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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牟时禄如何的嚎叫，戾翰飞并不在意，他要的就是让这个人一辈子都不想见他，即使是见到了，也不敢有丝毫叫嚣。
“再来一次。”戾翰飞缓缓说道，“眼睛挡住了，那就耳朵吧。”
“啵！”
话音刚落，一根牙签已经飞了出去，刚好插在牟时禄左边的耳朵上。
“啊！啊……”
“你……你……”
牟时禄已经有些崩溃了，气得一时喊不出话来。
他想喊王八蛋，可是他不敢了。
戾翰飞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指尖一弹，一根牙签再次飞出，“哆”的一声插入牟时禄坐的椅子上。
牟时禄斜眼看了看，那根牙签的尾端还在不停地晃动，吓得他大气不敢喘一口，额头上开始浸出细密的汗珠。
接连好几根，戾翰飞故意都飞到了那把椅子上。
“我说……我说……”
戾翰飞并没有问，牟时禄已经开口了。
此时，采青推着一辆仪器车走了进来，上面摆着台脑电波监测仪。
她将电极片贴在牟时禄太阳穴上时，指尖悄悄抹了层透明药膏。
“开始吧。”戾翰飞按下录音键，“第一个问题，牟方孔藏在哪？”
“不知道！”牟时禄缩着脖子。
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屏幕上脑电波剧烈波动。
采青冷笑着说道：“你在说谎诶。”
牟时禄这才发现不对劲——那些电极片正在发热，灼烧感直钻脑髓。
他疯狂扭动着身体：“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哼哼！你还知道刑讯逼供呢？啧啧……真是难得！”
“不过，这是护龙卫的秘药‘吐真膏’。”采青调整着仪器旋钮，“它会让你脑中的记忆具象化。”
“简单点说就是你想到了什么，就会呈现出来什么？”
“喏，你看！”
采青一边说，一边往墙上一指让他看。
审讯室的白墙上果然渐渐浮现模糊影像：
牟风站在某处地下仓库，面前跪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仓库货架上堆满贴着生化标志的金属箱，
墙上的电子屏显示“白州实验基地·第三区”。
牟时禄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额头青筋暴起：“停下！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戾翰飞凑近他耳边：“第二个问题，岛国人和你们牟家到底有些什么计划？"
影像突然切换：
金丝眼镜男与独眼道人一起正在和穿和服的老者密谈，
桌上摊开一份文件，看不清内容。
老者袖口露出三头犬纹身。
“这是……”采青惊叫。
“野宫家族！”戾翰飞不由得冷笑。
这是岛国最神秘的魔法师世家，相传掌握着“弑神”秘术
牟时禄突然口吐白沫，影像剧烈抖动起来。
画面中闪过某个医院走廊，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个缠满绷带的人形。
“这是谁？”戾翰飞猛地站起呵问道。
但影像突然中断——牟时禄昏死过去。
采青检查后脸色难看：“他大脑防御机制启动了，再继续会变白痴。”
戾翰飞说道：“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