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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时
紫兰早早就来南山闺房梳妆打扮,忙碌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后
夜晚的小乡街,挂满了彩灯,喜鹊登,孔雀灯以及成语灯,每家们门口都会摆着自助汤圆,欢笑声响彻云霄,锣鼓喧天,甚至还有几个会武术的玩起了舞狮,场面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哇,老婆子,今年好热闹啊,”爷爷看着不远处喧哗,激动的说
“桃花村每一年元宵节都会比过年还热闹,但是今年格外热闹,”奶奶拉着爷爷,俩人看着远处的灯彩,慢慢陷入美好的回忆
一小时后
“大哥,你说会女子送我定情之物吗”铭奇沾沾自喜的靠着门,在彩灯面前自恋说到
“好像出来有一会了,我并未见人有赠与你啊”
“大哥,你都拒绝几家女子了,我和你是兄弟,我应该不差啊”
“为什么会没有女子送”
“快看快看”某甲说
“哇”
在铭郎三人背后传出一些甲乙丙丁的惊呼声音
“郎?我可以……我可以和你一起……一起去看花灯吗”
三人闻声转头,眼入眼前是如同璀璨星辰的紫兰,浓眉大眼,容颜娇小,柳叶眉把整个妆感清新脱俗,身着浅黄色衣袍,简直就是俏丽若三只春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让铭郎和铭奇俩人看直了眼,而身旁的刘高远却在四处张望找寻着南山身影
“哇”
“大哥,你……你还不回答…..人家……”铭奇拉扯无法回神的铭郎,说
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如同初升的朝阳,为他的英俊脸平添了几分可爱的稚气。
“应该是鄙人约兰姑娘,不知姑娘愿否与鄙人一起赏花灯”边说边绅士般伸出手掌,弯下腰
紫兰害羞的一笑,顺手手搭在铭郎掌心,俩人十指相扣转身嬉笑而去
“不是……他俩就这样……走了?……那我呢”
“啊姐,你有看到南南吗”刘高远环顾四周,朝着俩人背影问去
却传来铭郎的磁性的声音“你自己去找”
“额”
“额”
刘高远撇嘴,没好气转身也离开此地,留下孤零零的铭奇
“你也走?”
某处刘高远在四周逛了许久,也去南山家门口等了一会,都未见到南山,漫无目的在小街道与众人擦肩而过,直到在某不起眼亭子看到正在与人下棋的南山,瞬间如拨云见日般跑了过去
“我找了你许久,你居然在这下棋”
“嘘,别闹,”
刘高远看着她入迷样,默默也参与围观众人附身观看,然而没多久发现问题所在的他本想悄悄提点一二却发现南山身披白色外袍背后泛起鲜红一片,他皱眉俯下身子查看,不敢置信的伸手指擦了一下,闻了闻,惊呼到
“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你身后为什么出这么多血,起来让我看一下你哪受伤了”
“我没受伤啊,我哪出血了,可能不小心蹭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刘高远不等她说完,一把拉起南山,脱去她的外袍赫然发现腰下一处位置染红了一片,低头四处检查的时候不意间摸了她屁股,就在他准备掀起她的裙袍时南山一把止住
“你没病吧,你掀我裙子?”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的人怒吼他
“你受伤了,你屁股后面……全是……血,快和我去找啊姐”他错愕,缓缓的解释,大手顺着南山腰间往下,掂量起她背后已经湿透的裙摆
南山被他触碰如电流一般,呆滞迟疑了几秒,等等?血?我不会是来那个了吧?
