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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敲打着图书馆的窗户,我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过期报纸和杂志。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首尔大学图书馆的档案检索系统,我输入"都敏浩"三个字,手指微微发抖。
距离都贤收生日那晚已经过去一周。那天之后,他回父亲家待了两天,回来时右手手腕上多了一道淤青,眼睛下方挂着浓重的阴影。我什么都没问,他也没提,但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一道无形的墙。
电脑屏幕闪烁,跳出几条关于都敏浩的信息——首尔某私立医院精神科主任,几篇专业论文的作者,某医学研讨会的发言人。表面看,只是一位普通的成功医生。
我咬住下唇,换了一组关键词:"精神病院+失踪案"。
这次结果多了起来。过去十年间,三家私立精神病院共报告了七名患者失踪,最后都被归为"自行离院"或"家属接走"。巧合的是,这些医院都与都敏浩有过合作关系。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根据原剧设定,都敏浩正是利用精神病院掩盖他的杀人行为——将受害者伪装成精神病患者带入医院,再秘密杀害。
"需要帮忙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吓得几乎跳起来,慌乱地关闭了搜索页面。转身看到一位戴眼镜的图书馆管理员,正疑惑地看着我面前堆积如山的资料。
"不,谢谢。我...我在做医学史研究。"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离开图书馆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我决定绕道去都贤收打工的药店看看——自从那天起,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今天早上甚至没吃我准备的早餐就匆匆出门了。
药店位于一条老旧的商业街,玻璃门上贴着各种促销海报。透过玻璃,我看到都贤收正在柜台后整理药品,动作机械而精准。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像个真正的医生,严肃而专业。
我刚要推门进去,突然注意到药店角落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尚雅。她正在和一位中年男性交谈,表情异常严肃。男人背对着我,只能看出身材高大,肩膀宽阔。
某种直觉让我缩回了手。我退到街对面的咖啡馆,透过窗户观察。大约十分钟后,白尚雅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当男人转身时,我看到了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与都贤收有几分相似。
都敏浩。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剧中的大反派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看起来只是一位普通的中年医生,拎着公文包,与邻居礼貌地道别。
他们分开后,我犹豫是否该进药店。都贤收看到父亲和白尚雅会面后会是什么状态?但在我做出决定前,手机震动起来——是咖啡馆老板,问我为什么还没到班。
看了眼时间,我暗叫不好——已经迟到了半小时。最后望了眼药店,我匆匆赶往公交站。
工作间隙,我一直在回想那个画面——都敏浩和白尚雅的秘密会面。在原着中,白尚雅确实是知情者之一,但她与都敏浩的关系从未明确说明。现在亲眼看到他们互动,某种令人不安的可能性浮现在我脑海:白尚雅会不会不只是邻居,而是都敏浩的共犯?
"俞瑾!客人在叫你呢!"同事金敏珠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这才注意到柜台前站着一位年轻女孩,正不耐烦地敲着桌面。我连忙道歉,接过她的点单。
"最近心不在焉啊。"金敏珠凑过来小声说,"男朋友问题?"
"没有男朋友。"我下意识否认,耳根却莫名其妙地发热。
金敏珠挑眉:"那个经常来接你的帅哥不是吗?叫什么来着...都贤收?"
我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金敏珠是典型的首尔女孩,时尚漂亮,性格外向,平时对我也很友善。但最近她似乎对都贤收表现出了异常的兴趣。
"只是室友。"我简短地回答,转身去准备咖啡。
"室友~"金敏珠拖长声调重复,"他看起来挺有钱的,医学生?"
"他很穷。"我忍不住反驳,"同时打三份工的那种。"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金敏珠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光芒:"这样啊...那他父亲呢?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我的手指紧紧握住咖啡杯。她为什么对都贤收的家庭感兴趣?是单纯的八卦,还是别有用心?
"不清楚。"我生硬地回答,把做好的咖啡递给客人。
下班时,天空又飘起了雨。我站在咖啡馆门口犹豫是否该买把伞,突然看到都贤收站在街对面,手里举着一把黑伞。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在灰蒙蒙的街道上像一束光。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看到我注意到他,都贤收微微点头示意。
"还说不是男朋友~"金敏珠在我耳边调侃,然后大声招呼,"嗨!都贤收xi!"
都贤收礼貌地点头回应,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冒雨跑过去,他立刻将伞倾向我这边,自己的半边肩膀却被雨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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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我问,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药店提前关门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正好顺路。"
这明显是谎言——药店和咖啡馆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但我没有拆穿,只是默默靠近他,让伞能遮住我们两个。
走了一段路,我注意到都贤收的步伐越来越慢,呼吸也变得粗重。
"你还好吗?"我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他。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潮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都贤收摇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他,手碰到他的皮肤时吓了一跳——烫得惊人。
"你在发烧!"我惊呼,"我们得回去。"
都贤收试图挣脱:"没事...只是小感冒..."
话还没说完,他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我急忙架住他,感受到他全身的重量和异常的高温。路边正好有辆出租车,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塞进后座。
回到住处,都贤收已经意识模糊。我帮他脱下湿衣服时,发现他右腕的淤青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扩散成了大片紫红色。更令人担忧的是,他胸前和背部还有几处类似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重物击打造成的。
"父亲..."在昏沉中,都贤收喃喃自语,"不要再...我会听话..."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用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时,我的手不停颤抖。这个温柔的年轻人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体温计显示39.8度。我翻遍药箱只找到几片退烧药,喂他吃下后,高烧依然不退。都贤收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呓语,时而陷入昏睡。
"得去医院。"我自言自语,刚要起身,却被他滚烫的手抓住手腕。
"不去...医院..."他艰难地说,"父亲...会知道..."
我咬紧嘴唇。都贤收对医院的恐惧远超我的想象。但这样高的体温持续下去太危险了。
"那我去买药。"我妥协道,用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坚持一下。"
冒雨跑到最近的药店,我描述症状后,药剂师给了强效退烧药和抗生素,并严肃警告如果明天还不退烧必须就医。
回到住处,都贤收的状况更糟了。他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重复着"对不起"和"不要"。我扶起他喂药,他却把药和水一起吐了出来。
"贤收,求你了..."我几乎要哭出来,再次尝试喂药。这次他终于咽下去一些,但体温仍然高得吓人。
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夜晚。我不断更换冰毛巾,擦拭他滚烫的身体,强迫他喝下少量水。凌晨三点,都贤收终于安静下来,体温略微下降,但仍在38度以上。
我瘫坐在床边地板上,精疲力尽却不敢合眼。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都贤收苍白的脸上。即使在病中,他的五官依然完美得如同雕塑,只是眉头紧锁,仿佛在梦中也在挣扎。
不知何时,我趴在床边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睁开眼,发现都贤收已经醒了,正用疲惫但清明的眼神看着我。
"几点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我猛地坐直,第一时间去摸他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看了眼手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你感觉怎么样?"我松了口气,声音因疲惫而颤抖。
都贤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过了很久,他才轻声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