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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那个…那个人不能碰的，谁碰谁死，真的我不骗你们。”
“笑话！我们曾经面对国外那些全副武装的渗透势力都没输过，区区一个老太婆会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她难道是魔鬼不成？”何雨庭对此嗤之以鼻。
在他眼中聋老太太就是一个有些背景和手段的旧社会残余罢了，真要说有什么危险，根本就不可能。
然而王凤霞听到这句话却是再次疯狂摇头道：“不！不是的，他不是什么老太太，他就是个魔鬼！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呵呵！魔鬼，那我就是专门抓鬼的驱鬼师。”何雨庭冷笑连连，轻蔑的看着王凤霞说道：“王主任，别试图恐吓我们了，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
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和佟令容又是什么关系，还有易中海和赵桂枝，他们在扮演什么角色？”
“你…你怎么知道他和区长有关系的？”王凤霞再次露出惊讶表情。
啪~
张龙又一次拍了桌子，喝道：“王凤霞，现在是我们在审讯你，而不是你审讯我们。我们为什么会知道，自然是因为已经掌握了证据。
现在就是给你主动坦白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你不愿意要的话，那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我…我交代，交代。”
“说吧！希望你不要再有隐瞒。”
“好、好~”
王凤霞的情绪竟然莫名的稳定了下来，只是眼神略微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但口中的声音却是不疾不徐的响起。
“我记得那还是建国之前，好像是小鬼子刚投降那年吧！当时我还只是一名在北平的地下工作人员，在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被军统……”
她前面说了很多废话，大多数都是在回忆当年怎么认识聋老太太的过程，不过何雨庭却是没有打断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听着。
小鬼子投降是45年，那时候何雨庭也已经有十岁了，他也在跟着王凤霞的讲述印证自己的记忆。
王凤霞说的很多情况都能和何雨庭的记忆对得上，所以她的话至少有一半的可信度。
“后来全国解放了，我也成了一名国家干部，就在我满心欢喜准备迎接新生活的时候，他却又找上了我。”
“不过那次他并没有让我替他做事儿，而是说要给我介绍一个人，也就是佟令容。”
“从那次之后，我就上了佟令容的船，成了她在基层的一个眼线或者说处理小事儿的一枚棋子。”
“后来军管会取消，我也被佟令容调到了交道口街道办，还专门负责南锣鼓巷片区，原本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就当我开始一心一意走访街坊邻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就住在南锣鼓巷。”
“从那一天开始，我才明白原来佟令容调我到交道口根本就不是想培养我，而是纯粹的让我过来照顾他的……”
“后来我按照佟令容的指示给他安排了五保户的身份，又将他指定的易中海任命为了95号院的管事大爷，并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