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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傻了吗？！”
秦天耀大嗓门对他耳朵嚷嚷，柳善仁一抖，嘴角下撇，仿佛不满意被人打断思绪。
“什么事不能在电话说？非要面对面。”秦天耀道，“我到好一会儿了，你还一副痴相。啥事那么高兴？！”
柳善仁将栖月小筑菜单移向他，“我请客，随便点。”
秦天耀眼睛微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到底啥事？”
他听柳善仁说完，“噗——”一口奶茶喷出。柳善仁似早有预料，拿菜单挡在面前，奶茶全喷菜单上。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秦天耀擦把嘴，“那可是高级画卷，你不要命也别拖我下水！”
“镇定，小点声。”柳善仁忙不迭向周边顾客点头致歉。
“人家有男朋友，你还上赶着往她身边凑！”
“穆宸光不是小西男朋友。”
秦天耀怔愣一秒，“吵架？冷战？分手？”
“从来都不是，小西亲口告诉我的。”
“穆宸光明显对关小西有意思，不可能轮到你，死心吧！”
“我在跟你说和她入画的事，怎么扯到这上面，我也没其他想法，就想稍稍补偿。”
“补偿？！上次肃清行动，还不够？三天半，耗光我所有能量，最近才恢复！又想折腾我？！”
“上次那幅画她帮你不少，理应礼尚往来。”
秦天耀眉尾抽搐，手指向自己，“什么叫帮我？她也在画里，本就是她该做的！虽然是我的画卷，但也不是我带她进来的！”
“天耀，从另一角度想，我们今后面临的，全是高级画卷。刷十幅低级，也比不上一幅高级。”
“所以呢？”
“关小西第十三幅画，穆宸光和白谱都会在，他们实力你清楚。”柳善仁道，“风险大大降低，能积累一幅高级画卷经验。对你我而言，是好事。”
秦天耀面色闪过一丝犹疑，沉吟半晌，还是摇头道：“不行，风险太高。有《无患木》前车之鉴，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再带人入高级画卷。更不用说，还纯免费。”
“你不去，我也会去。”柳善仁道，“有穆宸光和白谱在的第十三幅画，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
“这……”
“第十三幅画，最适合积累高级画卷经验。无需动脑，对研究高级怪物和BOSS，大有益处。”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
秦天耀的话音越发降低，柳善仁使出杀手锏，“《海上摩天楼》的消息你也听说，你不也对关小西很感兴趣吗？”他凑过去，“还有灯灭复亮……”
“闭嘴闭嘴闭嘴！”秦天耀抽出一张纸巾，愤愤地揉成团丢过去，“都还不晓得穆宸光同不同意，等得到确切回复再说吧！”
柳善仁挺起腰杆，兴奋不已，“我现在和小西说，你也要一起入画！”
“喂！再容我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