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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这个人之间，早有因果存在？
江鹿聆心中疑惑，而被她盯着的莫娘娘也惊疑不定。
这个人的眼神，为何让她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若不是她强行克制，只怕现在的她已经狼狈的避让开去，难不成，这人还真是个合体期修士？
想到这个可能，莫娘娘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她眼神闪动，掩在长袖下的手诀瞬间变换。
而就在这个时候，莫娘娘的傀儡已然到了交战处。
它出现的十分突兀，让人猝不及防，所有人都以为它会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招，可下一秒，却见它双手运起灵力，替八角玄清盾抗下了一半的红光。
江听澜的手边血色微闪。
这莫娘娘想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舍得下血本么？
众人皆是摇头。
虽然眼下看起来，事态好像好转了不少，可实际上，并没有改变什么大的趋势，顶多是将之前一面倒的情况变成了相对平衡，可两个人对一个，还对成这样，多少是有些难看了。
更别说，这血王同样留有余力。
“本以为你终于聪明了一次，却没想到，还是个蠢货！”莫娘娘的临时变卦，到底是把魏老头给恼怒了，他瞪了莫娘娘一眼，着实是恨铁不成钢。
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用。
失了先机，以血王的能力，完全强行压制傀儡的自爆。
想了想，他再次开口：“血王，这一次是我们做得不对，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何必打打杀杀伤了和气？虽说您独立于外，可若是大长老问起责来，您也苦恼不是？”
江听澜转过视线，声音寒凉：“我说了，我要——”
“她的命。”
“伤了我的人，自然是要，一命抵一命的。”
除了江鹿聆，在场站着的修士尽皆合体期，所以哪怕他们没有像江鹿聆一样检查江乘风的身体，也清楚的知道，他没救了，就算是勉强保住一条命，但他的修行之路，也将彻底断送。
不说他的丹田，就说他残破的躯干，那失了两条胳膊一条腿的身体，便仙途无望。
而单凭这一点，和夺人性命也无甚区别。
众人的视线同步，看向将江乘风打成这副惨状的莫娘娘。
魏老头眉头一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一时间，站在他身后的莫娘娘哑声开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期罢了，血王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么？更何况，他还是千山云海楼的弟子，血王说他是你的人，难不成，血王也是千山云海楼的？”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整个空间静谧无声。
二师兄他，隐藏了身份？
听到这，江鹿聆不动声色的扫过了每一个人的表情。
和之前的忌惮不同，这一次，他们的脸上皆是兴奋，像是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喷涌。
若不是江鹿聆没有在他们的脸上找到敌意，只怕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千山云海楼的敌对组织了。只是若不是敌对，那他们为何要露出这副表情？
江鹿聆想不明白。
而另一边，江听澜根本没想过否认：“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想杀的人，还没有人可以阻止。”
一言罢，他掌心翻动，红光漫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