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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保安委屈巴巴地回答道。
“应该就是在现场发现的煤油。”女警察小声说道。
“行，你继续说。”警察说道。
“那个人说我们在股票上坑了他，说要在这里跳下去，做鬼折磨我们。我一听是关于股票的事儿，就把两位赵总找来了。”保安解释道。
警察又把赵福存和赵梦鸽盘问了一遍。最后让大家确认笔录签字，这才拿出几张名片递给众人，让大家想起什么新线索后随时联系，这才带着负责记录的女警察离开。
高思看了一眼名片，才知道刚刚问话的男警察名叫张宇，来自刑侦大队，并不是附近的片警。高思若有所思，连忙追了出去。
高思追到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正好关门。高思连忙按了两下按钮，电梯重新打开，高思一闪身挤了进去。
“张警官，我有个问题。之前有个人在楼下开直播偷拍跳楼过程，那个人在哪儿？”高思问道。
“那个人在死者跳楼的时候趁乱逃跑了。”张警官说道。
“这个人可能很重要，因为我问过死者楼下偷拍的人是不是他的同伙，他默认了。”
“他原话怎么说的？”张警官问道。
“他没说话。我说他楼下负责直播的同伙已经被抓了，他好像明白我在说谁，然后立即往楼下的人群看了一眼，看起来还慌张。我觉得你们可以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如果他们确实是同伙，那行动之前应该会通电话的。”高思说道。
“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如果又想起什么来，你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高思一直把二人送出门口，看着两人坐上警车离开。
楼角的位置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死者已经被抬走，现场地面上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只剩下标识死者位置的白色人形印记还留在原处。
高思站在警戒线外面，仰头看着死者摔落下来的的地方，尝试着追查线索。他发现这个名叫马健的人在临死之前把500万元转给了他的前妻。进一步追查了一下马健前妻的所在位置，竟然也是在棒国。
正在高思仰着头思考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高思接起电话，赵福存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高思，你跑哪儿去了？你不是在找我吗？”赵福存说道。
高思这才想起自己即将动身去棒国的事情，他说道：“回你办公室聊吧。”赵福存满口答应。
高思绕着创业园二期的大楼溜溜达达转了一圈儿，又得到了不少信息。
原来这个跳楼的死者马健有个六岁的女儿，得的也是PSAD视神经萎缩症，需要大量的钱治疗。马健为了给女儿治病筹钱，沾上了赌博，欠了一堆赌债。为了保护女儿，马健毅然跟老婆离婚。
后来马健不知道靠什么逆风翻盘，不仅还清了赌债，还小赚了一笔，女儿和得以继续维持治疗。再后来他迷上了炒股，成了职业炒股人。不过就在上个月，马健在股票上连连失利，再次经历了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惨状。
十分钟之后，高思溜溜达达回到了创业园一期赵福存的办公室里。一壶香茶已经沏好，正等着高思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