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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明瑶笑着和瑶昭开玩笑，问它最喜欢家里的谁，要是换做以前，瑶昭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妈妈，可那一次，它居然脱口而出琰昕的名字，可把琰昕感动坏了。
后来它才知道，这段时间瑶昭一直被梦魇困扰，总是会梦见它被杏团从树上推下来的景象。瑶昭只是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失去哥哥，才会对它黏得这么紧。
得知真相后的琰昕，心软的一塌糊涂。
琰昕开始对瑶昭更好了，每天都会告诉它，自己不会消失，会一直陪在它身边，这才让瑶昭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有了哥哥每天的耐心陪伴，瑶昭晚上被梦魇困住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
饲养员拿出钥匙，打开铁门，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了房间里的异味。
不锈钢食盆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饲养员被眼前的熊猫尸体吓了一跳，他急忙跑出去，将这件事汇报给工作人员。
园长办公室内。
“杏团死了，尸体第二天才被发现，已经臭了。”
园长心情复杂，杏团活着的时候，它觉得对方是个烫手山芋，丢也丢不掉，现在真死了，却让人莫名惋惜。
老张开口道：“自从杏团被单独隔离之后，负责照顾它的饲养员就对它一直不怎么上心，有时候一天只喂它一顿饭。”
“杏团被单独隔离的时候，精神状态就已经极差了。”陈杰单独补充道，“后来，它还会无差别袭击去给它送饭护理的工作人员，这才导致饲养员不愿意靠近它所在的房间，每天喂饭也只喂一顿。”
“叮~”
邮件提示音响起，园长点开看了一眼，“杏团是因为精神问题，加上心中郁结，才慢慢把自己磨死了。”
老张和陈杰都感慨万千，他们从杏团入园的时候，便一直负责照顾它，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感情的。亲眼见证它的性格变得扭曲，再到最后走向死亡，难免会觉得惋惜。
可一想到杏团对琰昕做的那些事，那点惋惜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园长开口道：“把杏团死亡的消息发在官博上，至于那个负责杏团的饲养员，让它去财务那里把这个月工资结了，以后不用来了。”
因为杏团攻击性变强，便只喂一顿饭，这是懈怠工作。园长理解饲养员害怕受伤的心情，可为了维持园区的秩序，他必须以儆效尤，否则一旦起了这个头，只怕今后的饲养员也会相继效仿，找借口来消极怠工。
“好。”
陈杰应了一声，带着老张离开了办公室。
傍晚，明瑶和阿琰带着两个崽子坐在草坪上看月光，气氛格外温馨。
“什么味道？”
瑶昭突然皱起眉头，鼻头在口气中微微抽动。
明瑶和阿琰看见它凑近琰昕，接着在它打石膏的小臂处轻轻闻嗅。
“唔.......”捂住鼻子，瑶昭一张圆滚滚的小脸皱成一团，“哥哥都臭了！”
阿琰和明瑶没忍住，笑出了声。
琰昕却脸颊滚烫，小声反驳，“我这石膏打了这么久，也不能沾水，会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才不是我不爱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