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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捋了捋，才道：
“也就是说，是这些手段弄死了沈炼，并且所谓的手段，并不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中，它是属于一种触发之后就不可控的手段吗？也就是诅咒。”
“差不多吧……”张浩点了点头，“其实我之前都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她让我别靠近任何女人，只要有女人敢跟我有身体接触，就会立刻死于非命。
我以为她是吓我的来着的……只是沈炼那个时候，我只是有点不爽，心里动了些不好的念头，然后就有了种感应……”
“艹！”白辰惊呼一声，连忙跳到旁边的女墙上，跟张浩拉开距离：“也就是说，触发条件是你的心念？这么离谱？”
“应该吧，我也不太清楚，其实我也没想沈炼死的，我……”张浩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愧疚与自责表情。
“那巫马祭又是怎么回事？”白辰又问道。
“好像也是我上辈子认识的，我其实悄悄调查过，山海学宫中根本就没有巫马祭这个人，但我在幽州宫的执事与同学们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一个明明不存在的人，但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很正常，正是因为这个刚开始我很怕她……
我也问过蒹葭，蒹葭似乎很不喜欢她，像是仇敌一般，她还说上辈子我就是被巫马祭给害死的……
但是……”
说到这里张浩的表情又怪异了起来，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意味。
“什么？说啊，赶紧说。”白辰催促。
“但是在蒹葭留在万鬼深渊之后，巫马祭其实找过我一次，她说……
她等了我上万年，就是想要弥她对我的亏欠，然后她似乎想抱我，然后突然脸色一变，瞬间消失。
之后便一直销声匿迹。
那个时候我还不理解呢，现在看来恐怕还是蒹葭用的手段，哎～”
“那啥，你上辈子到底是什么人？”白辰不禁眨巴着双眼。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抢男人的对头呢，如果说是一个等了多久多久，那么还有可能是因为忠贞不渝的爱情，和一些奇遇。
但如果是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鬼物的话，还都是为了一个人，这特么，那那个人的身份肯定不可能简单啊。
“我咋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张浩叹息道：“白哥，我啥都告诉你了，你说沈炼的事该咋办啊，等会李飞羽肯定得把我皮剥了。”
“你的安危应该是没问题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位蒹葭应该比你师父强，而且还能隔空轻易且不留痕迹的杀死一个霸主极限，让一个君级都看不出端倪来。”
白辰撇了一眼赫连守的方向，眉头紧锁。
“那这么说，我不会有事了？”张浩略微一喜。
“不，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事更大了，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如果你上一世的身份暴露，而且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别说你……”
白辰曾经就很疑惑，张浩这小子在御鬼上的天赋这么强，简直很不科学好吧。
曾经白辰还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张浩随身带着个鬼媳妇的原因，但现在看来，这份超凡的天赋，恐怕和张浩上一世的身份有很大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