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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瞒你说，我知道你最近几年，都在搭建自己的平台。
你的模式是传统模式，有优点，也有缺点。
忠言逆耳，你且听一下我说的缺点。”金汉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等待齐常欢的反应。
齐常欢先是微微吃了一惊，很快恢复正常，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
“缺点是，你只能从家族成员，身边的人入手，不利于保密。也无法把许愿模式推广到更大的需求人群。
这些有特殊需求的人，虽然信任了你，但是对于保密性还有担忧。
所以你的“许愿”计划迟迟没有再进一步。
舞台搭好了，没有人来唱戏和看戏。对吧。”金汉森说，“去中心化的保密效果，很多关注的人都知道。
应用网络技术，可以让他们不再担忧信息保密性和货币流通性。”
金汉森精准把握了齐常欢的心理需求。
虽然他说得很对，但是引起了齐常欢内心的怀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清楚你这几年的发展轨迹？
既然我上门来找你合作，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不管表面关系怎么样，M国和C国实质上一直处于竞争的状态。双方在情报和人才方面，竞争尤其激烈。
你一到M国留学，有关部门就注意到你了。
我就是一名搜集你们留学生信息的调查员。没有官方身份，但是接受他们的资金赞助。
你回国后的一些行动，接触到了我们M国收买的一些人员，所以，消息很快传到了我这里。”金汉森非常真诚的说出了前因后果。
齐常欢接受了金汉森的解释，伸出了一只手，说：“那我们的关系又要重新界定一下了。
欢迎你来到C国，我的合作伙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金汉森全力配合齐常欢，对“游戏王国”网站进行本土化改造和推广。
齐常欢发现，金汉森肯定不仅仅是一个调查局编外的调查员。
他刚到C国，就掌握了许多的信息和人脉，调用起来得心应手。
看来M国在C国的布局，是长期思想指导下进行的。
C国有个着名企业家，某次在大会上提议，尽量少用留学归来的人员。要用的话，先请国家调查，筛选一遍再录用。
这个提议引起了很大的争议。百年来，留学生群体，一直是最优秀的群体。
这个群体，在国家发展过程中，逐渐都坐上了高位。
齐常欢自己也是属于这个优秀群体。
回国后，参加了留学生联合会，每次聚会，都能积攒各行各业的高端人脉。
企业家在大会上这么说，得罪了高知人群，最后不得不公开道歉，说自己的本意不是如此。
本意是说，现在很多留学生是花钱出去的，没有真才实学。要认真辨别，不要盲目录用。
才让舆论平息了下来。
齐常欢事后想想，这个企业家说得不无道理。
留学生一到M国，肯定是会有一堆像金汉森这样的人来试探，调查。合适的，就收买为己用。
要不，齐常欢的许愿计划，在C国还没有什么动静，已经传到了M国的金汉森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