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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偷拍吗？”稚嫩的童音在身边响起，林药立马有些惊慌的收好手机，确认男人并没发现后才看向林亦灵。
“不算偷拍。”林药小声的解释着，“我跟他……是朋友，好朋友之间拍的照怎么能算偷拍呢？”
“男女朋友吗？”林亦灵有些好奇。
“你怎么会这么想？”林药更加无措。
“上次看直播的时候，弹幕上都在刷情侣。”林亦灵小脑袋转了起来，“我知道情侣就是男女朋友的意思。”
“而且哥哥抱你了，科学老师跟我们说，拥抱和亲吻是互相喜欢的人做的事情，你亲吻过哥哥吗？”
“没有。”林药赶紧回答。
“那你喜欢哥哥吗？”林亦灵又问，她思考着，不喜欢怎么能拥抱呢？
林药沉默了一瞬，直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林药赶紧起身，她居然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林亦灵的问题太锋利了，劈开了她层层的掩饰，直指她的内心。
门开，外面的跑腿小哥迅速递上袋子，“您好，您点的菜，祝您每天幸福快乐，麻烦给个好评谢谢啦！”
“哦，好。”林药有些麻木地接过，缓缓的关上门。
“是我点的菜到了吗？”厨房的李闻听到了动静，询问了起来。
“嗯。”
林药点头，这才想起李闻看不到，于是提着袋子走向厨房。
李闻在围裙上擦了擦水，伸手接过东西确认了一遍，看到没问题后又将自己常用的百字好评给粘贴上去发送。
抬头这才发现林药有些魂不守舍，于是挑眉问道，“你怎么了？有问题需要找我解答吗？”
“没……”林药皱眉，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居然被那个问题弄的有些冲动。
“那就在外面等着吧，这里有油烟味，熏到身上了不好闻。”李闻解释道。
“嗯。”
林药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看着男人将玻璃门拉上开始炒菜。
女人开始在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态。
她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便转头看向林亦灵，刚才还在提问的小女孩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和小猫玩耍。
女孩儿轻柔地抚摸着药药的毛，小猫也舒服地眯着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画面十分温馨。
看着这副场景，林药却怎么也怎么投入不进去。
她开始怀疑起自己，为什么一碰到关于李闻的问题就会这么敏感，明明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姐姐，你想清楚了吗？”林亦灵抱着猫猫，好奇的看着沙发上有些烦躁的女人。
“没，我现在给不出你答案。”林药抿着嘴唇，有些苦恼。
“那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林亦灵仍在追问。
“就……过段时间吧，我会弄明白一切的。”
女人深吸一口气，回答着女孩儿的问题，又像是在给自己下了一个最后通牒。
她一定要弄清楚自己对李闻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哪怕答案会让自己的生活天翻地覆，她也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地逃避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