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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腾讯？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做..."
卓西度放下烤串，擦了擦嘴："因为QQ有3亿用户。"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3亿个钱包，比任何技术都值钱。"
三个月后，QQ2.0上线。深圳的网吧里，第一批"AI聊天致富"的小广告如野草般蔓延。《日赚300！教你训练AI替你和网恋对象聊天！》的传单塞满了每个网吧主机的键盘缝隙。
2001年1月，华盛顿白宫战情室。CIA局长乔治·特尼特的手指在投影仪画面上颤抖："先生们，中国人正在用AI进行大规模社交武器化！"
屏幕上显示着QQAI的后台数据：
《AI代写情书服务，包挽回前任》月销10万单
《教会你的AI骂赢美国网友》精品课299元
深圳某网吧横幅："用QQAI打工，白宫都给你赚回来！"
国家安全顾问康多莉扎·赖斯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所以...我们被中国网友的AI骂破防了？"
同一天，硅谷雅虎总部。杨致远将一份《华尔街日报》摔在会议桌上，头条标题刺痛了每个人的眼睛：《中国AI聊天机器人已实现"骂人GDP"零的突破》。
谷歌创始人拉里·佩奇怯生生地举手："要不...我们也做个AI骂回去？"
"晚了！"杨致远怒吼，"他们的AI已经学会用四川方言嘲讽了！"
1月20日，美国商务部发布史上最奇葩禁令：禁止腾讯使用美国制造的"电子笑脸"（emoji）专利，理由是"被AI用于心理战"。
真实原因藏在商务部的内部邮件里：
"QQAI发明的【熊猫头叼元币】表情包在MSN病毒传播
美国青少年开始用元币买卖作业答案
五角大楼内部群聊出现AI生成的《布什爱情小说》"
深圳卓氏大厦顶层，卓西度看着制裁文件，突然笑出声。他拨通马化腾的电话："小马，启动'电子咸鱼'计划。"
次日，腾讯发布公告：所有美国区QQ自动更换【棺材板emoji】替代笑脸。更绝的是，在制裁生效的同一时刻，西雅图微软总部男厕所的隔间门上，出现了一行用马克笔写的中文字："想用emoji？拿F-22来换 ——QQAI-6587号"。
1月30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美国玩家突然发现，《元宇宙》游戏中的青铜币兑美元汇率暴涨1000%。华尔街的对冲基金开始疯狂炒卖虚拟兽皮，金融时报头版惊呼："虚拟经济正在吞噬现实美元！"
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在国会咆哮："我们绝不能接受人民币霸权的升级版——元币霸权！"
而此时，卓西度正站在卓氏大厦的玻璃幕墙前，俯瞰深圳的万家灯火。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元币，硬币在他指间翻转，反射出的光芒在墙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影子。
"卓总，"秘书轻声报告，"纽约那边传来消息，有群红脖子正在用QQAI翻译《孙子兵法》。"
卓西度终于笑了："告诉小马，准备第二阶段。"他弹起那枚元币，看着它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是时候让美国人见识一下，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硬币落回掌心，图案朝上——那是一个咧嘴笑的熊猫头，嘴里叼着的元币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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