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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点。”
“给我们哥几个也露一手，要是做得好，以后跟我混，我保你吃香喝辣，比跟豹子强！”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刀。
“对不住，我跟豹哥有约在先。”
“不识抬举！”火鸡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去掀何雨柱的案板。
突然，一只手铁钳似的抓住了火鸡的手腕。
是阿强。
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火鸡，这里是豹哥的地盘，你想干什么？”阿强冷冷地问。
“阿强？我当是谁。怎么，豹子现在连个厨子都当宝了？”火鸡抽回手，揉着手腕。
“豹哥的客人，就是我阿强的朋友。”阿强寸步不让，“想吃饭，排队。想找事，过我这关。”
火鸡看着阿强，又看了看旁边几个不知何时围拢过来的豹哥手下，最终冷哼一声。
“好，好得很。我等着看你们豹哥能护你到几时！”
说完，带着人走了。
何雨柱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处理他的鱼。
阿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叫“佩服”的情绪。
傍晚。
豹哥又来了。
这次，他带了更多的人，几乎把他手下所有核心马仔都带来了。
十几个人，把小小的档口围得水泄不通。
整条街的摊主都屏住了呼吸。
最后的审判，要来了。
何雨柱依旧不慌不忙。
他开始做菜。
第一道，松鼠鳜鱼。
一条鱼，在他手里，去骨开花，裹粉油炸，瞬间定型，昂首翘尾，状如松鼠。再浇上滚烫的糖醋汁，只听“滋啦”一声，香气四溢。
在场的所有马仔，眼睛都看直了。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做菜的？
第二道，麻婆豆腐。
红油滚滚，肉末喷香，豆腐雪白滑嫩，入口滚烫，麻、辣、鲜、香、烫、嫩、酥，七味一体，刺激着所有人的味蕾。
吃一口，就想扒三碗饭。
第三道，不是菜，是一盅汤。
佛跳墙。
当然，不是正宗的谭家佛跳墙，他没那个本钱，也没那个时间。
这是他用有限的材料，做出的“街头简版佛跳墙”。
但当他揭开瓦罐盖子的那一刻，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霸道而醇厚的香味，瞬间笼罩了整个档口。
香味钻进每个人的鼻孔，钻进他们的五脏六腑。
豹哥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亲自盛了一碗。
汤色浓稠如琥珀，入口顺滑，滋味万千。
他吃过无数酒楼，尝过无数大菜，却从未喝过这样一碗让他灵魂都在震颤的汤。
他喝完一碗，又盛一碗。
直到把一小瓦罐汤喝得底朝天。
他放下碗，看着何雨柱。
所有人都看着豹哥，等着他宣判何雨柱的“死刑”。
豹哥突然笑了。
他站起来，一脚踹在旁边一个马仔的屁股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好东西？！”
然后，他转向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拍在桌上。
“从今天起，这个档口，是你的了。”
“租金，照旧，贵三成。”
“茶水钱，一分不能少。”
豹哥顿了顿，用手指了指何雨柱。
“另外，再加一条规矩。”
“我，豹哥，随时来，你随时就得给我开小灶。我要吃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有没有问题？”
何雨柱擦了擦手，看着桌上的钱。
“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