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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带着嘲讽和奚落，他看季可滢的眼神，如同在看一条病恹恹到濒死的母狗。
季可滢似乎意识到顾生泽是故意在激怒她，干脆她就不骂了，甚至扭开了目光，不愿意去看顾生泽的脸。
但顾生泽如同恶魔一般，哪会轻易的放过她，便蛊惑似的说道，“我今天见到一个人，姓季，叫季严，说是季家旁系的人。”
“你猜，我后来把他怎么了？”
一听是季家人，季可滢当即转过目光，大声质问，“你把他怎么了？”
“想知道？”顾生泽松开了季可滢的脖子，然后后退两步，“那你得有所表示才行。”
“你想让我怎么样？”季可滢问，她应该想得到的，但她还是想确认一番。
就好比季可滢对季严只有一点点的印象，记忆里他是个胖子，关系也不是很近，但她还是想迫不及待的关心一番。
可能潜意识里，季可滢就在恐惧，C市季家除了她，已经没人了，所以她在恐惧顾生泽会也动手灭了季家旁系。
顾生泽：“脱了。”
季可滢面色一滞，但她却是没有过多的犹豫。
她的动作随意，没有羞涩脸红，更没有表情。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倘若季可滢违背顾生泽，企图反抗的话，那必然是无效的，说不定会换来暴力施压。
她是想死，但她不想过于痛苦的死，她也就是认命了。
结果已然注定，那何必要一个更加痛苦的过程？
季可滢的动作是比较快的，她的目光不躲不闪，“这样满意了吗？”
顾生泽摇头，“头发扎起来。”
……
然后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顾生泽在查看收获的当前技能栏数量碎片，还是老套路，集齐十个碎片，兑换一个技能栏。
这才三个碎片，明显就是一次生命在于运动不够。
肯定还需要一次，或者两三次！
但此时的季可滢已经双目无神的，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她什么都做不了。
顾生泽半点怜惜没有。
季可滢一时惊慌失措，她用尽全身力气，下意识的伸手挡着，“你还没告诉我，把季严到底怎么样了。”
“这种时候，提那个胖子干什么，别扫兴。”顾生泽拍了拍季可滢的小脸。
“有兴致的是你，我没兴致。”季可滢企图狡辩。
顾生泽一听，当即反驳，“呵！你比我会享受！”
话被揭穿，羞愤脸红，季可滢银牙一咬，继续狡辩，“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我只是，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