瞎传。”易凡望着下方如蚁的人影,指尖拂过舟身符文,“我当年不过是天师府的杂役,哪配得上金枝玉叶的长公主。”他顿了顿,语气不自觉放软,“她如今……还好吗?”
“好着呢!”玉萌掰着手指笑,“都三十出头了,还天天在宫里练剑,父皇说她再嫁不出去就送进修仙观。”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易凡袖口,“哥哥你真不是仙人吗?我瞧你驻颜有术,比我那短命的驸马还显年轻。”
易凡操控云舟穿过一片流霞,闻言失笑:“我不过是修炼了些驻颜心法,哪是什么仙神。”他眼角余光瞥见玉萌亮晶晶的眼神,故意逗她:“难不成你夫君长得像我?”
“是啊!”玉萌忽然抓住他手腕,掌心温热,“三年前我在星象台卜卦,算出命定之人额间有金纹,性情如孤峰劲松……”她突然意识到失言,脸颊飞红,忙松开手假装整理发簪,“咳,开玩笑的啦。”
破雾舟在云层中穿梭,舷外云海翻涌如银浪。易凡望着玉萌故作镇定的侧脸,想起方才她掌心的温度,心中莫名一动。他忽的伸手揉乱她的发髻,笑道:“小屁孩懂什么情情爱爱,再胡言乱语就把你扔到临安城门口。”
玉萌尖叫着拍开他的手,发丝凌乱间却笑得狡黠:“你舍不得的。”
云舟载着笑闹划破长空,身后的中州城渐渐缩成黑点,而前方的临安城,正隐在一片迷蒙的天光里,藏着未知的故人,也藏着她未说出口的卦象——那命定之人的名字,从来就刻在卦辞深处,叫做易凡。
云舟戏衙,旧识重逢
破雾舟如一片流云,稳稳悬停在临安府衙门前的青石牌坊上空。玉萌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发,冲易凡挤挤眼:“等我片刻,去去就来!”话音未落,她足尖一点,化作一道青虹御剑而去,裙摆掠过衙门前的石狮子,惊起檐角铜铃一阵乱响。
易凡扶着舟舷挑眉,忽听下方传来衙役的吆喝声,抬头时正见玉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跃回云舟,发丝间还沾着几片落叶:“夫君快驾舟!官兵追来啦!”她身后果然传来铜锣声,数十名捕快举着水火棍冲出衙门,为首班头还在大喊“抓贼”。
“你把官府抢了?”易凡看着钱袋缝隙漏出的碎银,哭笑不得。玉萌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物件——那是一枚刻着“玉辰”二字的紫铜印章,盘龙纽上还挂着半片断裂的明黄绶带。“从爹爹书房偷的!”她将印章在易凡眼前晃了晃,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拿这个去绸缎庄换了三千两,又去当铺当了他的玉佩,凑了五千两呢!”
易凡接过印章,指腹摩挲着印面的蟠龙纹,想起那位在朝堂上威严赫赫的帝王,此刻怕是正为丢了印章暴跳如雷。“你爹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福气’不浅。”他无奈叹气,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转头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白发老者穿着七品官服,腰间玉带已有些陈旧。
“张县令?”易凡瞳孔微缩。那老人正是二十年前他做衙役时的顶头上司,如今鬓发全白,眼角皱纹深如刀刻。张县令翻身下马,看到云舟上的易凡时,浑浊的眼睛骤然发亮,竟撩起官袍下摆跪地叩首:“小人张守义,参见公主殿下!参见易仙长!”
玉萌探出头挥挥手:“老张头,本公主在你家库房借了五千两银子,记在我爹账上啊!”张县令连连应是,抬头望着易凡,声音发颤:“仙长当年在衙里当差时,破了十三桩悬案,小人至今……”
“陈年旧事不必再提。”易凡打断他,目光扫过县衙门前“明镜高悬”的匾额,当年穿着皂隶服跪在堂下的记忆忽的清晰起来。玉萌却不耐烦地拽拽他袖子:“走啦走啦,再不走你那老上司该拉我们喝花酒了!”
