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阅小说网【wap.xyxsb.com】第一时间更新《最后boss是女帝》最新章节。
萧夙朝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声音沉哑:“专心点。”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仿佛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以此隔绝外界的血腥。
帘外的惨叫还在继续,帘内的喘息却愈发急促。谢砚之与顾修寒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惧——这位暴君发起疯来,当真是六亲不认。
澹台凝霜细碎的呜咽从唇间溢出,声音软得像要化了:“哥哥。”
萧夙朝的呼吸早已滚烫,他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朕想要了,现在、立刻、马上把你给朕。”
“哥哥~”澹台凝霜的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哭腔的撒娇,却只让他眼底的火燃得更旺。
帘外的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三人,被里面的动静勾得心头火起,又想起自家妻子竟瞒着自己来这种地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人默契地站起身,各自拎起身边的人——顾修寒拽着叶望舒,谢砚之揽着凌初染,祁司礼拉着时锦竹,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转眼便各自开了间包间。江陌残识趣地守在萧夙朝的包间外,而夏栀栩早已带着人将那些男模妓女拖去审问,偌大的天字号包间里,只剩下紧紧纠缠的两人。
萧夙朝扯开腰间的玉带,玄色长袍散开。
“啊。”澹台凝霜疼得浑身绷紧,泪水瞬间涌了上来,抓着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求你……别在这儿……”
萧夙朝却毫无怜惜,动作带着压抑许久的暴戾,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眼底翻涌着怒火与占有欲:“嫌脏?那你之前瞒着朕来这儿的时候,怎么不嫌脏?还不惜……把自己送到朕面前来?”
“人家知错了嘛哥哥……”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气音发颤,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他的衣襟,“真的知道错了……”
“错?你错在哪儿了?”萧夙朝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回回都跟朕说知错了,你倒是改啊!”
“宫中太闷了嘛……”澹台凝霜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混着破碎的喘息,“规矩又多,人家待不下去……才想着出来透透气的……”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头的火气被这哭声浸得软了些,却依旧没停下动作,只是声音沉了几分:“透气?跑到这种地方透气?澹台凝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澹台凝霜浑身脱力地趴在萧夙朝汗湿的胸膛上,发丝黏在泛红的颈侧,指尖轻轻画着圈,声音软得像团棉花:“还不都是你惯的?”她抬眼望进他眼底未散的戾气,鼻尖微微泛红,“我真知道错了嘛,下次再也不敢了。”
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他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黑眸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乖乖待在朕身边,看遍宫墙内的四季繁花,不好吗?偏要跑到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让朕提心吊胆。”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执拗看得心头一颤,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好,都听你的。我们回去嘛,这里……我真的待不惯。”
萧夙朝的呼吸依旧滚烫,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现在就给朕。”
澹台凝霜却忽然推了推他,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来,指尖颤抖着系紧散乱的衣襟。绯红的裙摆垂落,她抬眼望他,眸中带着几分狡黠的软意:“回宫再给你。”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这儿毕竟是外面,若是被人撞见陛下这般模样,传出去多不好听?”
萧夙朝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按捺住翻涌的欲望,翻身坐起。玄色长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他动作利落地系好玉带,将散落的衣襟拢好。转身时,他忽然俯身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怀里,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沉稳:“坐稳了。”
他低头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指尖划过她微肿的唇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朕整整衣裳,这就带你回宫。”
澹台凝霜乖乖圈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带着龙涎香的衣襟,声音闷闷的:“好。”鼻尖萦绕着他独有的气息,方才的惊惧与慌乱渐渐消散,只剩下被他牢牢护在怀里的安心。
萧夙朝抱着她起身时,目光扫过地上凌乱的锦垫与散落的玉佩,眸色沉了沉。他抬脚踢开挡路的酒壶,抱着怀里的人大步往外走,腰间的玉佩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外面渐歇的惨叫形成诡异的对比。
江陌残见他出来,连忙上前躬身行礼,目光不敢多看怀中人的模样。萧夙朝淡淡颔首,声音冷冽:“处理干净,回宫。”
“是。”江陌残应声时,眼角余光瞥见皇后娘娘露在外面的脚踝上,还沾着半片落梅状的花瓣——想来是方才纠缠时从鬓边滑落的,被陛下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竟没舍得拂去。
夜色渐浓,銮驾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渐行渐远。包间里的血腥气被晚风卷走,只余下满地狼藉,无声诉说着方才的癫狂与旖旎。
轿撵内铺着厚厚的云锦软垫,颠簸的幅度被精巧的机关减到最轻,却仍挡不住萧夙朝身上翻涌的燥意。澹台凝霜跨坐在他腿间,裙摆被揉得皱巴巴的,刚系好的衣襟又被他不耐地扯开半边,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
萧夙朝的呼吸烫得吓人,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身子发颤,指尖攥着他的袖口轻咬着唇,细碎的痛呼混在轿外的銮铃声里:“痛啊。”
