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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通过腺体产生某种信息素，其他人便会在潜意识中，意识到这个人马上死去。
在梦里能预感到张二的死，应该也是这种原因。
“我明白了。”
季白没有解释什么，默默递过去一根烟。
这时候，向张凡科普这些事情，没有多么大意义。
自己能做的，就是陪在他身旁，就够了。
张凡微微颤抖，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点燃手里的烟。
啪~一只手伸了过来，火苗燃起。
“谢谢……”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回忆这些事情，我的错。”
张凡深深呼出一口烟雾。
朦胧中，恐惧也从内心慢慢消退。
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季白，我从小胆子都很大，如果仅仅是刚才我说的那些，是不会吓到我的。”
说到这，张凡眼神逐渐迷离。
“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就是某种预感。
预感某些事情会发生，而且毫无理由的确信。
而且，最后这个事情确实发生了……”
闻言，季白似乎猜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张凡。
“你是说……”
“是的，我想说，我会死的，那个东西……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祂会杀死我的，我无比确信。”
季白沉默片刻，抬起手，拍了拍张凡肩膀。
“走吧，我去你家，咱哥俩多少年没见面了，我陪你聊聊天。”
“谢谢，我今天有点累，想自己待一会儿。”
“咋了，几年没见，感情淡了？聊聊天都不愿意啊。
还是说，你害怕我图谋不轨？我告诉你，老子我只喜欢女的。”
季白摆了摆手，率先向前走去。
“行了，墨叽什么，走吧。”
其实，季白心里很清楚，为何对方不愿意他来自己家。
害怕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会牵连到他。
闻言，张凡犹豫了下，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口。
“放心吧，你这种心态，在心理学上有个专用名词，叫做sense，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恐慌。
其实也没有……”
季白边走，边笑着跟张凡解释。
然而，他的内心却没有表面上这般平静。
他不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对张凡进行简单测试。
发现对方精神上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对方产生这种预感，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正思索着，两人来到一个房屋前。
季白伸了伸懒腰：“到了，很久没看叔叔阿姨了，一会了……”
然而，话刚说一半，便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侧过头，只见张凡怔怔的看着房门，面孔因为恐惧，而变得极为扭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