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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众人的感知完全跟不上节奏，别说看清楚彼此攻防动作，就连二人的位置都无法捕捉，只能通过四处爆发的密集冲击波，才能勉强猜测二人身位。
其中绝大数猜的还都是错的。
该说不说，这一场巅峰局确实令人大开眼界。
无论秦业封还是孔宣，展现出来的实力都远非常人可比，众人除了敬畏膜拜，没有第二种选择。
按照正常判断，双方都是六丈法相的顶级高手，实力在伯仲之间。
可秦业封一上来先吃了大亏，后脑勺陷成那副惨样，换个正常人早就已是死了。
哪怕他能挺过来，也绝不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伤。
这个差距，足以成为双方最终胜负的分水岭。
不过，秦业封还是强得离谱。
顶着这样的致命伤，他愣是能跟孔宣大战三百回合，场面上始终都是不落下风。
以二人如此高频率的攻防节奏，三百回合听着漫长，实则整个过程极其短暂，等到两道身影再次分开，众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秦业封身上没有新伤，只是微微有些气喘。
反观对面孔宣，右臂几乎一百八十度翻折，看着反倒是吃了些亏。
“一把老骨头，确实不中用了。”
孔宣自嘲一笑，面色平静将右臂翻折回去，短短两秒钟后，居然重新活动自如。
秦业封并不意外。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自愈能力早已强到非人，寻常内外伤根本等不到治疗就已自愈了。
不过他的后脑勺受伤太重，已经直接伤到识海，短时间内却是没有自愈的可能性。
这是致命的破绽。
“你极意功练得不错。”
孔宣由衷夸奖。
如果说吕不亏的极意功只是略通皮毛，那么秦业封的极意功，即便不说是登堂入室，那也至少是初窥门径了。
正常以他的老辣经验，同级别对手在他面前只有吃瘪的份。
秦业封却能顶着重伤，强行打出一个场面均势，核心原因，就是靠着极意功的强大加成！
极意功可以影响敌我意识，连孔宣这种级别的存在都难以摆脱，每一次抉择都必须反复自我怀疑，时间一长，说不定生生被逼成精神病。
其之硬霸，可想而知。
秦业封脸上已没了刚才的倨傲，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凝重。
“一个糟老头子能跟我打到这个程度，你也算是头一个，不过在这里拖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怕天宫找过来？”
对面齐齐神色一凝。
没人敢小看天宫的能力，尤其是天宫十二组。
在这天郡主场，即便他们行事再怎么周密，只要时间拖得稍长一点，被天宫十二组锁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说不定此刻外面，就已是天罗地网了。
真要拖到那一步，他们这些人哪怕实力再强，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孔宣微微一笑：“倒也用不了那么久，热身运动做完，接下来会很快。”
“很快？”
秦业封嗤之以鼻：“你这个老头还挺会说大话的，真要有这个实力，你还会跟我耗这么久？”
孔宣轻笑合掌道：“说来惭愧，单纯只是好奇极意功，想要借机见识一下罢了。”
下一秒，突然出现在秦业封身后。
发难来得毫无征兆。
秦业封心头一跳，好在他早有准备，极意功立时全力运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