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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船更衣室的香槟还在冒泡，堂本兰抱着战术统计单，在走廊里拉住刚接受完TNT采访的米歇尔。两人的指甲上都涂着快船蓝，堂本兰说话时，发梢的彩带还在簌簌往下掉。
“你看你看！”她指着统计单上的数字，声音甜得发颤，“加西亚全场25分13助攻，三分球9投5中！投篮21投10中，虽然不算特别高，但第四节那记后撤步三分，简直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
米歇尔凑近看，指尖划过“13助攻”的字样：“13次助攻啊……相当于全队一半的进球都和他有关。你看大本，14篮板3盖帽，其中4个是关键的防守篮板，最后那个封盖斯普雷维尔的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有麦克戴斯！”堂本兰突然提高音量，引来路过的工作人员侧目，她吐吐舌头压低声音，“复出第一场就拿22分10篮板，投篮18中10，命中率55.6%！他那个空中拉杆上篮，明明膝盖还有伤，却像没受伤一样灵活。”
“刘易斯也厉害，三分球7投3中，拿到14分，全是在关键时刻投进的，太靠谱了！”米歇尔笑着点头：“拉希德虽然只得了11分，但最后一节那个三分太重要了，直接把分差拉开了。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把最好的状态留到纽约？”
麦迪逊广场花园的球员出口，斯派克·李正扯着被雷米强行戴上的快船队帽，脸憋得通红。“行了行了，我穿还不行吗？”他把帽子扔给雷米，“等下次尼克斯客场打快船，我会穿着加西亚的11号球衣坐在观众席——但你别想让我喊‘快船加油’。”
雷米把帽子塞进包里，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喊不喊无所谓，反正全联盟都会看到你穿对手球衣。说真的，斯派克，你今天对加西亚的敌意，比电影里的反派还夸张。”
斯派克·李突然收敛笑容，望着快船更衣室的方向：“你以为我是真讨厌他？纽约需要这样的球员——能得分，能传球，还能在麦迪逊带走胜利。我故意挑衅他，就是想让他知道，纽约球迷有多渴望他这样的球星。”
雷米愣住了，随即拍着他的肩膀大笑：“你这老狐狸！想用激将法挖人？可惜加西亚现在眼里只有快船，就像彼得·帕克眼里只有纽约一样。”
斯派克·李耸耸肩：“走着瞧。等他有一天厌倦了，就会知道尼克斯的底蕴有多厚。”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身后的球馆灯光正一盏盏熄灭，却挡不住空气中残留的火药味。
快船的新闻发布厅里，加西亚刚坐下，麦克风就像森林一样竖了起来。《洛杉矶时报》的记者率先提问：“全场25分13助攻，第四节的关键表现是否证明你已经是联盟第一控卫？”
加西亚擦了擦额头的汗：“我更愿意把功劳归于团队。麦克戴斯的回归让我们内线重新有了支点，大本的防守为我们争取了反击时间。至于‘第一控卫’，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艾弗森的得分韧性，佩顿的防守能力。”
麦克戴斯接过话筒时，膝盖上的冰袋还在冒冷气：“能在纽约赢球很特别，尤其是在队友需要我的时候。在我们落后时，加西亚在更衣室说‘相信彼此’，这句话比任何战术都管用。”
卡莱尔教练推了推眼镜：“这是一场典型的‘韧性之战’。尼克斯的防守强度让我们一度打得很挣扎，但球员们没有放弃。加西亚在第四节的节奏控制，麦克戴斯的篮下强攻，都是胜利的关键。”
尼克斯的发布厅里气氛凝重。斯普雷维尔扯着球衣说：“30分还不够赢球？那下次我就拿40分。快船值得胜利，但我们会在洛杉矶找回场子。”
范甘迪教练则面色铁青：“我们输在外线防守和关键球处理，尤其是最后三分钟的两次失误。但球员们的努力配得上掌声，休斯顿和斯普雷维尔打出了全明星级别的表现。”
阿兰·休斯顿平静地补充：“快船的调整很出色，他们的三分球命中率（42.9%）摧毁了我们的联防。恭喜他们，但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
第二天的体育版，头条被两个导演霸占。《纽约邮报》的标题是《蜘蛛侠导演VS尼克斯死忠：一场比比赛更精彩的对决》，文中写道：“雷米的‘绿魔式嚣张’与斯派克·李的‘纽约式倔强’，让全美直播变成了‘导演真人秀’。当雷米把绿魔面具扣在斯派克头上时，收视率甚至超过了比赛本身。”
ESPN的早间节目里，斯蒂芬·A·史密斯手舞足蹈：“你们见过哪个导演会为了一场常规赛，赌上自己的尊严？雷米和斯派克·李用行动证明，篮球不只是球员的游戏，更是所有热爱者的舞台！”
社交媒体上，‘导演比球员能打’的话题阅读量突破3亿。球迷们P出各种表情包：雷米戴着绿魔面具解说篮球，斯派克·李穿着加西亚球衣跳尼克斯加油舞，甚至有人把两人的争吵剪辑成“NBA最佳喜剧片段”。
一位纽约球迷在论坛发帖：“我看比赛时，全程在等雷米和斯派克吵架。”
“斯普雷维尔扣篮时我没喊，雷米喊‘绿魔比你能跳’时，我差点把电视砸了！”洛杉矶的球迷则回应：“这就是快船的魅力——不仅能赢球，还能顺便带火两个导演。”
快船的大巴驶离纽约时，加西亚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手机突然震动。是大卫·凯普发来的照片：雷米正举着快船毛巾，在尼克斯主场的大屏幕前自拍，背景里，斯派克·李的脸黑得像锅底。加西亚笑着回复：“告诉雷米，下次带个蜘蛛侠面具来洛杉矶。”
车窗外，纽约的朝阳正刺破云层，就像这场比赛留下的余韵——篮球、电影、争吵、拥抱，所有的元素都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空气中发酵，酿成一杯属于2000年的烈酒，辛辣，却让人回味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