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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在美员工状态确认完毕。"安全主管周芸快速汇报，"但我们在新泽西的量子实验室失去了联系。"
卓西度盯着CNN直播画面中倒塌的南塔，声音异常平静："让韩弈准备'方舟'数据包，如果美国进入战时状态，我们必须在24小时内把关键技术转移出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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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0月7日，美军开始空袭阿富汗。同一天，卓西度在西度学院的量子实验楼里，看着韩弈调试中国第一台100量子比特计算机。
"理论上，它可以破解现有的所有加密算法。"韩弈的刘海垂在眼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但我们发现个有趣的现象——用量子神经网络训练过的AI，会产生类似直觉的判断。"
实验室门突然打开，苏晚晴带着三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亮出证件："卓先生，我们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关于元宇宙的经济系统，需要您提供一些技术支持。"
卓西度示意韩弈继续工作，自己走向会客区："请讲。"
"我们监测到塔利班武装分子在元宇宙里交易。"安全官员压低声音，"用的是玩家自发的以物易物系统，完全绕过了金融监控。"
"这不可能。"卓西度摇头，"每个账号都需要实名认证。"
官员递过一份文件："他们在缅甸网吧买的账号，用比特币支付的。我们需要在元宇宙里部署监测AI。"
卓西度扫了眼文件，突然笑了："你们找错人了。根据《卓氏游戏用户协议》，玩家在元宇宙内的行为数据属于个人隐私，除非法院命令......"
"如果涉及国家安全呢？"官员打断他。
"那就更简单了。"卓西度拿起桌上的智能手机，"天枢2代下周发布，内置了太初AI的反欺诈模块，可以实时分析交易模式。"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这个SDK集成到公安系统后台，比监控元宇宙有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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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1月11日，卓茜茜四岁生日宴会在卓氏庄园举行。当小女孩吹灭蛋糕蜡烛时，管家走过来低声汇报："马先生和化腾先生到了。"
马云和马化腾并肩走进大厅，身后跟着各自的团队。这是中国互联网两大巨头首次私下会面，而促成这次会面的，是卓西度三天前发出的神秘邀请函。
书房里，卓西度打开全息投影仪，三维光幕中浮现出地球的虚拟影像："两位，请看这个。"他手指轻划，地球表面顿时亮起无数光点，"这是全球所有正在运行的天枢手机实时位置。"
马云眯起眼睛："超过3000万台终端？"
"4186万。"卓西度放大亚洲区域，"每台手机都是太初AI的神经末梢。现在，我想把这些数据能力开放给淘宝和QQ。"
马化腾立刻坐直了身体："条件是什么？"
"共建下一代互联网协议。"卓西度调出另一组数据，"HTTP已经老了，我们需要基于区块链和AI的全新架构——元联网（MetaWeb）。淘宝的商品、QQ的社交关系，都可以变成智能合约。"
投影突然变成双螺旋结构，马云惊讶地发现其中闪烁着无数金色节点："这是......"
"每个人的数字基因。"卓西度声音带着预言般的重量，"购物偏好、社交图谱、移动轨迹...所有这些数据经过太初AI处理，能精准预测从流行趋势到疾病爆发的任何事。"他看向两位震惊的互联网教父，"但数据必须掌握在中国人自己手里。"
窗外，夜色中的上海天际线灯火辉煌。书房里的三个人都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决定，将在二十年后引发怎样的数字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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