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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舟的笑容淡了些：
"时代不同了，张总。”
“现在是资本说了算。"
"是吗？"
张博突然将协议撕成两半，纸屑落在机床的油污里。
"当年没有资本，我们靠双手造出了设备”
“现在没有资本，我们照样能做出 了MP4。"
逼近程砚舟，身上的机油味混着烟草气，
"但靖安的技术，永远不会交给只会用钱砸人的外行。"
助手下意识上前，却被程砚舟抬手制止。
投资人盯着张博眼底的血丝，突然笑了："有意思。"
从西装内袋掏出另一份文件，
"这是星辰资本的技术支持方案，包括三条海外芯片采购渠道。"
吴浅禾的呼吸骤然急促。
张博接过文件的手指微微颤抖.....
那正是团队苦寻半年的关键资源。
程砚舟的声音在齿轮墙间回荡："我的条件不变，MP4 项目由星辰主导。”
“但......."
话锋一转，
"光刻机项目，你们可以保留独立运营权。"
穹顶的玻璃突然闪过闪电，将三人的影子投在机床铭牌上.....
张博看着自力更生四个斑驳的刻字，想起阎总工布满老茧的手。
当他再次抬头时，眼中已无半分犹豫："成交！”
“但我要在协议里加一条 .......”
“星辰不得干涉 MP4 的核心技术研发。"
程砚舟伸出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西装传来：
"张总果然是性情中人。"
两人握手的瞬间，吴浅禾看见投资人程砚舟袖口露出的腕表，
正是李延年在退休宴上佩戴的同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