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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昨晚怎么不反咬回去?”
她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哈欠,没接这话。
却听他忽然认真起来,低声问道:“萧钰,凭你对药物的熟悉……你不应该会中那种迷情香。”
她身子顿了顿,没说话,唇角却微微上翘,像是掩着笑意,又像是要把某些念头咽下去。
内心却已经腹诽得翻了天:那还不是我想中就中,主打一个“我乐意”。
双簧唱得那么顺,她若不赌一把,下点套子,这破局,还得等到何年何月?
可脸上却一点没显,只懒洋洋敷衍:“也许……是昨晚酒混得太多了吧。”
他盯着她,显然不信。
她咳了一声,迅速换了个话题:“……你说,谷青洲现在去哪儿了?”
他眼底微闪,声音轻缓又拖沓,试图蒙混过去:“其实呢……他也在。”
“在?”她几乎从他胸膛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他也在。”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无辜的语气淡得像在无云的晴天。
难道……他们双魂都处于清醒状态?!
”她反应过来,脸上一热,恼羞成怒,“合着……你们耍我?!”
他笑得很乖,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是你先放的火。”
她气结,又拽不回自己昨夜的主动,气得翻身钻进被子里,拿脚踹他:“狗男人!滚出去!”
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凑到被子边上,笑得邪魅:
“还没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晓晓,你好渣啊!说好了要对我负责的。”
她愣了愣,忽然伸手在他肩膀狠狠一咬:“负责你个大头鬼。”
“这么能咬到底是谁伶牙俐齿?”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笑着把她捞回怀里,手收紧在她的细腰上掐出一道红痕;“看来是歇够了——”
说话间,翻身将人压下,被子里一阵挣扎。
窗外春雨静落,屋内缱绻悱恻,悄悄地——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命运伏笔,刚刚落墨。
这一折腾,已近晌午。
萧钰坐起身时,脑袋还有些晕。春衫轻软地从肩头滑落,她低头一瞥,连忙拽过外袍,将昨夜残留的痕迹一一遮住。
今日她难得穿了身契丹女装,领子高,袖口紧致,鹤白织金,把该藏的春光收拾得一干二净。
但不管藏得多好,那人的指印和齿痕,她还是能感觉到。
她坐在桌前,望着昨晚太后赐下的那壶酒出神。瓷壶青釉,一滴不剩,却像装着无数玄机。
花舞夹了块糕点,慢悠悠抬眼看她:“这酒特意让我带回来,有什么问题?”
萧钰点点头:“有两味药。”
“两味?”花舞顿时来了兴趣,拎起酒壶凑近,闻了闻,皱起鼻子,“幻情我知道,另一味……”
她皱眉,摇摇头:“我闻不出,盲区,放弃。”
“另一味……”萧钰拧眉,她方才在脑中回忆酒气残韵,却始终抓不住那一缕异样。反而是昨夜白衍初说漏了,她这才肯定。
“不是普通的迷药,他叫它……引魂。”
萧钰想起昨晚,还尚有理智时,白衍初透露的信息。
引魂?这东西下给她做什么?还是……目标另有其人?!
《阴阳术》她临走前翻了一半,所以这药方跟药效她并不熟悉,也不能确定肯定就是引魂用的。
“引魂?”封崎皱眉,坐直了些,“那得查。要不要把昨夜服侍的宫人抓来,审一审?”
“是个好主意。”萧钰点头,眼神沉下来,“可重点是,怎么抓?”
上回夜探皇宫,惊动了守卫,正好赶上永康王接掌了禁军,朝中风向也开始暗生微变。想要顺利的混进去,恐怕只有”正大光明“这一条路可走了。
萧钰手指缓缓敲着桌面,冷静分析:“永康王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步步为营。此人虽与南院走得近,但城府极深,未必就真与耶律重元一条心……他能在摄政局势下夺得禁军兵权,不简单。”
她正沉思,忽地心中一跳,脸色微变。
“……白衍初呢?”她霍然抬头,语速都快了一点。
花舞嘴里正嚼着糕点,含糊道:“哎,好像一早就去了慎隐大人那里。”
“又去找他了?”
她语气一紧,坐不住了。
自从出使东辰,她发现这两人私下里接触得越来越频繁。每次自己忙着应对宫中局势,那两人不是密谈,就是不告而别,常常等她反应过来,二人便双双消失在她眼前。
昨晚才刚同床共枕,今天又跑去跟别人联手?
“你吃不吃?”花舞举着个糕点,冲她晃了晃。
“……”萧钰看了那糕一眼,干脆起身:“不吃了。”
“去哪儿?”
她裹上外衫,风风火火往外走,一边丢下一句:“找那两个背着我密谋的人。”
“……”花舞转头看看封崎,“吃醋了?”
封崎一挑眉,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我看是昨夜没吃够。”
屋里“吃瓜”的二人对视,皆觉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点……不易察觉的甜。
而此刻,萧钰已快步走出宫门,带着风,也带着那一点说不出口的情绪。
她心里其实知道,那个“白衍初”,与真正的白衍初并不完全相同。可她也清楚,那两魂的交替并不固定,而她……似乎越来越不能忍受那个魂不在场的时候。
就像昨夜那药,她本是掌控全局的人,可真正让局落下帷幕的,却是她主动放手。
她是故意“中招”的。
她想看他还在不在。
如今她看到了,可那个“他”却又跑了。
她不知道谷青洲到底跟耶律屋质在打什么算盘,但肯定不是小事。
而这些,似乎白衍初本人也是知晓的,只不过他将身体给予了谷青洲充分“密谋”的权限。
所以……他们到底,在背着她打什么主意?!
风吹起她的衣袂,金线在日光中摇曳成一道绚丽的弧。
她走得快,像是追着一场不愿被命运拿捏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