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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颤巍巍将腿收回，摸了摸鼻子起身在室内走动。
*
“散会。”
员工们一哄而散，厉渊哀怨地盯着被众人包围的秦昭帝：你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
“秦助，和《水帘洞》联名合作对方要求换画师，我们去了解发现甲方画师有过抄袭和使用AI画图的黑料，另外甲方画师的画风并不合我们本次主题的要求，您看？”
“继续沟通。”
“秦助，这是《天宫》的情人节活动策划，您过目。”
“不错，找厉总签字。”
“秦助，这是今年的TY战队备选人名单！”
“拿给厉总过目。”
“秦助，合同……”
电话铃响起，秦昭帝招呼Linda帮忙接听。
Linda是秘书部新入职的零零后大学生，她拿起手边电话先是皱眉，然后求助地望向秦昭帝：“秦姐，是厉副董的电话。”
空气瞬间凝固，厉渊刚翘起的二郎腿默默收回。
“……哈哈秦助，我还有方案没写先退了。”
“我也是！”
“秦助，我这个不急下次再说！”
人群化作鸟兽一哄而散。
秦昭帝无奈拍了拍沾染各种男士、女士香水的外套，接过Linda递来的电话。
“厉总……好的，我明白了。”
“下周吗？嗯，有些突然，我会安排好时间。”
“厉总您多虑了，嗯好的我会注意……回见。”
电话挂断。
“你和我哥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