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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句话说完,她早已羞得不敢抬头,只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满足与喟叹,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果然是我的好宝贝。”
话音未落,他已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这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与炽热,将满室的暧昧都搅得愈发浓稠。
吻至深处,萧夙朝忽然打横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怀中美人儿的石榴红裙摆早已被凌乱。
萧夙朝不再克制,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指甲轻轻掐进他的肩头。
“憋着做什么?”萧夙朝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淬了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澹台凝霜细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混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哥哥,疼霜儿,人家,受不了了,好痒。”
萧夙朝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像头终于捕猎到猎物的狼。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好乖的宝贝。”指腹摩挲着她脸颊,“朕许久没听朕的宝贝叫老公了,叫朕老公。”
澹台凝霜意识都有些模糊。她咬着唇,喉间溢出软糯的呜咽,最终还是被他逼得轻唤出声:“老公。”
这声称呼刚出口,萧夙朝便低笑一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再叫一声。”他吻着她的唇,霸道地撬开牙关,“叫老公,说你是朕的。”
“老公。”澹台凝霜浑身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又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霜儿是老公的。”
寝殿内的烛火被两人的动作晃得明明灭灭,织成一张缠绵的网,将相拥的两人紧紧裹住。萧夙朝的偏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要她的声音,要她的眼泪,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从里到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旁人。
寝殿内的香气愈发浓郁,烛火映得萧夙朝眼底的偏执更甚。他指尖有薄茧,覆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哑蛊惑:“再叫一声。”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眼尾的绯红愈发明显。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声音软得发腻:“哥哥。”尾音勾着娇媚,像春水漫过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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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喉结滚动,俯身便狠狠吻了上去。这吻带着不容喘息的掠夺,迫不及待地与她缠绵缱绻。与此同时,两只手猛地钻进她凌乱的衣襟,精准地覆上。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让她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瓣,随即又试探着咬了咬他的下唇,带着几分求饶的娇嗔。
这轻咬像是点燃了引线,萧夙朝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妆台。红木妆台上的铜镜映出两人缠绵缱绻的模样,他将她狠狠摁在冰凉的台面上。
“面朝镜子。”萧夙朝的声音冷硬如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掌心按在她的后背上,镜中清晰地映出她泛红的眼角与凌乱的发丝,还有他眼底那抹病态的占有欲——他要让她在镜中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
澹台凝霜被按在妆台上,镜面贴着脸颊,激得她浑身发颤。听见那声冷硬的命令,她连忙偏过头,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眼底浮着水光,带着几分委屈的祈求:“不嘛。”
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讨好的娇憨,“人家不喜欢那样……冷冰冰的,骨头都要冻僵了。”她抬手抓住萧夙朝按在背上的手腕,指尖轻轻蹭着他的肌肤,“除了刚才那样,人家任哥哥处置好不好?”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掌心下的脊背微微发颤,像只受惊的小兽。他沉默片刻,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几分得逞:“这可是你说的。”
指尖猛地收紧,捏了把她的腰侧,引得她娇吟出声。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喑哑如砂纸磨过:“一会儿乖乖在床榻上,等朕。”
语气里的强势不容置喙,却又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纵容,像是在逗弄即将入笼的猎物。澹台凝霜咬着唇瓣,脸颊埋在臂弯里,轻轻点了点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知道,自己又要被这个偏执的帝王折腾得彻夜难眠了。
萧夙朝愈发狠戾,台上的胭脂水粉罐被震得摇摇欲坠。
他低头咬住澹台凝霜汗湿的颈侧,留下一个深紫的印记,粗重的喘息声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抱紧朕。”
澹台凝霜早已被他折腾得发软,手臂搭在他肩头,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听见这话,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像只无措的小兽。
萧夙朝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依赖,眼底的偏执稍稍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的占有欲。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妆台边缘方便稳住身形,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镜中映出交缠的身影,石榴红的裙摆被弄得不成样子,散落的发丝与汗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
直至深夜九点,烛火早已燃尽,殿内只余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澹台凝霜终究抵不住连折腾,累得昏昏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萧夙朝起身净了手,用温热的帕子细细替她擦拭干净,眼底却掠过一丝暗沉——这小女人竟敢挑衅他,总得让她尝尝不听话的滋味。
翌日清晨五点,天色刚泛出鱼肚白,澹台凝霜便被灼热惊醒。萧夙朝早已醒了,正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刺进禁地。
她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折腾,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直到八点,晨光透过纱帘铺满床榻,澹台凝霜才勉强睁开眼,浑身酸软得像卡车碾过。萧夙朝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擦拭着一柄长剑,见她醒了,抬眼睨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威严:“起来就跪着,跪好了。鹿血酒的效果还没过去,你昨儿个挑衅的,必须负责到底。”
澹台凝霜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腕上多了条精致的银锁链,一端系在床柱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她瘪了瘪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满是委屈:“不嘛,人家好累,骨头都快散了。”
萧夙朝擦拭长剑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眼神骤然冷了几分:“你确定吗?”
