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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渊刚刚消下去红热的脸一下子又涨红了。
他用力咳嗽了一声，忙道：“是。”
然后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远远都能听到奶奶戏谑的笑声。
齐瑶因为不用回家，下了高铁之后直接就去了咖啡厅，可没想到都直接过来了，穆渊还是比她更早的到了。
此时穆渊正低头认真地写着什么，手下的笔动得飞快。
连齐瑶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了他都没有察觉到。
因此当他身旁出现了一个脑袋时，他还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当定睛一看，发现是齐瑶，他按着心脏又坐了回去。
“齐瑶，我胆子小。”
穆渊务必认真地道。
听着这话，齐瑶一下子笑出了声。
“真的吗？学生会长胆子小？”
齐瑶看向穆渊打趣道。
“真的。”穆渊温声道：“我小时候进入孤儿院之后，有一次要去打扫阁楼，阁楼很黑，我就很害怕。”
说到这他自己先笑起来：“我壮着胆子跑上阁楼，然后努力睁大眼睛，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出来的时候，楼下的朋友喊了我一声，倒是吓到我了，差点从楼以上滚下去。”
听穆渊说起这些，齐瑶觉得很新奇。
齐瑶有些想笑，但又觉得有些心疼。
如果说穆渊真的是魏家真正的孩子，那他所遭受的这些本来不该是他受的。
见齐瑶出神，穆渊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话，没想到哪里没说对，当即道：“我刚才哪里说得不对吗？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
“没有没有，我只是刚才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齐瑶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刚才看到你在记笔记，你在记什么笔记？”
穆渊回神，笑眯眯的道：“我之前就想要找你了，之前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发现你做错了两道题，所以帮你总结下来了，正好要给你。”
说着，穆渊拿出自己的笔记本，递给齐瑶道：“这两道错题的解法和很多种解题方式我都给你写出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也应该思考一下用多种方式来解答题目。”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道：“你的基础已经很好了，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就得从这些地方下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多思考一些做题方式，尽量写拿分最高的解题方式。”
齐瑶听得很认真。
不认真也不行。
她确实想提分。
上一世的高考因为魏向天的原因，她并没有考到理想的分数，这一次她希望可以拿到自己最好的成绩。
齐瑶侧眸看着穆渊专注地帮自己做笔记，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悄悄抬起手，仔细检查牧原的肩头和衣领，看有没有头发在。
可是穆渊这个人实在是爱干净，别说是头发了，衣服上连一点点污渍都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