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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购小姐在衣架间来回踱步，指尖不时轻抚过那些精致的衣料。她的目光并非职业性的审视，而是流露出少女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与艳羡。这一幕恰好落入林式昭的眼中。
“你刚入行不久吧？”林式昭淡淡开口，“看起来对业务还不太熟悉。”
导购小姐略显局促地拨弄着额前的发丝，轻声答道：“是的，我刚转行没多久。”
林式昭微微眯起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试探：“你的演技比起里面那位可差远了，还得再练练。”
“嗯？”导购小姐的眼神骤然一变，那一瞬间，林式昭仿佛从她眼中看到了末日挣扎者的绝望与疯狂。他心中疑惑，为何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女孩会有如此深邃的眼神。
就在这时，试衣间的帘子被轻轻掀开，一位身着黑裙的少女款款走出。镂空的裙摆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袖口的蕾丝点缀着几分俏皮。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林式昭面前，俯身问道：“这身衣服好看吗？”
“这件我要了，跟王姐说一声就行。”少女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微微一笑，主动挽住林式昭的手臂，“走吧，去那边给你挑几件衣服。”
导购小姐明显松了一口气，眼中的警惕瞬间消散，恢复了温婉平静的神情。林式昭任由少女拉着自己，心中暗自思忖：“本以为她是间谍一类的人物，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虽然少女的出门另有目的，但在为林式昭挑选衣服这件事上，她显然也颇为用心。一件件衣服从外向内递来，林式昭感觉自己仿佛成了无情的试装人偶。他并不厌倦，毕竟这些衣服不仅不用他掏钱，对方还额外支付了报酬。
平心而论，少女的审美确实不错。林式昭身材修长挺拔，属于天生的衣架子，每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格外贴合。不知过了多久，试衣间内堆积的衣服终于被清理完毕。
少女大手一挥，满意地说道：“这些衣服都包起来吧，我全要了。”
林式昭不禁惊叹，对少女的豪气有了更深的印象。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普通衣物的价格逐渐降低，但由灵材制成的衣物却价格不菲。这些灵材由合盟的灵族提供，每年的产量有限。灵材制成的衣物不仅坚韧耐用，具有一定的防御性，还能大幅提升能量的吸收效率。这一点，林式昭在穿上衣服的瞬间便已察觉，毕竟他从山上带下的衣袍也具备类似的功能，甚至更为出色。
走出店铺，少女并无回家的打算，而是牵起林式昭的手，指向远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你还没回答我，好不好看呢。”少女突然凑近，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好看。”林式昭简短地回答，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算是给了个面子。
“哎，你这样好敷衍！”少女不满地嘟囔。
“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回答？”林式昭皱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配合。
“你要说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很显你的气质和身材之类的。”少女认真地教导，“听到没有，以后要这样夸。”
“哦。”林式昭淡淡应了一声。
“算了，不解风情的家伙，懒得跟你说。”少女撇了撇嘴，目光又被远处的店铺吸引，“那里看上去不错，我们去看看！”
直到夕阳西下，淡淡的月影挂在天边，广场上响起了千年不变的广场舞音乐，少女才终于有了回家的念头。这一路，林式昭不知道自己究竟逛了多少家店。他懒得深究少女的真正目的，只是默默跟随，直到最后，身心俱疲。
“哎，那里看着好像也不错，我想……”少女又有了新的目标。
“不，你不想！”林式昭强忍住捂住她嘴的冲动。
“你这样以后会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少女嘟着嘴，略带不满地说道，“那回家？”
“好，就这样决定了。”林式昭再次忍住御剑飞行的冲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