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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是化学反应才能合成的东西，以现在没有基础学科的大明而言，研发进展并不是很快。
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不出五年，必然会成功。
再看荷兰人，所有人都慌了，他们从荷兰跑到这里，一路上也不太平，可是所有的不太平都能用他们的坚船利炮摆平。
而今呢？
他们所谓的坚船利炮根本打不到对方，而对方可以轻易的打到他们。
这就是差距，军事装备的碾压。
可是维客并不准备认命，海上不是陆地，茫茫大海之中一艘船小的可怜，想要在数公里之外打中一艘百米左右的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加上他有着丰富的海战经验，看到大明舰船只用船首炮开火，加上先入为主，他觉得他还能打，更能赢！
维客抽出佩剑：“左三十度，绕过对面战舰，直冲对面民船！”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三十二艘民船，上面除了一些维持秩序的兵丁手中有自动火铳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武器了。
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大海之上太过于折磨人了，总有人受不了的，前几次就有流民暴动，抢了船只控制权之后随意开火，损失巨大。
所以现在装人和物资的船只，都将火炮等武器卸了。
也就是说，若是荷兰舰船突入船队一公里之内，倾泻而出的炮火就能将朱由检第一次远洋任务宣告失败。
战略是不错，可是荷兰人还是小看了致远舰的机动能力。
荷兰舰船的速度基本在4-8节，而最新的战船速度可达9节，这已经是西洋速度最快的战舰了。
一节相当于每小时1.852千米（km/h）。
换算成公里的话，荷兰舰船也就是每小时速度16.668千米。
而致远舰呢，两台蒸汽机组，速度是18.5节，换算成公里也就是34.262千米。
相比之下致远舰的速度比荷兰舰船快了整整一倍。
在发觉荷兰舰船想要冲入大明船队的那一刻，朱由检已经下令右十五度全速，直插荷兰舰船的必经之路。
“船首炮两发开花弹齐射！仰角十五！”
“一号炮就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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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炮就位！好！”
“预备！放！”
“轰轰…”
两发重三十公斤的开花弹朝着荷兰舰船飞射而去！
在距离荷兰舰船还有百米的时候，炮弹开花，化作数百个铁珠钢钉，如同漫天蝗虫一般倾泻而下！
“砰砰砰…砰砰…”
有些弹珠掉入海中，可是更多的弹珠还是打中了。
“啊！”
有人被钢珠射穿眼球，也有人被钢珠封喉，更多的也是嵌入船体之中。
维客又懵了，这种开花弹他们也有，可是这种开花弹的射击距离更近，杀伤距离也更近，他们一般是作为近距离接帮之前最后一波的火力倾泻。
不过大明的开花弹能打三公里！这是超越维客认知的存在。
“降帆！降帆！减速减速！”
不由维客多想，致远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三公里的距离，两方还是相互朝着对方走的，再不停下，不过三五分钟就能碰到了。
“转向，左侧舷装弹，准备接敌人是！”
朱由检在千里镜中看到了荷兰舰船的反应，也知晓对方想要做什么，不外乎就是借用致远舰高速行驶不易短距离转向的特征，想用他们的侧面二十门火炮对致远舰进行火力压制。
想明白这些，朱由检也是有些火气上来了，只觉得这群荷兰人有些不识好歹了。
可是他还是错了，致远舰的主炮都在船首船尾，可没侧面让他们打！
当下下令：“船首四门齐射，装爆弹！仰角九！”
“一号炮就位！好！”
“二号炮就位！好！”
“三号炮就位！好！”
“四号炮就位！好！”
“预备！开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