那眼神里的压迫感让澹台凝霜打了个寒颤,她连忙撑起身子,乖乖跪坐在锦被上,裙摆凌乱地铺在腿边,小声嘟囔:“不太确定。”
萧夙朝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将锃亮的长剑提起,剑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用剑脊轻轻抵在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声音低沉如冰:“整整衣裳,像什么样子。”
待她不情不愿地整理好衣襟,他才扬声道:“江陌残,把萧清胄带进来。”
门外传来一声恭敬的应答,很快,便有侍卫押着脸色铁青的萧清胄走进来。萧清胄一眼便看见跪在床榻上、手腕系着锁链的澹台凝霜,眼底瞬间燃起嫉恨的火焰,却被侍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瞥见被押进来的萧清胄,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别过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手腕上的锁链轻轻晃动,冰凉的触感让她更觉委屈,索性朝着萧夙朝伸出双臂,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哥哥抱抱霜儿。”
萧夙朝正用剑脊挑着萧清胄的下巴,闻言回头看她,眼神沉了沉,语气带着警告:“再敢多说一个字,朕便当着他的面来一次。”
这话非但没吓住澹台凝霜,反倒让她来了劲。她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不顾腰间的酸软,一头扑进萧夙朝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衣襟上蹭了蹭,随即微微仰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被她咬得低笑一声,抬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干什么?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澹台凝霜把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抵触:“他是强奸犯,霜儿不想看他,脏眼睛。”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臂收得更紧,“就要哥哥抱抱,抱着就不怕了。”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里像只受惊小兽的人,眼底的冷冽渐渐融化,染上几分无奈的宠溺。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放软了许多:“好好好,抱抱抱。”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带着点警告,“但得安分点,不准乱动。”
说着,他抬眼看向被押在一旁的萧清胄,眼神瞬间又冷了下来,剑脊在萧清胄下巴上用力一压,声音里淬着冰:“听见了?朕的女人嫌你脏,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萧清胄被侍卫按得死死的,却仍梗着脖子嘶吼,眼底是近乎疯狂的执念:“霜儿!霜儿你看清楚!那时你是朕的皇后!是朕明媒正娶的妻!这窃国贼凭什么占了你去!”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伸出大手,轻轻托住澹台凝霜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语气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带着哄诱的意味:“别理疯狗,现在你是朕的宝贝,乖一点,嗯?”
澹台凝霜本就懒得看萧清胄那副丑态,被萧夙朝这么一哄,索性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她仰头望着萧夙朝,眼尾还带着晨起的慵懒红痕,指尖探向他腰间,解开玉带。
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灼得人发颤。她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得像猫儿撒娇:“哥哥~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勾人意味。
萧夙朝低笑一声,握住她作乱的手,指腹捏了捏她的掌心:“坐好,听话。”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却还是乖乖应了声:“哦。”说着便乖乖地坐直了身子,只是那双眼依旧含着水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分明是在等他兑现承诺。
一旁的萧清胄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被侍卫死死捂住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倩兮,那副娇媚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