她惊呼的低头看向椅子处,本是浅棕色椅子变成褐色,瞬间恍然大悟,尴尬的缓缓抬头才发现周围十几个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是谁伤了你,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你出了这么多血,伤口一定很大,快和我回去”
“你闭嘴,你别说话了,我…..我没事”她脸瞬间涨红到耳根,慌乱的整理衣物欲走,心想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背你,你别走”
“不行,背着可能会触碰到你伤口,我抱你”
“……”
“你伤口在哪……我避开抱你……”
“你……闭……嘴”她皱眉,咬牙切齿的说出几个字,劳资真他妈想一巴掌扇得你不知道东南西北
刘高远没等她反应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拦腰抱住在怀里呆若木鸡的南山,边跑边安慰
“没事,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死”
“……”
“阿姐虽然技术不是很精湛,但是我的血管够!我会让她放给你的”
“深井冰啊你”
一会后
本应在约会的铭郎俩人,硬生生被拉回家中,并且夸大其词说明了南山的问题
屋里-鸦雀无声
紫兰把了脉,瞅了瞅南山,掀开被子才发现她早以脏物换去,怀里抱着汤婆子,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南山
“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出了这么多血,是不是需要我放血给她”
“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刘高远大喊道,跑去拉扯南山软乎乎的小手
“额……”众人脸黑的看着刘高远
“你死我都不会死”她恶狠狠抽回自己手,脸都被你丢完了,还给劳资呆在这
爷爷奶奶低头一笑打破僵局,转身去厨房烧水,铭奇尴尬的吹着口哨朝屋外走去,
“我们去看看爷爷奶奶,顺便给南南煮点红糖水”铭郎咳嗽俩声,拉起的小呆瓜刘高远朝着厨房走去
“南南,今天过后,南南就是大人了哦”紫兰等铭郎关门后,细心为她裹好被子,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制做的月事带
“这里有几个,我待会教你怎么去使用,等天气好了,我在教你如何制作”
厨房里
“她出了这么多血,你们为何如此淡定,她会不会死”依旧很是忐忑不安的刘高远准备回房间就被铭郎领着领子坐在火坑旁边
“她不会死,你……我该怎么和你说……”
“啊哈哈哈,这个……哎呀……很好解释啊,这就代表……南山可以做你媳妇了”铭奇凑到刘高远铭奇,挑眉笑着说
“?”
“别瞎教”铭郎瞪了一眼铭奇,慢慢往火灶的加柴
“若!那好吧!我走!我出去了,我要和我那个几个兄弟逍遥去了”铭奇站起伸懒腰,朝着屋外那个热闹非凡之地悠然漫步的走去
铭郎看着此时此刻只有彼此,耐心细心解释着南山的情况,并且告知他注意事项
隔天
南山起床发现脏的衣物已经被奶奶洗净,因为自己只做了一件厚服,所以身上依旧披着薄薄的衣衫,于是她裹着被子坐在窗口,看着屋外的皑皑白雪,路上依旧残留着元宵过后的残物,在白色中添加一份色彩
“啊姐说你不能吹风”
刘高远一把扯住被子拉回南山,准备关窗户时被南山止住
“你好烦啊,你好讨厌啊,我就想看看风景挨你事啊?”
她怒气冲冲的转头就吼,看到刘高远后安静了下来
他身披几根烂柴,双手举着一封信低头认错,她错愕,先是接过信封才发现这是他写的道歉诗
“惜余言之将出,每为恨兮不浅何君心之不追,念佳期兮断魂”?
“不会写就别写,丢人”她一把丢给刘高远,裹紧被子转身
“这个……我请教是女夫子的,……丢人就等于她丢人”
他委屈巴巴看了一眼手上的诗句,单纯耷拉着脑袋观察她的情绪,几分钟过后才慢慢脱去鞋子,从袖里拿出她最爱吃的糖葫芦与她并肩坐着
“我这里还有暖袋,我让阿姐做的,热水刚装的,你……要不……试试温度?”见她毫无波澜,甚至连看都不带看,又接着哄说
“不要生气了嘛,今年外出经商,我带你去……可不可以嘛……嗯?带你去消费,带你买你想要的,我还记得小镇有家店有上好云锦,到时候我带你一起?我给你付钱?”
南山微微动了一下眉毛,余光瞟瞥他,见此刘高远瞬间把糖葫芦抵到她面前,殷勤与谄媚说
“稍弱?呸,……还是Sorry喽”用着不同口味山寨版的英语说
南山噗呲一声,因为南山会动不动说几句,还被他给学到了。
“嘿嘿嘿嘿,来来来,快把这个拿去暖肚子,要喝水我给你拿,要去茅房我背你”边说边用行动证明着
“那?是不是也要你帮我脱裤子啊?”她边吃糖葫芦,边理直气壮的说道
而端端正正盘坐的双手递水的他听到后,停滞了几秒,他知道昨天自己是有多荒唐和失礼,也知道她依旧在生昨晚的起气,微微一笑
“现在不行,但是以后……如果你愿意……我是可以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没好气的转头,边啃着悄悄的打量着刘高远
春华秋月,就像梦一场,一年又一年的相处,好像早已忘记心里的归期,让她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一次!
