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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常欢对比了几张照片，发现有的照片里面，萧战国很清晰；有的照片里面，则是模糊面部或者是背影。
外面的演员尚可装扮的神似某古人，那么只要边城有易容高手，完全可以假扮成萧战国陪着秦关悦游玩拍照。萧战国真人则是去做另外的事情，比如闯进野人山。
齐常欢在边城经营多年，只关心高尔夫庄园和野人山地下城的建设，对于边城的景点和民俗街，真不了解。
刚好借着调查萧战国边城活动轨迹，陪孟露游览一遍，也是不错的选择。于是，就跟孟露约好了，明天去古厝民宿接她，来一遍蜜月之旅。
在大洋彼岸的M国，正如齐常欢所料，韩娇开始针对吕大状展开行动。一边顺着马克李（李浩远）和布鲁斯李的线索，查找李浩远之前在M国的点点滴滴。
布鲁斯李正在M国绿藤大学读博士。
韩娇联系了一个留学中介，让中介带她进入绿藤大学参观了解。重点要去看布鲁斯李所在的实验室和他的博士生导师福特教授。
在M国，高等教育是实实在在的生意。教授带出一个博士，可以拿到很高的奖金。关键是教授可以安排这些读博士的人干活，物美价廉。
福特教授特别喜欢来自C国的学生。C国的学生，一般来讲吃苦耐劳，不会计较加班和工资薪酬。聪慧有余，创新不足，服从性高于创造性。
这个中介刚好跟福特教授很熟，就把韩娇带到了福特的办公室里面。
韩娇和福特礼貌的打了招呼，闲聊了几句后，韩娇问：“我们C国来的学生，在这里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比如现在我实验室做博士研究员的布鲁斯李，表现就非常优秀。”福特慈祥的笑着说。
“噢。我在同乡会听过布鲁斯的大名。
他在C国的时候，表现就非常优秀。
布鲁斯是通过这位先生引荐的吗？”韩娇指向身旁的中介。
“不是不是。”福特摆手说，“布鲁斯是我以前的一个得意弟子马克李推荐过来的。
看布鲁斯李的模样，跟马克李有几分相似。他们应该是兄弟或者什么亲戚吧。”福特说。
“原来如此。那说明马克李在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教育，才会继续推荐人才过来跟您学习。”韩娇说，“我想看看马克李的照片可以吗？就是在校期间学习的，和您实验室的人一起的。”
“可以啊。”福特很自豪的说，“马克李在我这里的时候，带头做了一个研究课题，配合他的大部分是同年从C国来的留学生。”
说完，福特领着韩娇走到办公室侧面，那里是一面贴满了照片，留言，奖状的墙壁。
福特按照年份查找，很快找到了马克李的那张大合照。
由于时间比较久了，照片显得有点模糊。
韩娇走近墙壁，用手机闪光灯照明，认真的看了照片。
在照片里，除了青涩的马克李（李浩远），还有和如今气质不太一样的齐常欢和年纪看起来显老的金汉森。
原来李浩远和齐常欢在M国时候就是同学了。韩娇心想。齐常欢初到滨海市，第一次到萧氏集团的时候，李浩远表现得一点儿也不认识齐常欢的样子。
一切都是演戏。
韩娇在C国的时候，查过齐常欢的资料，发现齐常欢的详细生活经历，被列为保密级别。除非有特许，无从查阅。
然后又去查了李浩远的资料，虽然他的资料没有被列为保密级别。但是他的档案，明显是被更改过的。
C国和M国，情报向来不互通。就算对方把情报共享过来，互相都会觉得对方别有所图，尽量不采用。
所以，齐常欢和李浩远，以另外一个护照在M国的生活轨迹，就无从查起了。
韩娇指着金汉森的人像，跟福特说：“教授，这位先生，是M国人吧。
这个研究团队，就他一个不是C国人，真神奇。”
福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说：“我爱科学，不爱政治。
这位先生叫作金汉森。他啊，就是那种拿着政府的钱，为政府宣传信仰，美化政府的人。
他专门跟C国人来往，长期学分不足，算是我们学校的钉子户。
不过，奇怪的是，自从跟拉芬和马克一起后，他的成绩突飞猛进，竟然毕业了。
不得不说，C国人的能力真神奇。”
“哈哈，说到考试，拿学分，我们C国的学生，真是很有天分的。
我觉得自己到了需要学习进步的时候，希望有机会到福特教授这里来学习。”韩娇表示。
“欢迎，欢迎。只要符合申请条件，我这里没有问题。”福特说完。
双方结束了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