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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绫斜倚在鎏金大门旁，指尖缠绕着一缕暗红发丝，异色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她耳垂上的蛇形耳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在墙壁上投下蜿蜒的阴影。
\"小疯子。\"她红唇微启，嗓音慵懒中带着几分警告，\"有人盯上你了。\"
陈清明正用绷带缠紧指节，闻言头也不抬：\"哦？\"
\"血颅帮在赌盘上亏惨了。\"
苏红绫轻笑一声，指甲在门框上刮出五道细痕，
\"那群唯利是图的鬣狗已经红了眼，连'毒牙'维卡斯都从地下三层调出来了。\"
陈清明终于抬眼看她，黑眸中闪过一丝猩红：\"正好。\"
\"嗯？\"苏红绫挑眉，耳坠突然停止晃动。
\"我需要更强的对手。\"
他活动了下脖颈，骨骼发出清脆的爆响，像是体内有什么凶兽正在苏醒。
“《崩山裂地腿》已经小成，《血影遁》也快入门了，战斗节奏我也适应了，但从实力来说，他们现在已经很难给我造成压力了。”
苏红绫眯起眼睛。
她突然伸手按住陈清明胸口，感受到掌心下剧烈跳动的心脏——那心跳快得不似人类，更像是某种困兽的咆哮。
\"你最近......杀红眼了啊。\"
她的指尖感受到衣料下交错的伤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渗着血。
陈清明抓住她的手腕缓缓移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只要把他们不当人，就不会有问题。\"
更衣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
角落里，几只蟑螂正在啃食昨日死者的指甲碎片。
苏红绫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像淬毒的蜜糖：\"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这副......\"
她指尖点了点陈清明染血的绷带，
\"快要坏掉的样子。\"
绷带下渗出的血迹在她触碰时突然变得鲜亮，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生命力。
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间隔精准得像丧钟。
\"该上场了。\"
苏红绫后退半步，裙摆绽开妖艳的弧度，露出大腿上绑着的淬毒匕首，
\"今晚是血颅帮的'毒牙'维卡斯，那家伙最喜欢看着对手在痛苦中慢慢融化——上周的受害者花了四小时才断气，据说最后连眼珠都化成了脓水。\"
陈清明拎起角落的赤鳞刀，刀鞘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刀柄上的鳞片在他握紧时突然竖起，像活物般刺入他的掌心汲取鲜血。
\"告诉他——\"
他的瞳孔在昏暗中有瞬间变成了竖瞳，
\"我等着看他的毒，能有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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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场内
幽绿色的灯光如毒雾般笼罩着铁笼，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腥气，像是腐烂的蜂蜜混合着铁锈。
地面上的排水槽里，暗红色的液体缓慢流动，偶尔泛起几个气泡。
观众席反常地安静，富豪们攥紧绣着金线的手帕捂住口鼻，赌徒们则死死盯着赔率板——1:8的悬殊比例让不少人脸色发青。
最前排的贵宾席上，一个戴着银面具的男人正在往红酒里滴入某种紫色液体。
维卡斯像蛇一样滑进铁笼。
他穿着半透明的鳞甲，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彩光，十指套着淬毒的骨刺，最骇人的是那双完全透明的眼睛，瞳孔像两滴晃动的毒液。
当他移动时，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全身骨头都被替换成了某种柔性材料。
\"听说你喜欢碎人脑袋？\"
维卡斯的声音带着三重回音，像是三个不同声调的人同时开口，
\"巧了，我最擅长...融化头骨。\"他说话时，舌头分叉的尖端若隐若现。
\"铛——！\"
钟声未落，维卡斯突然甩手，三根毒针呈品字形射来！
针尖在空中划出幽蓝的轨迹，明显涂了某种神经毒素。
陈清明侧身闪避，却听见\"嗤\"的一声——裁判\"恰好\"挪了一步，肘部撞在他后心，毒针趁机扎入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