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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钱就回去给我好好接客，下次再跑，放心你的腿！”
白芷目瞪口呆的看着花孔雀，这居然是青楼的老鸨！
大街上就敢明目张胆抢人，这她能忍？
忍不了一点点！
当即就将老鸨手臂反钳至身后，笑意不达眼底：“呵，好大的狗胆，什么人都……都敢得罪您，我看真是不想活了。”
看着四个平均比她两个人还高大的壮汉将她围了起来，跃跃欲试，白芷一下就转变了说辞和态度。
将老鸨的手臂轻轻拉至身前，小心的给她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挂上她认为最得体的笑容。
“您说是吧？”白芷谄媚道。
她这不叫怂，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呸，算你识相。”老鸨挑剔的扫视了她几眼，一挥手：“带走。”
两个大汉上前一人抓住白芷一只胳膊，推搡着往前走，白芷腿没他们长，走的格外费力。
“哥，打个商量，你们放手，我自己能走。”
没人搭理她，抓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tui,她还不想求这群败类呢！
‘红袖楼’三个大字烫伤了白芷的眼，虽然早有预料，真到了这个地步，心里还是恶心又害怕。
老鸨进了红袖楼招来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丫鬟，吩咐道：“将她收拾干净，今晚就接客。”
“等等，等等，有话好商量嘛。”白芷惊愕不已，急忙说道
老鸨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将她带上楼。
“我能给你赚更多的钱，保证比让我接客赚得多！”白芷不停挣扎着。
老鸨来了兴趣：“哦？那你说说你都会什么，弹琴唱曲儿？”
白芷摇摇头。
“那留你有什么用！我这是妓院，不是慈善堂，带走吧。”
“哎哎！你别急嘛，我其实……”
“堵上她的嘴。”
白芷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入口中之前，急忙紧闭嘴巴不再言语，任由壮汉将她送入房间。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费力的拎着水进屋，将浴桶灌满，又取出一套粉红色衣裙。
白芷知道跟丫鬟多说无用，只能配合的洗个澡，正好自己也七天没洗澡了。
期间白芷不停的跟小丫头说话，小丫头都不搭理她，完全是无动于衷，白芷放弃了。
直到入夜，老鸨都没来过，中途依旧是那个小丫头送了饭食和水，没有任何表情和言语，兢兢业业做事。
华灯初上，红袖楼从安静到嘈杂也不过半个时辰。
女子的娇笑和客人们推杯换盏的谈笑声恰到好处的交织在琴音中，随着时间后移，楼内客人逐渐增加。
门外楼梯上的踩踏声，走廊中的穿梭声，以及开关门的吱呀声，构成一种忙碌和谐的表象。
门始终未曾打开，白芷双手紧握，目光看向门口，期待进来的是一个不那么壮实的人，她还能有一点反击之力。
吵吵嚷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是老鸨和男客的笑骂声，白芷手心都沁出了汗，紧咬下唇，该来的始终不会缺席。
