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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了几声，接电话的却是李静：“杨帆，什么事？”
这位姐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让杨帆差点没听出来。
杨帆笑道：“瞧静姐您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找朱老哥谈谈心吗？”
李静呵呵一笑：“大家都那么熟了，还装，我能听的就赶紧说，老朱在洗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这下午两三点钟洗澡？
想到李静惬意的语调，杨帆恍然，哦……
嘴里说道：“Google那边不是说万事俱备了吗，我就想问问老哥，现在问你也一样，发布会什么时候开？”
李静是Google中国的法律顾问，这件事说不定她比朱老哥还清楚。
果然，李静随口便道：“虽然还没正式公布，但已经预定了国际会议中心18号的场地使用，没意外的就是这天了。”
她也不怕泄密，杨帆和Google的关系好着呢，肯定不会乱传。
18号？
对这个日子，杨帆感到十分满意，这办事效率还行。
李静的声音传来：“对了，程方在羊城那边干的还好吧？”
杨帆一愣，反问：“你怎么知道程方在羊城？”
李静笑呵呵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和说公司要搬迁到羊城，还是我建议他租到骏景大厦的呢！”
“你这个人懒得很，两家公司离得近点好，我小老妹也可以帮你照看一下，何况娱乐公司和电商公司，还有合作的机会，你很满意吧？”
额呵呵，原来幕后凶手是你啊！
杨帆牙齿缝里挤出话：“满意，太满意了，简直是天才一般的想法！”
“静姐我要拉个屎，先挂了。”
说完，挂断。
燕京。
李静看着挂断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拉屎就不能讲电话了吗？
她拉屎的时候，就特喜欢打工作电话，好打发时间呢！
扔掉手机，冲着浴室喊道：“喂你抓紧点，我也要洗呢，真的是，打个羽毛球的时间，还没你洗澡的时间长！”
里边传来朱灿不服的声音：“你不也打了半个小时就大喘气！”
……
大帐篷。
杨帆正想找个地方抽根烟，就看见一排人朝着自己走来。
没看错，就是一排。
胡小蝶云归雁苏薇，三个妹子手挽着手。
走到跟前，胡小蝶指着杨帆便说：“音乐方面的问题，遇事不决问他就对了！”
苏薇和云归雁面露惊愕，没想到胡小蝶嘴里的高人，竟然就是杨帆！
苏薇率先表达质疑：“杨帆你懂音乐？”
杨帆闹不明白这三干什么。
但人家都问了，他便摇摇头：“不太懂。”
我文抄公，是真不懂！
胡小蝶翻了个柔媚的白眼：“别听他瞎说，这人就是喜欢装白痴，喂，是你建议归雁上台的，现在你得负责售后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