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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师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云总，此操作有悖常规流程。”
“常规流程？”云岁晚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果敢和坚定，“常规流程能创造奇迹吗？我们这次合作，就是要打破常规，创造新的商业模式！”
她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吴竞争对手：“吴总，我知道您顾虑重重，但商机稍纵即逝，犹豫不决只会错失良机。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将风险控制在可承受范围内。您觉得呢？”
一旁的秦斯礼也适时开口：“吴总，我们对这次合作充满诚意，也相信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您尽管放心。”
吴竞争对手看着云岁晚自信满满的眼神，又看了看秦斯礼沉稳坚定的表情，心里那点犹豫渐渐消散。
他再次看向那株翠绿的小苗，仿佛看到了无限商机。
“好！”吴竞争对手一拍桌子，声音清脆而响亮，“就按云总说的办！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取得成功！”
云岁晚和秦斯礼相视一笑，成了！
就在大家以为协议可以顺利签署时，陈律师的助理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脸色煞白，脚步慌乱，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语气急促地说道：“陈律师……出事了……”
陈律师的助理，小刘，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差点儿表演个平地摔，脸色白得跟A4纸似的，手里攥着一份文件，活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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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件的纸张在他颤抖的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陈律师！出、出大事了！”他哆哆嗦嗦，说话都不利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世界末日来了。
陈律师本来正襟危坐，一副运筹帷幄的精英范儿，被小刘这一嗓子吼得，差点儿把保温杯里的枸杞都喷出来。
那保温杯里的热水溅出了几滴，落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淡定！” 他扶了扶眼镜，试图维持住自己专业的形象。
小刘把文件递过去，手指头都在颤抖：“这、这协议……第三十二条……”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宣布什么惊天大秘密，“可能、可能、可能有个法律漏洞！”
“啥？！”吴竞争对手一听，差点儿从椅子上蹦起来，本来就皱成川字的眉头，这下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一只失控的小鹿，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压也蹭蹭往上涨。
“法律漏洞？！这可是关系到几百万的大项目！怎么能有漏洞呢？！”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
云岁晚和秦斯礼也愣住了。
云岁晚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合作失败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如公司声誉受损、资金链断裂等，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刚才还一片祥和，眼看着就要签字画押，走向人生巅峰，怎么突然就来了个急刹车？
这感觉，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陈律师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只能听到众人紧张的心跳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陈律师缓缓开口，语气沉重得像压了块千斤巨石：“……确实，第三十二条关于知识产权的表述，存在一定的法律风险……”
“那怎么办？！”吴竞争对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这协议还能不能签了？！”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需要修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云岁晚身上，“而且，可能需要……重新谈判……” 云岁晚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看向秦斯礼，发现他也眉头紧锁。
秦斯礼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但那眼神里，也分明藏着一丝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