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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指尖在她脊背上轻轻按了按,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闪躲的认真:“听话,说出来。”他太了解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是藏了心事。
她犹豫了片刻,才闷闷地开口,声音里裹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就是……觉得你太忙了。”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好不容易歇下来,还要应付我闹脾气,我想着……想着让哥哥高兴些嘛。”
萧夙朝的心猛地一软,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声音放得柔缓,却字字清晰:“第一,”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那不叫应付,是朕的心甘情愿。能陪着你,朕从来都觉得是松快事。”
“第二,”他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轻吻,“朝政是忙,却是朕的本分,再累也不会迁怒到你身上。在你面前,朕从不用端着帝王的架子。”
最后,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第三,也是最要紧的——你若想让朕高兴,倒杯茶,撒个娇,或是安安静静陪朕坐会儿,朕就已经很高兴了。不必在这种事上下功夫,嗯?”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带着沉稳的暖意,像温水漫过心尖。澹台凝霜听着,忽然鼻子一酸,往他颈窝里蹭了蹭,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却轻快了些:“知道了。”
原来她这点小心思,他全都懂。
萧夙朝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在她耳边轻笑:“话说回来,你这般娇气,从前对这种事向来嗤之以鼻,如今怎么突然精通起这些来了?”他记得她刚谈恋爱时,连牵个手都会脸红半天,哪像现在这般懂得勾人。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小圈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嘿嘿,是暴室那边有个妖妃教我的。”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一顿,眉峰微挑,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是不是总穿件红色宫装?”
澹台凝霜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嗯嗯,你怎么知道?”
“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萧夙朝的指尖收紧了些,暴室阴冷潮湿,向来是关押罪妇之地,她金枝玉叶的,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就是无聊嘛。”澹台凝霜瘪瘪嘴,想起那日的情形,“在御花园逛得乏了,听宫人说附近有处冷宫,冷宫旁边就是暴室,我一时好奇,就想去瞧瞧。”
萧夙朝低哼一声,语气沉了沉:“那是先帝留下的妖妇,算不得宠妃。当年魅惑先帝,诬陷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萧太后红杏出墙,还挑唆先帝把从民间选来的女子都带去殉葬。朕登基后,头一件事就是把她扔进暴室,让她好好反省。”
澹台凝霜听得咋舌,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戳了戳他的下巴:“你的帝位还是我帮你夺来的呢,这种陈年旧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萧夙朝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在她指尖咬了口,声音带着点无奈:“封你做皇后那日下的密令,除了朕,就只有江陌残、夏栀栩、萧清胄和太后知道。那时朝局不稳,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澹台凝霜这才悻悻作罢,又想起那妖妃的模样,忍不住嘀咕:“说起来,她说话时媚眼勾人得很,还问我想不想抱抱她呢。她……是男女不忌?”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沉,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重了些,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抱了没有?”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逗笑,连忙摇头:“哪敢啊。”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就让太监在她面前清出一片空地,自己搬了把椅子坐着听她说话,连靠近都没敢靠近呢。”
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萧夙朝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口,语气带着点后怕:“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地方,更不许听那妖妇胡言乱语。”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翻涌的灼热看得心头发颤,乖乖点了点头,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声音哑得像浸了酒:“净学些狐媚手段,朕倒要验验,这些手段用在朕的宝贝身上,能有多好看。”
“哥哥。”澹台凝霜被他逗得浑身发软,那声“哥哥”喊得比往常更勾人,尾音带着情动的颤音,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他心尖上,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半拍。
萧夙朝被她这声叫得心头一热,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喟叹:“这声哥哥倒是勾人,看来那妖妇没白教,倒是让朕捡了个大便宜。”
他忽然扬声朝殿外喊:“江陌残!”