破雾舟再次腾空而起,易凡回头时,见张县令仍立在原地躬身相送,花白的胡须在风中飘动。玉萌把玩着那枚偷来的印章,忽然凑近他耳畔:“方才老张头看你的眼神,倒像是看救命恩人呢。”
易凡望着下方渐渐缩小的城池,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他正是从这县衙后门逃出,身后是追捕的火把,身前是未知的江湖。如今乘舟而过,当年的皂隶已成旁人眼中的“仙长”,而这偷印劫银的公主,又将带他卷入怎样的风波?云舟划破临安的暮色,身后传来张县令遥遥的呼喊:“仙长若再来,小人备下女儿红!”
玉萌闻言咯咯直笑,将钱袋往易凡怀里一塞:“听见没?你这老部下还挺懂事儿。”易凡接住沉甸甸的钱袋,触到袋底一枚冰凉的玉佩——那是当年他当衙役时,用三个月俸禄给灵儿买的定情信物,此刻竟在公主偷来的钱袋里静静躺着。他指尖一颤,忽的明白,这临安城的重逢,或许从不是偶然。
云舟惊变,雷霆破敌
破雾舟在云海间破浪而行,玉萌像只不知疲倦的百灵鸟,从江南的胭脂铺子聊到西域的奇珍异宝,连易凡衣角都被她攥得发皱。易凡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望着少女眼尾飞扬的笑意,几次到嘴边的训斥化作叹息——眼前人杏眼桃腮,粉面含春,任谁也难对这样鲜活的面容板起脸。
“小凡哥哥~”玉萌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要不要亲一个?亲完我就告诉你还有多久到皇城哦。”她故意撅起嫣红的嘴唇,在霞光里泛着蜜糖般的光泽。易凡耳根发烫,刚要开口,忽觉天地骤暗,云层如墨翻涌,道道银蛇在云隙间游走。
“何方邪祟!”易凡周身腾起雷光,玄袍猎猎作响。玉萌也敛去笑意,指尖凝出灵力,警惕地望向天空。只见云层裂开缝隙,两道黑影踏雷而来——一男一女周身萦绕着暗红雾气,面容扭曲如恶鬼,正是曾让江湖闻风丧胆的“天地双煞”。
“竟是你们?”易凡挑眉,眼中闪过寒芒。当年在开元城,这对魔头屠戮满门,却因忌惮他背后势力悻悻离去。如今二人周身魔气翻涌,赫然已是元婴期修为。
“哼!没想到吧,易小凡!”男煞笑声如夜枭,“当年让你侥幸逃脱,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女煞阴笑着甩出锁链,链尖勾着森森白骨,“敢与正道为敌,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二人同时结印,一道碗口粗的血色闪电划破长空,直劈云舟。易凡冷笑一声,掌心雷光迸发,竟徒手抓住那道闪电。猩红电光在他掌心流转,须臾间便被炼作纯粹的雷霆之力。“就这点本事?”他反手掷出,闪电如蛟龙回渊,吓得双煞狼狈闪避。
“你...你也是元婴期?”女煞脸色煞白。易凡周身气势暴涨,虚空之中浮现出一杆雷霆长枪,枪身缠绕着毁灭般的力量:“元婴期?不过蝼蚁!”长枪破空而出,如陨星坠地,瞬间贯穿双煞身躯,将二人钉在百里外的悬崖峭壁上。山岩炸裂,雷光轰鸣,那对不可一世的魔头,此刻如风中残烛般奄奄一息。
易凡收回长枪,云层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落云舟。玉萌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你...你刚才好帅!”她突然又凑近,“那现在可以亲一个了吗?”易凡无奈扶额,却在转身时勾起唇角——或许有这么个“麻烦精”在旁,这趟皇城之行,倒也不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