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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傅寒洲那侧的车窗，霓虹星碎的光芒落入她溅起微澜的眼底，似星光洒落阵阵涟漪的湖泊。
傅寒洲黑眸微凝，眼底闪过不自知的怜惜和温情。
轻轻拉起她的手，一记炙热的吻落于她的手背，男人的声音卷在大雨砸窗的动静中，竟有几分不真实：“你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林栖的手微微瑟缩，并未抽离，不经意瞥了眼被男人捉住的左手，淡淡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大雨漫卷如帷幔，雨刮器切碎霓虹的光斑。
她神色已然恢复平静，轻声说道：“其实我不怎么过生日。”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淡然侧眸看男人一眼，收回视线再度望向虚无，浅笑道：“好些年不过生日了。”
“小时候特别最盼望过生日，妈妈会给我买蛋糕，很小很小一个，你应该没有见过……”
林栖用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花篮型的，粉色的底托，还有个小伞。”
“味道很普通。”她略尴尬地收回手。
“当时我不懂事，总羡慕别人的生日蛋糕又大又漂亮，不过每次小蛋糕我都吃完了，聊胜于无嘛。”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平铺直叙一个很无聊的故事，自嘲的笑了，声音里竟有几分哑涩。
傅寒洲看不清她的神色，却感受到她声音里的忧伤，心底莫名涌起怜爱，朦胧的雨雾淡化了他以往冷峻的神情。
再度拉过她的手，一字一顿，认真地看向她说：“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陪你过。”
林栖微愣，感受着男人俯首靠近，滚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升腾出令人心慌的滚热。
她不着痕迹偏过脸，避开男人滚烫的气息。
“时间不早了，我先上去了。”无波无澜的声音打破暧昧。
傅寒洲迟迟不肯松开手，低眸看着她：“我送你上去。”
林栖阖了阖眼，缓缓睁开，转头凝视他，浅淡一笑：“楼道的灯坏了。”
这话并没有吓退傅寒洲，轻笑着揉了揉她发顶：“你不是怕黑吗？我送你上去。”
不等她拒绝，傅寒洲拿过雨伞，推开车门来到副驾，体贴地拉开车门。
大雨滂沱，噼里啪啦打在伞面，傅寒洲揽住她的肩膀，两人同撑一伞穿过雨幕。
走出电梯，坏了快一周的楼道灯亮了。
傅寒洲抬头看了眼暖白色的顶灯，倒也没有说什么。
把她送到家门口，傅寒洲及时止步，没有转身就走，只是静静望着她，似在等她邀请，又像在酝酿言辞告别。
林栖转身看向他，视线不经意掠过他打湿的肩膀，迟疑数秒，踮起脚尖，垂在身侧的手臂僵硬而迟缓地拍了拍他肩膀。
“怎么弄湿了。”她的笑容有些许不自然。
“没关系。”傅寒洲眸光微闪，泛出波澜。
林栖垂眸，欲收回手，哪知被傅寒洲捉住，整个人失去平衡，撞进男人怀里。
抬起迷离茫然的眼睛，一瞬不瞬盯住男人，待男人凝视她之时，睫毛轻颤如受惊的蝴蝶，飞速闪躲。
傅寒洲从她脸上精准捕捉到羞赧，喉结微滚，本能地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林栖脸颊微红，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手忙脚乱打开门，头也没回，慌乱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飞速进门后关好门。
窗外电闪雷鸣。
她靠在门后，脸上那抹薄红转瞬即逝，垂眸看向左手腕，眼底的迷离之色乍然转冷。
*
傅氏集团。
傅寒洲神采奕奕出现在公司，冷肃的脸上露出鲜有的笑意。
“早！”轻颔首主动同总裁办的员工打招呼。
“傅总早！”
“傅总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