守在殿外的江陌残立刻应声:“臣在。”
“去暴室,把那穿红宫装的妖妃带来。”萧夙朝的声音透过殿门传出去,带着帝王的威严,“朕倒要亲自听听,她都教了些什么狐媚手段。”
澹台凝霜闻言,忽然有些慌乱,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软下来:“别呀,我就是随口说说……”她哪想到他会真的把人带来,万一那妖妃再说出些更露骨的话,她怕是要羞得找地缝钻了。
萧夙朝却没理她,只是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在她唇上轻轻划着,语气带着点故意的逗弄:“怎么?怕了?方才学手段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殿外的江陌残虽不知殿内情形,却也不敢耽搁,立刻应声:“臣遵旨。”脚步声渐远,想来是去了暴室。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却还是没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撒娇:“哥哥坏。”
萧夙朝低笑出声,不再逗她,只是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放心,她教的哪有你天生的勾人?朕只要你就够了。”
澹台凝霜趴在萧夙朝身上,鼻尖蹭着他颈侧的肌肤,忽然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点刚被情事浸润的沙哑:“渴了。”
萧夙朝低头看她,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温柔,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戏谑:“你在朕身上趴着,要朕怎么喂你喝水,嗯?难不成让朕把你扛去桌案边?”
澹台凝霜却耍赖,往他怀里又蹭了蹭,软乎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任性:“我不管,就要喝。”
萧夙朝被她这副黏人模样逗笑,终究还是拗不过她。他小心地托着她的腰,不让她滑落,另一只手伸到桌案上,端起那杯尚有余温的茶水。“好好好,张嘴。”他微微倾身,将杯沿凑到她唇边,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澹台凝霜乖乖张开嘴,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缓解了喉咙的干涩。可她喝完却并不老实,待萧夙朝收回手时,她忽然微微仰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那一下又轻又软,带着点湿润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在她唇角轻轻刮了下:“没规矩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江陌残的声音:“陛下,人带到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江陌残的动作倒是快得很。
此时的澹台凝霜刚被萧夙朝疼宠过,脸颊还泛着情动后的绯红,乌发散乱地铺在肩头,唇瓣被吻得格外红润。身上那件绯红色的短款衬裙松松垮垮,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一眼便能看出方才的缠绵。她下意识地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想把自己藏起来,却被他稳稳按住。
萧夙朝抬眼看向殿门口,目光瞬间恢复了帝王的冷冽威严,与方才对澹台凝霜的温柔判若两人。他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带进来。”
江陌残应声,侧身让开。随即,一个身着艳红色宫装的女子被押了进来,虽穿着囚服,却难掩一身媚骨,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被关押多日的憔悴。她抬眼看向殿内,目光在萧夙朝身上转了圈,最后落在他怀里的澹台凝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萧夙朝抬眼看向那妖妃,语气陡然转冷,带着帝王的威压:“都教了皇后什么?”话音刚落,怀里的澹台凝霜忽然不安分地动了动,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他便又放缓了声音,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宝贝乖,别闹朕,等处理完这事,哥哥一会儿陪你玩。”
澹台凝霜却不依,往他颈窝里蹭了蹭,软腻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抗议他分神。
萧夙朝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腰侧,语气里满是纵容:“闹,随你闹。”
那妖妃站在殿中,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忽然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声音带着点苍老的沙哑,却依旧难掩媚态:“小姑娘生得美艳,是块好料子。老身也不过是提点了几句男女间的趣事,她便红着脸跑开了,倒是比当年的薛柠语有趣多了。”
萧夙朝的脸色沉了沉,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间微微收紧:“为何要提点皇后?”
妖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还不是薛柠语那个贱人!”她抬眼看向澹台凝霜,眼神里带着怨毒,“小姑娘,你的婆母当年为了陷害老身,亲手端了一碗红花,堕了自己腹中的孩子,愣是把罪名扣在老身头上,害得老身被先帝禁足了三年!”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萧夙朝,语气带着点嘲讽:“陛下是薛柠语的亲生骨肉,如今坐在这龙椅上;这小姑娘又是陛下的心尖宠,老身提点几句,不过是想让她看清,这深宫里的人,哪有什么心慈手软?”
澹台凝霜听得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攥紧了萧夙朝的衣襟,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太后……太后真狠,竟亲手堕了自己的孩子。”
萧夙朝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冷硬:“那妖妃也不是好东西。就她那勾人的本事,当年愣是哄得先帝昏了头,夜夜传召心腹,要她偷偷去御书房侍寝,搅得后宫鸡犬不宁。”
澹台凝霜却忽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好奇,看着萧夙朝,认真地说:“我想学。”
萧夙朝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学什么?学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语气带着点戏谑,“你若想学勾人,不用学别人,就你现在这样,朕早就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