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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努力了，我好累，学不会就是学不会。”
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颜倾哭得很放肆，反正面前的人是假的，她怎样都可以。
萧屿有些无措的替她擦眼泪，根本擦不干。
“别哭了，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对不起？”颜倾抽噎着看着萧屿，“我就是想哭而已。”
“对不起，没能保护你。”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我才不需要人保护。”随手抹了一下眼泪，“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她胡乱的用衣袖擦眼泪，无意间露出手腕的黑线。
萧屿神色一变，抓着她的手，把袖子推高。
梦魇的印记从手腕开始延伸直到隐没在堆叠的衣袖中。
但他自己手上是没有印记的。
“怎么会？”萧屿眉头紧皱，试图寻找遗漏的信息。
颜倾倒是毫不在意，把袖子拉回去，遮住黑色的印记，“谁规定不能清醒的疯着呢？”
她看着萧屿，黑眸水洗般的澄净。
让人一时分不清她话中的含义。
“最初的机器不完善，但是慢慢坚持陪我一起，我若是出不来，她也会陷在里面，我不能让慢慢出事。”
“对不起。”
“你怎么又道歉了？”
“今天如果我不在，你其实只需要等天亮就行了，是吗？”
萧屿无比懊恼。
是他太过自负，以为非他不可。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凡人从梦魇第二层走出来。
清醒的疯着，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没关系的，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颜倾非常大度的拍拍萧屿的肩膀，“毕竟，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话太过直白，萧屿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悄悄告诉你，”颜倾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是整个游戏里，唯一无法被完全攻略的男主，你只属于我。”
“什么？”
萧屿从小精怪的记忆里获取了任务清单，奖励的都是好感值，但他还不能完全理解攻略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吗？反正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只属于我。”
颜倾皱着眉头，满脸纠结。
他要是不愿意那就是出bug了，但是司徒莹计算的数据不会有错的，会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早知道她该学点编程。
萧屿不懂颜倾在纠结什么，他能确定的是，她一定不知道，承诺唯一对于龙族的意义。
要是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开口，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了。
萧屿压了压唇角的弧度，低声回答，“愿意。”
“这就对了嘛，”颜倾点点头，然后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既然你同意了，那能让我摸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