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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泪水也的确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厉沉聿微微蹙眉，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怎么又哭了。”
“关你什么事。”南宫乔嘴不饶人地回敬一句。
男人对上那双微红的眼眸，实在没法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生气。
只能动作生硬的，一遍又一遍地给她擦掉眼泪。
“好了，别哭了。”
厉沉聿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再哭下去，眼睛都要哭肿了。”
南宫乔却像是跟他杠上了一般，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都一并哭出来。
厉沉聿实在拿她没办法，“你只要不哭，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南宫乔顿时就止住了眼泪，只是肩膀仍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
片刻，她平息了一些，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除了离开我，其他都可以。”
闻言，南宫乔微微垂了垂眸，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她就不该痴心妄想。
片刻的沉默后，少女重新仰起头，水润的眸子直直撞进男人的眼底。
“我想回学校上学。”
“可以吗？”
此话一出，南宫乔明显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的气息阴沉了些。
厉沉聿皱着眉，语气有些沉冷：“换一个。”
“那就不要了。”
南宫乔面上划过失落，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空洞和呆滞。
“明明是你说的，只要不是离开你，其他的要求你都可以答应。”
“没想到，堂堂厉氏总裁，竟然也会说话不算话。”
“……”
厉沉聿用力闭了闭眼，半晌，才沉沉开口：“好，我答应你。”
“真的？”
南宫乔有些惊诧地瞪圆了双眸。
“嗯。”
厉沉聿缓缓摩挲着她软嫩的小手，“只要乔乔以后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再有任何逃跑的念头。”
“这点自由，给乔乔也无可厚非。”
“好。”
南宫乔的声音很轻：“我以后……会乖乖的。”
才怪。
……
医生复查之后，确认南宫乔的身体没有大碍了之后，厉沉聿便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直到回到天府，给她戴上锁链的前一刻，她都一直很乖很乖，不吵也不闹。
南宫乔讨好般地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仰着头软声撒娇：“不戴锁链了好不好。”
“它好重，勒得我不舒服。”
厉沉聿还是心软了。
抱着她吻了吻，嗓音轻缓：“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让我抓到乔乔逃跑，以后的日子，乔乔都只能在锁链的陪伴下度过了。”
南宫乔敷衍地点点头，忍着被他亲时内心涌起的不适，又问他：“那我回学校上学的事情……”
“待会儿我让李毅去西大跑一趟，今天将手续办好，明天就送你回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