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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个摩而已，怎么就无法想象了？”秦怀瑾不服气，觉得王依然明明是在小瞧他。
“你这个人跟个冰雕似的，要是给人按摩，不得把人疼死？”说着苏晓又忍不住笑了几声。
“我？我跟冰雕似的？”秦怀瑾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在你面前怎么可能像冰雕？”
他对王依然的态度连他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从未对任何人这般温柔体贴过。
怎么可能是冰雕？
简直温柔如春天里的风才对。
“呃……”苏晓忽然反应过来，秦怀瑾如今待她简直有些热情似火，跟冰雕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我是说以前，你曾经给我的印象，就是一座冰雕。”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变了，变得不再那么高冷了。”秦怀瑾说这话时，脸上的肌肉都微微动了动，似乎透着一种难以置信。
苏晓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他哪里变了，他一点儿都没变，他仍然是一座冰山，只不过对王依然才会如此温柔。
还好她就是王依然。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跟灌了蜜似的。
不过想着今天跳楼时他对她那么在意时，她的心里拂过一丝酸意。
“你们今天公司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啊？”
“新鲜事？”秦怀瑾的脑海里迅速涌进苏晓跳楼的画面。
不过片刻后，他缓缓启唇，“没有。”
“没有？”苏晓脸上浮起一丝失落。
“嗯，没有新鲜事。”
明明公司就发生了一件大新闻，他竟然说没有。
他骗她！
难道他心里有鬼？
他……
苏晓不敢往下想。
往下想只能让自己感到深深的绝望。
都怪她，要不是自己戴着微澜的脸整天在他面前蹦跶，他也不至于如此纠结。
有着微澜那张倾国倾城脸的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秦怀瑾能如此，已经算是定力超级高的人了。
要是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早沦陷了。
她不打算追问了，毕竟想起白天他抱着她的场景，她心里就膈应。
虽然那是她，但是脸可不是她的。
秦怀瑾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打算如实相告。
“公司有人想跳楼算新鲜事吗？”
苏晓万万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实话。
“算，那人怎么样了？最后救下来了没？”
“救下来了。”
“谁……去救的？消防员？”苏晓试探性地问道。
这话刚一出口她就开始后悔了，但是她心里又很好奇秦怀瑾会不会如实告诉她。
秦怀瑾咬了下唇，声音沉冷，“不是，我去救的。”
“你？你去救的？”苏晓万万没想到他会跟她坦白。
“对，我去救的。我之所以救她是因为她是我下属。”秦怀瑾顿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还因为，之前我误认为她就是你。”
“她是我？她跟我长得很像？”
“不，一点儿都不像。”
“那你为何会将她认成我？”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些细节让我觉得她很像你。”
苏晓紧张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
原来，秦怀瑾救她是因为她像王依然，而不是因为她那张脸。
苏晓坐起身，她拉过秦怀瑾放在一旁的右手，握在手里抚了抚。
这举动，让秦怀瑾的脸红了几度，像是喝醉酒一般。
他任由她握在手心，这感觉踏实而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