轿外,夏栀栩刚接完江陌残的传讯,握着密信的手指紧了紧,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他抬眼扫过身后肃立的侍卫,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把里面活口的骨头敲碎,拖去乱葬岗喂野狗,再请往生殿的人来断了他们的轮回。”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处还亮着微光的阁楼,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放火,烧干净。另外去通知摄政王他们,陛下要回宫了,让他们各自散了。”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转身时脚步声都带着寒意。
轿内的动静愈发暧昧。萧夙朝被那句“痛”勾得心头一紧,却又舍不得停手,直到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抽气,才猛地抽回手。锦袍玉带被他一把扯开,玄色的衣料滑落在地。
“唔……”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缩。萧夙朝一只手环紧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另一只手则顺着衣襟滑进。
轿撵碾过宫门前的白玉桥,离寝殿只剩半盏茶的路程。澹台凝霜咬着他的肩头,声音发颤:“忍忍嘛……快到寝殿了。”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烫得她脖颈发麻。他确实没再动,只是硬物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朕不动,”他哑着嗓子道,“你老实待着,别乱扭。”
澹台凝霜被他这话弄得脸颊绯红,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感受着轿外渐清晰的宫灯暖光。銮铃轻响里,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混着他有力的脉搏,在这摇晃的轿撵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
守在宫门口的内侍远远看见銮驾,刚想躬身行礼,却被江陌残眼疾手快地拦住。江陌残朝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众人退到两侧——谁都看得出,轿子里的动静,容不得半分惊扰。
轿撵稳稳停在养心殿外,檐角的宫灯在寒风里轻轻摇晃,将暖黄的光晕洒在青石板上。萧夙朝先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又拿起一旁的素白大氅,仔细给澹台凝霜裹好,连领口的系带都系得整整齐齐,生怕寒风钻进去半分。他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时,动作轻柔得不像方才那个在轿内失控的人。
江陌残早已候在轿边,见里面有了动静,立刻上前掀开厚重的轿帘,低垂着眼帘不敢多看。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踏出去,靴底踩在结了薄霜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刚走两步,不远处的假山后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萧夙朝的脚步顿住,眉峰瞬间蹙起,周身的温度骤降。
澹台凝霜也听见了,被寒风一吹,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冰凉的下颌,小声道:“是谁……”
江陌残眼疾手快,循着声音冲过去,很快就从假山后揪出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是个小太监和负责洒扫的宫女,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抖如筛糠。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像殿角檐下的冰:“不是爱私会吗?”他抬眼扫过不远处结了薄冰的湖面方向,“十月份的天,正是冷的时候,扔去冰湖泡会儿,让他们醒醒脑。”
“喏。”江陌残应声,示意侍卫上前拖人。那两人一听“冰湖”二字,顿时哭喊起来,却被侍卫堵住嘴,拖得像两条离水的鱼。
澹台凝霜好奇地往冰湖的方向瞥了一眼,小声问:“冰湖在哪?我怎么从没见过?”
萧夙朝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抱着她继续往寝殿走:“瞒着你建的,不用知道。”那本是他为了惩戒宫中犯错之人特意凿的,水凉刺骨,寻常人泡上半刻就受不住,哪舍得让她知道这些腌臜事。
澹台凝霜“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她往萧夙朝怀里又钻了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向来宝贝她,那些阴森可怖的去处,从来都瞒着她,只把暖阁熏香、繁花盛景捧到她面前。
夜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萧夙朝抱着怀里温软的人,脚步沉稳地踏入寝殿。殿内早已烧起地龙,暖意扑面而来,他低头将人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轻轻拂去她发间沾染的落雪,声音里的寒意早已散去,只剩缱绻:“冻着了吗?”
澹台凝霜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眼底漾着狡黠的笑:“不冷,有陛下抱着,暖得很。”
萧夙朝看着她蜷在软榻上笑眼弯弯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伸手便去挠她腰侧:“是吗?朕验验。”
“痒——哈哈……”澹台凝霜笑得浑身发软,蜷起身子往榻里缩,却被他捞住脚踝拖了回来。她攥着他的手腕轻晃,声音里裹着笑出的泪意,“你又挠我……好哥哥,饶了霜儿这遭吧,再笑下去肚子该疼了。”
萧夙朝这才停了手,指尖替她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转而摘下她发间那支累丝嵌宝的凤簪。鎏金的簪身映着暖灯泛着柔光,他转身走到妆奁前,将簪子轻轻搁在锦盒里,动作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珍视。
他刚转过身,身后便贴上一片温软。澹台凝霜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脊背,鼻尖蹭过衣料上淡淡的龙涎香,声音黏得像化了的蜜糖:“来嘛。”
萧夙朝的身形微顿,指尖在妆奁的边缘轻轻敲了敲,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漫不经心:“急什么?方才在轿子里是谁说‘快到寝殿了,忍忍嘛’?”
澹台凝霜把脸埋得更深,双臂收得更紧,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撒娇的软糯:“好哥哥~”她往他背上蹭了蹭,像只讨食的小猫,“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嘛。”
殿内的地龙烧得正旺,暖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萧夙朝转过身,顺势将人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就你道理多。”
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哪里有半分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