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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顾言给宋雨薇和胡先阳都写了歌，甚至合同还是陈诚帮着准备的。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首名为普通朋友的歌曲内容是这样的……
天杀的，他当初只看了名字，还真以为这就是首歌颂友情的歌来着。
直到看到热搜上开始探究着顾言和宋雨薇间的关系，他点进去后看了切片，才发现自己到底漏了什么。
赶紧就给顾言打了电话，结果打过来后，手机还不在顾言身上。
他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吧。
王正余和陈诚同时有了这样的念头。
但很快王正余就摇了摇头，在陈诚问及原因时说了句：
“刚才他跟胡先阳他们视频通话，说要把现场画面给拍下来，就拜托我拿着手机。”
“需要我现在让人把手机给他送过去吗？”
“算了吧。”
电话那头陈诚拒绝了。
刚才进直播间的时候，看到网友疯狂发着弹幕，知道接下来马上要上台的就是顾言。
本来想的是让他现场澄清一下的。
不过这会和王正余聊过天后他也冷静了下来。
现场否认留给他们的回旋余地就太小了，而且说不定还会让粉丝更加激动，觉得他们是在故意掩饰。
这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应该由双方经纪公司出来发声。
至于本人，说的越少越好。
这样就算他们将来万一、可能、也许被扒出来真在一起了，也有理由可以辩驳，后续影响会变小。
“那好吧，有需要节目组配合的可以随时告诉我。”
王正余十分客气，一点导演的架子也没有。随后挂断电话，继续看着直播间的数据稳步上涨。
这流量吃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说这么多年来他也没靠炒cp拉过热度啊。
这真的是，至他于何地啊。
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王正余特意又加了个机位，专门拍摄在台上看节目的那些家伙。
……
宋雨薇唱完歌后，现场的气氛久久不息。
观众们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空档，人群中就有人大喊问她是不是跟顾言在一起了。
面对这样贴脸的问题，陈朝他们迅速转头看向顾言，一半八卦一半关心地想知道他们的回复为何。
台上，宋雨薇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笑着摆了摆手。
镜头给到顾言，他同样摇头作为回应。
与此同时陈诚也和李婉完成联系，就在前后一两分钟里同时发布了消息。
意思大概是他们尊重艺人的恋爱自由，但这次是真的没谈。
观众们对于公司和本人的回应，大部分人是无感的，一部分觉得无比庆幸，至于另一部分则是大失所望。
不过没关系，cp粉会主动给自己找到出路。
“这次没谈，那就是下次有机会谈咯？”
“看经纪公司的反应这么快，估计是已经达成协议了，有可能已经谈了，不过因为公司的缘故所以没有办法直接公开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也没办法解释这首歌的存在。”
直播还没结束，关于这件事情的解释就飞得到处都是。
李婉收到公司消息，知道她们发的声明并没产生作用，当下也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想蹭热度的，这下热度确实蹭到了，只不过有些反噬。
不过奇怪的是，尽管在消息刚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微薄账号粉丝关注数都掉了一截。
可很快，这个数字就又开始慢慢涨了上去。
“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买粉了？”问了公司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李婉电话直接拨到了陈诚那里。
可陈诚对此同样一无所知。
“买什么粉啊，顾言的账号我们现在都没帮他运营，纯靠他自己玩来着。”
“那这是哪来的粉丝？”
问题问出，两人很快就都沉默了。
大家都没有操作的话，那能想到的可能同样很多，吃瓜路人为了观看后续所以关注了话题的主人公。
又或者是原本彼此各自的粉丝，觉得对方还算合眼缘，所以特意去点了关注，打算继续考察。
时间太赶，他们没办法马上确认真实原因是什么造成的。
不过从眼下现状来看，至少还不算太差。
……
现场。
宋雨薇在陈明的介绍声中，没有回到后台，而是径直向刚才差点打乱自己表演状态的那群家伙所在位置走去。
“坐这里吧。”
顾言这会麻溜地站了起来，想把位置让给她，自己接替她的位置唱歌。
结果刚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听到舞台下人群再度开始欢呼。
不是吧，走个路都能嚎啊？
和宋雨薇同时看向发出声响的源头，随后又顺着观众们的视线向另一侧望去。
才发现真实的原因是，这会摄影师大屏幕上又给了他们俩特写。
两人从舞台两端向彼此走去，到中点位置顾言接过了宋雨薇递来的麦克风，这会全程都在大屏幕上展示着。
“简直就是添乱。”顾言下意识嘀咕了句，说完之后快速低了下头。
麦克风这会是关着的。
朝着镜头的位置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随后便又给出了一个自认为乖巧的笑容。
摄影师一点也不害怕，只是默默地将两人的镜头特写换成了顾言一个人。
至于舞台上的其他人。
除了宋雨薇同样觉得有些无奈之外，就连刚才给她伴奏的几位乐队老师此刻也都在笑。
看起来没有新的东西出现，应该很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那就唱歌吧。
顾言这样想着，打开麦克风上的开关，单手向前伸出做了个平压的动作。
“嘘，听歌。”
舞台下再度变得安静，连带着台上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着的众人，也默契地同时噤声。
曲谱没来得及扒出来交给乐队，于是在顾言上台之前，舞台中间便帮他设好了架子。
将麦克风放在架子上，双手拿起吉他。
舞台边的屏幕上，开始出现他提前打出来交给节目组的歌词。
《没有人会为了我改变》
当看到这样的歌名出现时，原本寂静的人群中出现了些许的喧嚣。
观众们从歌名得出的推论是，这大概也是一首关于情感的歌曲。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究，现场便响起了顾言的哼唱。
不知道是何意义的小调，低沉重复着。
从一开始就抓住了人们的注意力，将他们从各自的思虑间全都拉了回来。
顾言抬头看向眼前，舞台上聚光灯外便是一片黑暗，像是一个结界又或者城墙将他和远处的歌迷隔绝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