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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萧牧的建议，白和光微微颔首，道：“我暂时会留在这里，看看海域之中是否还有死亡圆桌的其他基地。”
“嗯，那我也抓紧落实深海大联盟对西海的改造，争取把我们的情报网扩散出去。”
萧牧看向白启，道：“白启，死亡病毒的事情你也得抓紧了，虽然源头被毁了，但即便只是当前流窜的死兽，也是十分麻烦的。”
“而且，我总觉得死亡圆桌不会只有这么一个基地。”
从西海的反馈来看，部落和死亡圆桌接触的还有北海和东海，而这两个地方和南海基本上是没有沟通的，所以他们完全有理由怀疑那里也有类似的基地存在。
“好的，我会抓紧研究的。”
白启点了点头，现在死兽和死亡病毒原液都有了，研究难度已经是大大减弱了。
“那么，就先这样吧。”
萧牧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道：“还有，白启你最好去管管八杰集，他们现在的状态可不怎么……正常。”
“八杰集？难道是艾普西隆不小心触发禁制了？”
白启眉毛一扬，道。
“不是，禁制没有被触发，我们也从他们那边获得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只是……算了，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萧牧笑容诡异，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
“好吧，那老师我先去看看。”
白启闻言也不再废话，和白和光打了声招呼，便朝审讯室的方向赶去，隔着很远就听到了八集杰的声音，齐刷刷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还活着，禁制没触发。”
白启松了口气，立刻推开大门，却发现八杰集此刻已经被放了出来，正面对着尼古拉斯跪倒在地，流露出无尽的虔诚和崇拜，眼中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同时嘴里还在不断呼唤着尼古拉斯的名字。
而在尼古拉斯的边上，头上已经长出了一棵小树的虫草正顶着苍日，洒下无尽光辉。
这造型，妥妥的宗教头子组织信徒朝拜神灵时的场景。
“尼古拉斯，艾普西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白启见状一阵无语，问道。
“白启，你回来了？”
听到白启的话，尼古拉斯当即收敛了自己那威严的模样，满脸无辜，道：“本龙这不是在取代黑水巨蟒在他们心中的位置么，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样了。”
白启看向虫草，虫草则是十分无辜的挠了挠头，道：“在下只是在给他们洗脑的时候，无意中加入了在下正在实验中的虚拟灵魂，然后他们就变成这样了。”
“虚拟灵魂？你成功了？”
白启眉毛一扬，有些意外。
“不算成功，只是利用梦境之力制造了一个半成品，只有一个灵魂的外壳，内里都是空的。”
虫草顿了顿，道：“不过很意外的是，这些半成品似乎误导了他们灵魂中的符咒，我们刚才已经搜索了他们的全部记忆，都没有触发禁制。”
“这都行？偷天换日，李代桃僵？”
白启闻言感觉有些好笑，恐怕部落自己都没想到，他们的符咒竟然会被这种方法破解掉。
“就是可能之前尼古拉斯阁下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导致他们现在成了尼古拉斯阁下的狂信徒了，只是……”
虫草看着下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八杰集，神情有些古怪。
“这是把对黑水巨蟒的信仰全部转移到尼古拉斯身上了啊，不对，可能还被加强了？”
白启见状微微颔首，道：“对了，他们的能力呢？既然转变了信仰，能力应该也失去了吧？”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始终都待在一旁的超音豚突然开口，道：“他们虽然已经转移了信仰，但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能力，甚至对黑水巨蟒依旧是无比忠诚，甚至可以献上自己的生命！”
“但同样的，他们对尼古拉斯也是同样，不，是更加忠诚。”
超音豚点了点头，道：“我们已经尝试过了，只要不是涉及到尼古拉斯的，他们还是以黑水巨蟒为主，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但只要涉及到尼古拉斯阁下的，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黑水巨蟒。”
“等会，让我捋捋。”
白启挥了挥手，思忖片刻，道：“现在八杰集的最高信仰已经转变成了尼古拉斯，但也没有消除对黑水大蛇的信仰。”
“简单来说，这是从替换变成了插入，并且尼古拉斯的位阶还高了黑水巨蟒一头。”
“而且，这种状况连部落的契约都无法识别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