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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暴力街区
从一颗单细胞进化到成熟的智慧人类生命体，这一漫长的过程，凌羽无法想象其中的艰难与复杂，那绝不是他的想象力所能描绘的场景。
而他身体所发生的改变却极为短暂，短暂到他还来不及适应。这是否可以被归类为一种走上歧途的进化呢？又或者说，这才是人类真实的未来，而他，只是充当了先知……亦或是试验品？
凌羽苦笑着，将脑海中无数怪异的念头驱散。他明白，自己需要面对的是现实，对于那缥缈的未来，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亡者之瞳！”
“大炮拳！”
两大杀技同时轰出，凌羽白嫩如藕的拳头裹挟着浓郁的死亡气息，狠狠地砸向地面。这一拳，他使出了十二分的力量，瞬间，全部的魂力倾泻而出，他的灵魂甚至都黯淡了几分。
以凌羽这一拳的威力，放在外界至少可以轰断一棵百年大树。然而在苍白领域中，产生的效果仅仅是地面多了一个拳头大的坑洞。
凌羽不禁疑惑，自己当初究竟是怎么把金缕树种下的啊……
小紫似乎察觉到凌羽的惊愕，开口解释道：“苍白领域会主动判断攻击的强弱，并采取自主的应对措施。它最高可以抵挡一次圣魂师的全力一击，但一个普通人或许可以用一把锄头将它拦腰截断。当然，主人您可以改变这一规则，但我不建议您这样做。您不觉得这样的设定很适合您修炼吗？”
“你所说的规则是什么？”早在通条桥的时候，凌羽就听说了规则之力，可一直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现在听小紫说起，便开口询问。
“水为什么会往低处流？植物为什么需要阳光才能生长？火焰为什么可以焚烧万物？水为什么能将火扑灭……因为整个世界都受到规则的约束。您身为苍白领域的主人，有能力修改一些次要规则，但主体规则无法修改，除非主人您能集齐所有的神魂卷。”
“那如果规则被破坏呢？”凌羽听得似懂非懂。
小紫耐心地解答，绝不会抱怨凌羽的问题多：“打个比方，主人您所处的星球上，原有的主体规则被人类破坏，导致自然灾害频发，这便是规则被破坏出现漏洞的外在表现。当主体规则被破坏到一定程度时，如果没有新规则的注入，那么这颗星球就会走向毁灭。”
凌羽顿时恍然大悟，看来所谓的星球五维进阶是真实存在的。古人类恐怕就是因为破坏了主体规则而遭受了灭顶之灾，而后出现的新人类则生活在新的规则秩序之下，从而发展出了以灵魂为基础的文明。
凌羽本身出生在新秩序下，然而他的灵魂却来自古人类，对于这段历史的真实性，他应该算是最有发言权的。
不过，这些凌羽也看淡了。毕竟数千年已经过去，再无病呻吟，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现在，凌羽最期待的莫过于收集更多的神魂卷。如今苍白领域才是代表荒芜的二维空间，如果以后进阶成三维、四维呢？
即使凌羽所处的神赐大陆，也不过是一颗五维星球的一角而已。如果苍白领域能够进化成五维空间……凌羽原本以为自己的想象力很丰富，但现在看来，还差得太远。
“一共有几维？”凌羽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九维，九维之上乃是神国。如果主人您有生之年可以拥有全部的十一种属性，将领域发展成神域，或许能有机会创造出一个新的神国。”
“神域……”凌羽忽然想到了凌南，这个历史上唯一的全属性牛人。
“我也有能力做到！”如果曾经没有人做到过这一点，凌羽或许不会夸下这样的海口。但既然有人曾做到了，凌羽觉得自己一定也可以做到，这源于他对自己的信心。他刚刚觉醒的时候也只有三种属性，死亡和黑暗是后来才拥有的。
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修炼在继续，直到第二天清晨。
“大炮拳我已经彻底掌握，可惜没有对手陪我实战，难以领悟其精髓。”凌羽和蓝舞、兰儿吃过早餐，心中闷闷不乐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