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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回到"利刃"基地后，还是没忍住，掏出加密卫星电话拨通了卢龙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江恒正位于灯火通明的机房内，时不时翻看一些档案。
"喂，卢队长。"江恒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知不知道肖领导身边有个疯子？逮着人就揍的那种？"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随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哈哈哈哈......"
卢龙的笑声通过听筒传来，在空旷的机房里格外刺耳。
江恒的指节捏得发白，战术手表的表盘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他等笑声渐歇，才冷冷道："你早知道肖领导会出手试探，是不是？"
笑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传来卢龙清了清嗓子的声音："小江啊，这我必须得解释几句。"
卢龙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语重深长的解释道："这都是咱们做队长必须要过的一关，对你下手的是肖领导的贴身警卫，据说是少林寺出来的。"
江恒的眉头跳了跳，他坐起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铝合金台面："肖领导一直这样，不提前打个招呼？"
"提前打招呼还叫试探吗？"卢龙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不瞒你说，当年我走马上任，也被那家伙揍了一顿，吃了不少亏。"
电话那头传来倒水的声音，"你现在还年轻，一时的失利不要放在心上，来日方长嘛......"
江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失利？"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卢队长，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严格来说我们是平分秋色！谁也没能奈何谁！"
"噗——"电话那头传来喷水的声音，接着是卢龙剧烈的咳嗽，"咳咳...你说什么？平分秋色？"
江恒打开一份档案，操控鼠标在部分记录上加粗加红："怎么卢队长，很意外？"
"别开玩笑了！"卢龙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在偷袭前提下，你不可能有半点获胜的可能性！那家伙可是连续三届全军格斗冠军！"
此时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江恒的侧脸上投下冷峻的轮廓。
他回想起会客厅里那场短暂而激烈的交锋——对方每一拳都势大力沉，角度刁钻，确实是他遇到过最强的对手之一。
"信不信由你，"江恒的声音平静下来，"不过卢队长，我倒是很好奇，当年你挨了几拳才通过'测试'的？"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江恒几乎能想象卢龙那张黑脸此刻精彩的表情。
"......三拳。"良久，卢龙才闷闷地回答，"肋骨断了一根。"
江恒忍不住笑出声："那我确实比你强点。"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山峦的轮廓，江恒总算想起打这通电话的根本目的，询问道："对了，明天正式报到，有什么建议吗？"
卢龙的声音重新变得正经："记住，肖领导最讨厌两种人。”
“一种是只会服从命令的机器，另一种是不把命令当回事的刺头。"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把握好这个度就行，相信肖领导不会为难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