“前先日子,张姨家的马舍产下几匹骏马,上次路过草院之时,被一只全身雪白,神气十足相中,我接触了一些日子,马儿性格温顺,易驯服,所以向张姨讨来马儿来送你,再过些日子,等你回精神了,我带你去看看?”他靠近,目视着,就差把脸贴上去了,然后单手撑着下巴,温柔的说
“马?送我?我不会骑”
“你不是想去经商吗,路途遥远,有些路是需要骑马的,不会没事,时间还长,我可以慢慢教你”
“外面是不是很繁华,很热闹!”
“嗯?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我们这好……外面很不安全,现在三国之战,兵荒马乱,位于交界处,很多人都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我和叔去过俩次,见过太多被冻死在路边,以及因战乱失去自食其力的男丁在乞讨”
“为什么不帮助他们?”
“南南,叔经常告诫我,我们不是救世主,在能力有限之外,我们不给予帮助,不然就不会有现在的一方净土了”
“有这么夸张吗”
他先是一笑!很是温柔说
“叔叔说,我们要永远呆在这里,然后如温室里的花朵,永远纯洁善良”边说边用手挑起南山下巴,而另外一只手毫不嫌弃擦拭着粘稠在嘴角的糖葫芦汁
奶奶的!这小屁孩嘴巴是跟抹了蜜似的,如此能言会道,还很会……撩,果然……还是从小养起好……吃的也好……南山想着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憋笑
“为何而笑,本公子说的不对吗”
“关你屁事”
……
在南山的七天里,刘高远仿佛勤劳的小蜜蜂,让南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水,脚也不落地,甚至为了方便她,熬夜做了密封性很好的马桶放在闺房里,很让南山疑惑的是,起初由于用不惯还是会选择上茅厕,直到某天因为晚上天气冷憋不住才使用了闺房的马桶,本想第二天清理的她打开马桶却是干干净净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梦境与现实都分不清。
直到……这天……后半夜
而此时的南山呆若木鸡坐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在房间里四处捣腾的某人,虽然戴着面罩,但是凭借乱糟糟发型就一眼辨别此人就是刘高远。都说古代男子都非常避讳女子月事时日,认为不洁,不干净之物,然而选择避而远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她居然看见七尺高的青年男子刘高远居然在给她刷!马!桶!!!!
“你……没……事……吧……你叔咋给你洗的脑,你堂堂七尺男儿,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居然在这给我刷桶?”南山用拇指掐自己人中,脑袋里一直在想“是我癫了还是这个世界癫了?”
“我…没事啊,我……不能这么做吗?”他停下手,思考了一下,缓慢的打圈擦拭着马桶周围,眼神飘忽不定看着她,生怕自己做的不对
“我一定还在做梦,太罪恶了,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南山自言自语的缓缓倒下,盖好被子,心里嘀咕着,我一定在做梦,再睡一觉就好了!
夜色渐淡,天边已露出一抹淡淡的曙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另一边颤抖出来解决小事的铭奇正好撞见在厨房烧水的刘高远,好奇凑上前,似乎鼻子嗅到了什么
“你身上怎么臭轰轰的……呕……?……呕……你是掉进呕……你莫不是掉茅厕……呕…..”
刘高远抬起手臂,闻了闻,尴尬的拾起柴火
“可能……不小心……蹭到啥东西了吧”
“你都多大的人了,呕…….拉屎都能呕……呕……快走……呕……我真的佩服……”因为干呕的厉害,铭奇捏着鼻子红着眼眶跑回窝里
刘高远拍手到
“哎呀,我就说忘记何事,原来一直没做帽子仿寒”
过了一些日子,夏日悄然而至,万物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生机盎然。
微风拂过南山的脸颊,令人清爽又舒适。她擦去额头汗水。牵着马绳小心翼翼的走到马栏边,铭郎顺其接下她,视线确一直停留在远处骑马的紫兰身上
“小心一点哦,啊兰”
“适应的很快呀,才骑了几天都能独自骑马了”铭奇打趣说道
“切,小小骑马,拿捏拿捏”说完靠着围栏,伸手把头发扎起,脖子背后的彩色纹身若隐若现出现铭奇视线
“咦?你脖子后面怎么有颜色……这是什么……出血还是结疤了?”因为在意男女有别的他,并未伸手拨开她的残留在脖子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