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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素来冷如霜雪的苏绝洛,只觉一股奇异的燥热从骨缝里钻出来,顺着血脉漫遍四肢百骸。
这般念着,苏绝洛已悄然坐至床榻边。身侧的沈书仇睡得酣沉,呼吸均匀,仿佛对周遭一切毫无所觉。
她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久久未动,只这般静静凝视。
银芒在她眼底流转,映着他沉睡的轮廓,也映着她眸中翻涌的,连自己都辨不清的一抹复杂,暗潮般起伏。
许久之后,苏绝洛朱唇轻启,声音轻得像一缕风,似自语又似试探:“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话音落定,她的眸子便牢牢锁在沈书仇脸上,一瞬不瞬。
可看了许久,那张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仿佛真的沉在深沉的睡梦里,对周遭一切毫无察觉。
见状,苏绝洛却像被什么牵引着一般,鬼使神差地慢慢凑近,直到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他呼吸间的气息拂在她颊边,带着白日里清冽的熟悉感。
让她清冷的面容上蓦地泛起一抹薄红,顺着细腻的脖颈悄然蔓延开去。
沈书仇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眼帘却依旧阖着,不见半分要睁开的意思。
苏绝洛的呼吸蓦地滞了半拍,方才那点藏在话语里的试探勇气,像是被这丝微的动静惊得烟消云散。
她猛地后缩了半寸,耳尖却比脸颊红得更烈,连带着颈侧都染上薄绯。
下一刻,那抹羞怯的红晕骤然被羞恼取代,她手腕一翻,银芒瞬间出鞘,直指沈书仇心口。
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登徒子!你根本就是在装睡!”
沈书仇:“……”
心底不由腹诽: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待在自己家里,偏偏跑到别人家床边坐着不走的,到底谁才是登徒子?
那抹比冷月更凛冽的银芒已抵沈书仇胸口,他却仍未有半分惊醒的迹象。
他已看透,苏绝洛这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不过是虚张声势,眼底深处并无半分杀意。
在他的感知里,这个看似冷若冰霜的女子,内里或许藏着一团滚烫的火,只是被层层寒冰裹住了。
见沈书仇依旧安睡如常,苏绝洛周身的锐气忽然泄了,像只蓄满力却扑了空的兽,满腔怒意寻不到出口,蔫蔫地垂了手。
最终她松开紧握的双刃剑,剑刃轻叩地面,发出一声低鸣。
她重又坐回床榻边,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床沿,喃喃低语如风中碎絮:“你说,如果我要真杀了你,妹妹……会不会更恨我了?”
耳畔絮语缠缠绵绵,沈书仇却半句也听不进,只盼着苏绝洛早些离去。
他的心,此刻全系在隔壁的澹台池孤身上,方才那小丫头骤然爆发出的强大力量,直直锁向那股汹涌杀意。
若非他及时出手阻拦,恐怕那携杀意而来者早已化为齑粉。
可也正因他这一拦,小丫头耗尽气力,彻底陷入了沉睡。
“你说你,明明都走了,又何苦回来?”
苏绝洛忽然话锋一转。
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试探,“还有,你觉得我和茶茶,谁更好看?你……更喜欢谁一点?”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问出这话,却偏偏执拗地想从沈书仇口中得到个答案。
但她心里也已盘算好,只要他敢开口,手中的剑便不愁没有再拔出来的理由。
装睡的沈书仇听得心头一窒,只觉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前一刻还在掂量着要不要取他性命,下一刻竟自顾自问起这种荒唐问题,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只得愈发沉住气,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匀净些,生怕露出半分破绽。
“对了,本小姐没记错的话,你白天是不是还摸了我……你……还想摸吗?”
苏绝洛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媚意。
脸颊的红晕已蔓延至耳根,“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想摸,便来摸吧。”
这话入耳,沈书仇心头明镜似的,知道她仍在试探,试探自己是不是装睡。
见他依旧毫无动静,苏绝洛咬了咬唇,竟不死心地往前一倾。
上半身直直俯压下来,发丝拂过沈书仇的脸颊,带着一缕淡淡的冷香。
“喂!你到底要不要摸摸看?”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几分狡黠的挑衅继续道:“你若不摸,那我可就要摸你了,你说,摸哪里好呢?”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沈书仇的衣襟:“听说你们男人有个不同的地方,不如…就那个好了?”
嘴上说着这般放浪的话,心里却早已羞愤交加,暗骂自己:“呸!苏绝洛,你真是不要脸!”
沈书仇只觉浑身紧绷。
这女人为了试探竟做到这份上,他偏要沉住气,只当全然不觉,任由那温热的呼吸扫过鼻尖。
苏绝洛的手缓缓抬起,指尖带着一丝颤抖,一寸寸向床另一边探去。
而她的另一只手,始终死死攥着那柄双刃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剑锋折射的冷光斜斜打在沈书仇脸上,每一寸光影的微动都似在她眼底放大。
只要他神色有一点动静,或是呼吸乱了半分,那悬着的剑便会毫不迟疑地落下。
恰在此时,那只游移的手已悬床尾的上空。
沈书仇心头微松,暗忖她终究还是顾忌分寸,未必真会逾矩。
谁知念头刚起,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便毫无预兆地落下,结结实实按在了那个小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