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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璟哑口无言，他恨死这人了。
天天在老婆面前装正经人，死闷骚！
这边又爆发一次争吵，苏玦却毫无所觉。
一个猜想浮现在苏玦脑海：“所以你是双重人格？”
程瑾瑜神色有些落寞，似是害怕苏玦因为这事疏远他，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后缓缓点头。
苏玦一瞬间想通了许多，难怪今天这人这么不对劲。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这人是真的有病！
苏玦轻靠在门上，嘴角微勾，眼底是少见的狡黠：“不怕我告诉你的竞争对手？”
程瑾瑜一脸认真，言辞恳切：“你不会的。”
“哦？”苏玦眉梢微挑，“你就这么相信我，为什么？我们才见过几面啊。”
这是苏玦在试探，试探他是否已经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玦了。
漂亮的桃花眼在灯光的映衬下盛满细闪，他的眼神是苏玦从未见过的深情缱绻。
这是他第一次在失忆的苏玦面前展露情绪。
他的笑容温柔又带着几分落寞：“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只是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苏玦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认识她。
如果以后多和他接触说不定也能恢复记忆，那就不用理会那个系统了。
苏玦莞尔一笑，如冰山融化，春回大地。
明媚的笑容晃了程瑾瑜的眼，又听她说：“我开始还怀疑你有什么目的，你早说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啊。”
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即便知道她的笑并非出自真心，可程瑾瑜还是忍不住沉溺。
苏玦向前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眼中只能看到他一人。
程瑾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见她一点点靠近最后只一步之遥。
“我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眼神轻飘飘落在他通红的耳朵上，苏玦轻笑，“怎么我一靠近你耳朵就变红？”
程瑾瑜摸了摸不争气的耳朵，有些底气不足：“就......就是普通朋友。”
苏玦没戳破他漏洞百出的表演，从善如流地打探：“那我之前是什么人？”
系统找到她的时候，她躺在一个冰棺里。
正常人谁会没事去睡冰棺啊？而且醒了还失忆。
程瑾瑜缓缓摇头：“你从没和我说过，你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我会来这里还是因为一个叫系统的东西说，我会在这里找到你。”
果然他也有系统！
苏玦瞒下她也有系统的事：“那个叫系统的东西要让你做什么？”
“系统将我放在身体里就离开了。”程瑾瑜谈起这些事还是觉得很神奇，“起先我都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直到那天在宴会上看见了你......”
苏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当时还以为你别有目的。”
“不过也正常，如果当时你就说和我认识我更会怀疑你。”
“你这双重人格又是怎么回事？”
程瑾瑜手僵在空中，周身气压瞬间低了下去。
一般精神分裂患者都是在遭遇巨大打击之后才患病的。
苏玦察觉自己失言，刚想让他别说。
就听他开始说了：“我5岁那年遭遇了一场绑架，和我一起被绑的人为了救我都死了。”
“之后我就患上了创伤性后遗症，最后成了精神分裂。”
简单的几个字，却十分痛苦。
苏玦自知失言，也不再多问。
“你们靠这么近是在干什么！”
身后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
苏玦抬眸——是程瑾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